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经历了大大小小几次抢劫或者刺杀,全靠容正派给她的护卫,一行人灰头土脸地终于到了边地。
魏钊早早得了消息,等在城门处迎接。
一见到容锦活生生地下车,他只觉得一颗心顿时被填满。容锦来看他了,她来照顾他了,他终于不用再从梦里见她了。
容锦刚在地上站稳,就见眼前落下一个高大的影子。一段时日未见,魏钊竟然又长高了,也壮实了。此时他站在自己面前,竟然压迫感十足。
容锦皱着脸仰头看他:“我来了。”
她只是陈述自己来了这个事实,但不知魏钊想到了什么,竟然眼睛亮得吓人,那精气神,容锦莫名想到了以前禹州朋友家养的大黄狗。
草草讲了几句路上的经历,容锦跟着魏钊到边地的将军府安顿休息。
“小香,你让他们把东西先拉去军营分了吧。”东西多,边地的将军府就是个两进的小院,直接拉去军营省事。
魏钊闻言,立马让跟着的一个副官带人去军营。自己则一直跟在容锦身后进进出出。
“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容锦舟车劳顿,累得不行,但是还得把带来的人和物都安排归置好。就见魏钊抄着两手一副眼巴巴的样子,莫名更像大黄狗了。
魏钊这段时间被战场风沙吹糙的脸皮半点不红,腆着脸冲容锦笑笑,突然当着还来来往往的下人就狠狠亲了一记容锦的脸,趁着容锦红脸被弄懵,快速道:“我今晚就要回军营,现在好好看看你。”
语气有些可怜,有些委屈,容锦的羞怒于是生生憋了回去,赏给他一个白眼,继续忙活手上的事情。
魏钊于是笑得更欢,那模样简直让边地将军府的下人没脸看。原来他们将军是个老婆奴,见到夫人来,就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容锦沐浴完,又小睡了一会,这期间魏钊送算不好意思再跟着,倒是去书房处理事情了。
“将军。”鸣音等了很久才等到魏钊回书房,此时收敛了满脸清冷,端着茶壶上来伺候。
魏钊看她一眼,没什么表情,嘴里却问道:“我记得让你时刻贴身保护夫人。”鸣音早容锦好几天就到了边地。名义上是来传递重大消息的,实则想趁机跟着魏钊。但是魏钊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军营里根本不许进女人。
鸣音把茶壶放好,不声不响地跪下:“将军,但是她在我心中已经不是我的夫人!她配不上将军。”
“闭嘴!”魏钊火大,“就凭你也敢妄议她?!”
鸣音一副坚强不屈的模样:“鸣音不敢。鸣音只是替将军报不平。将军在边地守护大殷百姓,夫人却在殷都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鸣音不服。”
魏钊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说她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鸣音沉默不说话。但是她那样子,就是默认。
魏钊顿时满腔喜悦全成了怒火,猛地踹了一记桌脚,直接毁了一张桌子。压抑着怒火问道:“是谁?”
“好像是叫,容,容虞仲。”
魏钊于是,又劈了一个博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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