那老婆婆才进去没有多久,想来也应该没有走太远,眼镜男防备她万一杀一个回马枪始终走的小心翼翼的,走两步便要驻足下来聆听一会儿,确定没有其他古怪的声音后这才又走几步。
就这样走走停停,我们花了约莫四五分钟才重新走到火葬场门口。
我开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火葬场,刚才心急,并没有仔细观察,现在看去,这火葬场看样子存在很有些年头了。门还是木板门,水泥墙面经历风吹雨打,裂了不少口子,我心里在想,就这样子,该不会是废弃了很久的火葬场吧,门前的蜘蛛网结了一大片。
临推开门时,我抬头下意识看向墙头之前那只黑猫所呆的地方,已经消失不见,这才松了口气。
门一推开,一股呛人的灰尘味扑面而来,我牢牢地捂着自己地口鼻,避免咳嗽出声。院内有点像一个四合院,只是什么东西都破损的太多,不能够复原先前的景象。感觉完全是一个废弃很久的地方。
院内没有光,借着月光,我能够清楚地看到三口鲜红的大棺材被整齐摆列在正中央,之所以那么引人注目,是因为整个四合院内就只有这三口棺材最为干净。
眼镜男四处打量了一下对我小声说道“你看,这三口棺材最为干净,很明显应该是最近不久才被放在这里的。那老太婆一个人这么晚了来这火葬场肯定有问题,我们跟上去看看。”
我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盯着自己,连忙向后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眼镜男看着我惊魂未定的样子,拍了我肩膀,示意我们继续前进。
我一把推开他的手,心里瞬间凉了一半。我清楚的感觉到眼镜男刚才拍我的手简直冷的惊人,非但没有温度,反而像是一个冰块,寒冷刺骨。这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到的!
一瞬间,我想起了很多,那个出租屋内插线板上焦黑的手印,还有那看门老大爷所说的眼前的这个人,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触电身亡。
最关键的是,进到火葬场我才想起来,眼镜男分明说的活人一旦进入这个火葬场就会被发现,而他,刚才进来时也并没有服用之前他递给我的小黑药丸,可是眼前的情况是,他进来来,而且安然无恙。
正在我分神之时,眼镜男突然大吼一声“小心!”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背后一阵阴风,一双干枯而又怪异的手便搭在了我的肩上,我想要用力挣脱,可是那双手却像是铁钳一半,将我扣住一动不能动。
我惊恐的转过头,只见那是一张只有一颗眼珠的脸,一颗空空的眼洞腐肉糜烂。
我张大嘴,想要呼吸,可是却仿佛脖子里被塞上了一个塞子,怎么都呼吸不了。
场景在这一刻被凝固,那老婆婆抓着我的手一动不动,只是死死的望着我。时间静止,大脑一片空白的我注意到那老婆原本打量着我的眼中似乎在挣扎着什么,嘴角颤抖,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两声,好像是要给我说什么。
只听不远处那眼镜男叫了我一声别动,不要看她的眼睛,我这才回过神来,咬了咬舌尖,将头别过去,不和那老婆婆对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的肩膀就快要毫无知觉了,那紧抓着我不放的手,终于松开。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那老婆婆,只见那老婆婆抱着头发出凄厉的尖叫,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地四合院,不见踪影。
“你没事吧”眼镜男从一边把我扶起来,我有些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
“刚才是怎么回事?那老婆婆怎么突然间就把我放了。”我问向眼镜男。
眼镜男也是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不过还好,你刚才进来之前服用了那个东西,将你身上的生机压制,让那个老太婆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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