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至于你的伤,我会找人专门来照顾你的,我要回华国一趟。”靳泽凯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二十五分了。
阮黎落从二楼下来,堵在门前:“靳哥哥,你不能去,如果让铭子哥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靳泽凯听到霍铭尊的名字,突然就暴躁起来:“他不会放过我,我还想杀了他呢,我将小柔留在华国,留在他身边,他却连保护都保护不了小柔,还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阮黎落的左手握住他的大手:“靳哥哥,你冷静下来,这件事的错不在霍铭尊,是有人故意将消息放出去的,你不要冲动。”
靳泽凯不容置疑的将她的手掰开,然后越过她,走出了门:“不管怎么样,华国这一趟,我是必须回去的。”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靳泽凯从车库取出车,一路飞驰着向机场赶去。
阮黎落椅着墙瘫倒在地上,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落到地上。
“果然,靳哥哥,是不是不论我多么努力,在你心里都比不上小柔。”让人心碎的喃喃自语,此时的阮黎落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突然从地上站起来,脸上还有满满的泪痕:“不行,我要把靳哥哥找回来,不然霍铭尊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从公寓里走出去,却连一个伞也没有拿,走了许久都没有见到靳泽凯的身影。
身上已经被雨水淋透了,水珠顺着脸颊滴落,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漫无目的的走着,阮黎落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突然蹲下身子在雨中呜呜的哭起来,她把靳哥哥,弄丢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浑浑噩噩的站起身,回了公寓,也没有洗澡换衣服,直接倒在了床上,身上的雨水很快就将床上的被子也浸湿了,她用湿漉漉的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紧紧闭着眼睛。
靳泽凯连夜回到华国。
“查,看是哪几家媒体报道的消息,把他们的主事人,都给我‘请’回来。”靳泽凯阴沉着脸,握着手机吩咐道。
“是。”查出来哪几家媒体,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很快就出了结果。
“将这些杂志社的社长,还有电视台的台长都‘请’来,我要亲自和他们聊一聊。”靳泽凯看着面前的任强,吩咐道。
“这……少主人,这样会造成骚乱的,到时候,怕是霍铭尊一定会借口找您的麻烦。”任强有些犹豫。
“这些我自会处理,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靳泽凯不满的皱眉,似乎在怪任强的多嘴。
“是。”任强不再说话,他知道再说下去少主人一定会生气的,而且现在的少主人,因为迟小姐的缘故,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炸掉。
任强的办事效率很高,一个晚上,就将靳泽凯要的人全部带到了。
眼上蒙着黑布,嘴也被胶带粘住,几人被扔在地上,呜呜的说不出话。
周围训练有素的黑手党的人,拿着枪指着这些人的头。
“将他们嘴上的胶带撕掉。”靳泽凯坐在凳子上,喝了口水,看着面前被捆成粽子的五个人。
“你们想做什么?我可是认识很多人的,小心我让你们身败名裂。”一撕下来胶带,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恶狠狠的道。
“我可是xx电台的台长,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吗?”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声音歼细的道。
“你们想要做什么?”另一个报社的社长很瘦,一副瘦弱的模样。
“哦,看来他们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啊,你们两个,将他们眼上的黑布拿开。”靳泽凯翘起二郎腿,他现在,有的是时间和他们好好“谈谈”。
几人眼上的遮挡物都被摘掉,一时间还不适应光线,微微眯了眯眼,才看清楚现在的状况。
看到周围围着他们一群拿着枪的黑手党的人,众人都吓坏了。
“你们知道我叫你们来,有什么事情吗?”靳泽凯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微微向前倾着身子。
报社的那个男人似乎很聪明,看了一眼周围被绑来的人,试探性的开了口:“被绑来的都是各个报社或者电视台的主事人,而最近闹得最沸沸扬扬的,您是因为迟总裁的事情将我们绑来的?”
“很聪明,没错,就是因为迟小柔!”靳泽凯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报社愿意撤了所有关于迟小姐的报道和信息,并且承诺以后也不会登上迟小姐任何负面消息。”那个男人很聪明。
“你很聪明,和聪明人说话也确实省心。”靳泽凯点了点头,脸上带起微笑。
“你们呢?”懒懒的看向其他人。
“你,大家别怕,这里是华国,他不敢将我们怎么样的。”一开始开口的那个肥胖男人眼神闪烁了一下,开始鼓动其他人,他拿了很多钱,多的让他心动不已,如果撤回报道。这些钱可都打水漂了。
“哦,不敢讲你们怎么样啊。”靳泽凯微微一笑,对着任强点了点头:“给他点教训。”
任强将手中的手枪上膛。
“砰”的一声枪响,带着一声杀猪般让人惊心的惨叫:“啊!”
那个肥胖男人跪在地上,腿上的鲜血流了一片。
“现在,可还敢说不敢动你?别说废你一条腿,就算现在我杀了你们,照样可以从华国全身而退。”似乎为了回应他的话语一般,周围枪上膛的声音在这里格外清晰。
众人冷汗连连,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坐在那里,一脸温润的男人。
“我马上让人将关于迟小姐的报道全部删掉,并且以后都不再报道迟小姐的负面新闻。”
“我也是。”
“我也是。”生死攸关面前,众人纷纷表态。
“很好,我希望各位说到做到,既然我能将你们请来一次,也能将你们请来第二次,不过,下次可就没这么心平气和了。”靳泽凯嘴角一直带着微笑。说出的话却让地上的五个人遍体生寒。
“将这位朋友的血止一下,将他们送回去吧,至于今晚的事情怎么和外界解释,就是各位的事情了。”靳泽凯玩着手中的杯子,随意的道,却带着满满的威胁。
黑手党的人将这些人分别带上车,送了回去。
这些人不敢耽误,回去之后就让人将所有关于迟小柔的新闻撤了下去,而且不论别人怎么问,都绝口不提原因。
而那位受了枪伤的台长,更是三缄其口,将所有新闻吩咐人撤掉之后,就以身体不适为由,闭门修养,除了私人医生之外,谁也不见。
靳泽凯又让黑手党的黑客将网上所有的新闻都删掉,一时间,轰动一时的新闻居然找不出一丝痕迹,就像一场梦一样。
这样的手段,自然不会瞒过霍铭尊,派人查了一下,就查到了是黑手党做的。
因为靳泽凯从来没有掩饰,所以霍铭尊很容易就查到了。
霍铭尊知道,也只有靳泽凯会这么做,也只有靳泽凯能这么做,他的身份,决定了很多事。
他不能像靳泽凯那样,可能够将这些新闻压下去的办法,就只有靳泽凯这样的手段才行。
而靳泽凯也确实做了他不能够做的。
有心人也嗅到了什么,例如几家电台的台长都借由不舒服在家休息。
例如网上所有的关于迟小柔的负面绯闻全都不见了。
事情就像是一阵龙卷风,刮的所有人措手不及,却又跟快消失,快的让人分不清真假。
娱记都发现了异样,特别是曾经报道过这件事的记者,开始人人自危,生怕哪一天走在路上就丢了性命。
于是,关于迟小柔所有的负面新闻,包括电脑上留下的存档和没有写完的稿子,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生怕留下一丝一毫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