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凌飞看了一眼景秋心,发现她有些许的醉意,他完全没有想道她酒力居然这么浅,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让他惊天动地的话呢?他以前从来不知道,景秋心居然也能讲出这么一番大道理来,欧阳凌飞有些轻笑,如果她真的想明白,那为何还如此执着,欧阳凌飞不仅感叹,唉,又是一个心口不一,已所不欲,却施他人的人。
“看来慕谨兄弟有些不慎酒力,有些醉意了。”欧阳凌飞笑着说道。
景秋心撑了一下微微发昏的额头,闭着眼睛说道:“我没醉。”
欧阳凌飞望了一眼景秋心的身后,有些惊叹的说道:“没想到慕谨兄弟居然只身一人,居然连一个侍从都没有带,想必是一个人独自飘零惯了,才会放得如此之开,讲出这么番大道理来。”
欧阳凌飞这么一讲,众人突然开始同情起这个相识不久的慕谨了,长相如此的俊美,却一直独自承受一人的飘零。
由其是司徒宇和左嫣,司徒宇是想到了那个曾经帮助过他的大哥,如今也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究竟是否平安都不知道,而那个罪魁祸手还是他的亲爹,他的心怎能不会痛。
而左嫣的心疼自然是少女心思,她一直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她不得不说,当时她躲在楼梯间听见他俩对话的时候,对于这个慕谨,就非常有好感,当时她之所以出来,只是想结交这个朋友,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见到他的那一刻,她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她不否认他的外貌确实很吸引人,但更吸引她的是他那种孤独,冰冷的气质,他不似林飞,那种会拈花惹草的人,他一看给人的感觉就是特别的让人想要去守护,去关心,去照顾的人,却同样的他又能给人一种安全感,这样的男子,没有办法不去受他吸引,如今听林飞这么一说,就更加的对他有一种怜惜,心疼的感觉。
“我送二哥回房休息”司徒宇站了起来,准备经过林飞,去扶慕谨离开。
却被欧阳凌飞拦了下来,“司徒贤弟,你身上还有伤,搬个大男人,恐怕吃不消,还是让小雪扶慕谨回房歇息吧,她会武功,扶个人难不倒她,我们三个继续聊天吧?”
欧阳凌飞一说完,小雪便走到景秋心面前问欧阳凌飞:“公子,慕公子在哪间客房?”
各人面面相视,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住在哪家客房?
“你先去找掌柜问一下”欧阳凌飞见无人知道,便让小雪去找掌柜问一下。
其实景秋心并没有很醉,只是以前从未喝过酒,所以今天一下子四杯,对她来说有些吃不消,头有些昏,但意识还是很清楚的。
她听见了欧阳凌飞的话,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让她走,难道她任务完成了?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向了左嫣,想求证一番,结果,她喝得有些微醉,脸也有些红,配着此时迷离的眼睛看着左嫣,带着一种意义不明的神色,这样的眼神一落到别人眼里,看起来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那种似一种暧昧,倾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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