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场面虽然比不了城里人那般大阵势,但场面也是非常热闹。
村子的大路上,从村口直到那户人家的门前,大概千米的路上,摆满了鞭炮,这仪式是等接新娘的婚车到了村口时候,就开始一路点燃鞭炮,热热闹闹地迎娶新娘。
在那户人家门口,空旷的鹅场地上,摆着一个红色的舞台,是这户人家请来唱戏的戏班子,这在这个小山村里是很少见的,因为请一个戏班子就需要一万多,而且山路难走,给价钱给低了,那些戏班子还不来。小山村里的人普遍不富裕,所以少见有村里人家办喜事请戏班子。
由此一来,村里许多人跑到这里来看热闹,给这家人的喜事平添了几分人气和喜气。
此时,在这户人家的后厨,一般子帮忙的邻里乡亲在热热闹闹地赶着活计。(在农村,哪家人不论红白喜事,都会请邻里乡亲帮忙)
后厨负责饭菜的一般都是村里妇女,此时,这些妇女一边都在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叽叽喳喳地聊些闲话。
“春儿姐,这回你和老张头可有福气咯!听说你家小张这回娶的是一位城里姑娘,就住在山城市,家里底子不错。”村里东头的寡妇,翠花婶大咧咧地对旁边一位中年妇人笑道。
“可不是嘛!去年过年小张还把那姑娘带回村了,我还看见了,人家那姑娘长得老标致了,我就想着估计今年你家要办喜事。”村西边宰猪户的婆娘,也笑嘻嘻地插口道。
“对啊,春儿姐好福气,儿子在外面挣大钱,前年把你家二层小洋房修成了,村里好多人都羡慕着呢!”叶晨的母亲也在帮忙,也笑着说道。
其他人也说着一些羡慕的话,说的那被称作“春儿姐“的中年妇人脸上笑出了花。
“对了,英儿妹子,快到过年了,你家小晨怎么还没看见他回来呢?“村东头地翠花婶,同是寡妇,所以平时关系比较亲近,扯了一声闲话道。
“晨子说他今天到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叶晨母亲心里也在挂念这事,想着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到家,是不是饿着、冻着这些事。
“听说你家小晨又考上了什么生,听说那可老有本事了,我看以后英儿妹子也和春儿姐一样,等着享福吧。”一个妇女羡慕道。
“我家那小子也就多读了点书,也不知道以后会混成啥样。“听别人夸自己儿子,叶晨母亲心里自然高兴,笑笑道。
“嘿,现在读大学也没用咯,外面的大学生现在太多了,我工厂里就有好多大学生跟我拿一样的工钱。”这时,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从屋里进了后院,抽着烟,穿的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跟一群妇女插话道。
“去去去,二狗子,你知道啥,人家大学生跟你拿一样的工资?你小子小学都没毕业。”村东头的寡妇翠花婶,丝毫不客气地笑话道。
“翠花婶,我可没骗你,你问问村里去外面打工的,外面的大学生多了去了,还不是照样和我们一起吃一起住,拿一样的工钱。“叫二狗子的青年似乎不服气,口中嚷嚷道。
“哈哈,二狗子说的没错,现在外面大学生太多了,工作都难找,我店里就有两个员工是大学生。“这时,新郎官喜气洋洋地进了后院,顺便插了一句话。
随后对后面帮忙的邻里乡亲道:“姐姐,婶子们都辛苦了,等会儿给发红包。”
“哈哈,新郎官等会儿摆喜宴争“喜钱”的时候,你可别小气。“众人调侃了一句。
新郎官笑呵呵地应了一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