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出现了什么变化,不过一时间我也没看出来。
不过当我将头转向电脑时,那清晰的咔咔声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耳边,在安静的夜晚格外的清晰。
想到之前两个朋友的离奇死亡,我顿时有些毛骨悚然。自己只是穿了一下那个红内裤,然后就把它烧的一干二净,不该还是沾染上了那个恐怖的诅咒吧。
我紧紧地盯着那个提线木偶,一时间竟然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粗重地喘息声。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就当我精神刚刚有些松懈时,那诡异咔咔声如期而至。只见那提线木偶竟然缓缓移动起来,本来并列地双脚竟然有一只迈了出去,原本挎在腰上地武士刀被握在了手中。
我努力揉了眼睛,这一切又恢复了最初,提线木偶好好立在哪里,一动不动。
砰—突然,窗子外传来一声不大地敲击声,然后就是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像是什么十分尖锐的东西摩擦着玻璃。我吓得站了起来,就想打开距离手边不远的电灯开关。
可是我在墙上摸了半天,竟然摸的一片平滑。开关呢?开关哪里去了?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砰砰的声音更加急促的传来,这一次比刚才更加大声清楚,很明显外面有什么东西在敲玻璃,不过这房间里面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外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摸不到开关,我就连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向窗口照去。
只见窗外几只白色的千纸鹤在疯狂地撞着玻璃,我感觉心跳在这一刻似乎就要停止了一般,千纸鹤似乎是中了魔一般,竟然自己狠狠撞向玻璃窗,噼里啪啦像是放鞭炮一样。
我定睛一看,那些千纸鹤并不是白纸所折,折的纸看上去有些花花绿绿,上面似乎还写着什么数字,手机手电筒照过去也看不清楚。
我在墙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放弃了,墙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并没有找到屋里地电灯开关。就在这时,咔咔地声音越来越急促,我照向摆提线木偶地架子,上面竟然空无一物了。
提线木偶呢?
咔咔,咔咔……
咔咔咔……
我下意识地照向声音传来地地方,只见原本待在架子上的提线木偶此时正一步一步在地上走着,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当灯光打在它身上时,木偶停止了向前,转了过来。
那脸看上去熟悉极了,那不,那不正是我的脸吗?!
刚才那小胡子老头怎么变成我了,我感到脑子不够用了,眼前竟然开始模糊起来,胸口似乎是被压着什么东西一样,咔咔声在我耳边不断放大,最后竟然震地脑子轰轰响,身上也逐渐不听使唤了,机械的伸出手脚,一步一步。
我用力揉了揉脑袋,这才睁开眼睛,只见我坐在出租房的卫生间里,脑袋里断断续续的回忆起一些画面,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些什么,我挣扎着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不过手下一滑,竟然一屁股又坐了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吓的我大叫出声,原本洁白的瓷砖上竟然满满全是鲜血,血淋淋的红色看的人触目惊心。
我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洗漱台,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又摔倒在地上。这些血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昨天晚上自己昏迷后到底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我向窗外看去,只见天边已经蒙蒙亮了。立刻在卫生间脱了衣服,洗了一个澡,然后把卫生间所有血迹清理的干干净净。洗澡时我还专门前前后后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口子,这血并不是自己的,那这满地血又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