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春雨看着赵金莉又哭又闹,她要是不说离婚的话还好,她这一说离婚,林春雨也不高兴了。
她说,“行啦,金莉,别一点事就说离婚,都多大岁数了,别整天把离婚挂在嘴上,要说离婚,你们一结婚就该离了,那时候不是也没离吗?”
林春雨张嘴说话,先把赵金莉噎了个烧鸡大窝脖儿,赵金莉感觉就跟哑巴吃黄连一般说不出道不出。
她这才发觉,林春雨跟林秋风其实很相像,他们姐儿俩一个味儿,根本就不会顺情说好话。赵金莉知道林春雨指的是她打麻将欠十万元钱的事,她自知那件事不光彩,于是停顿了一会儿。
她想了想,虽然自己那件事不光彩,但毕竟是以前的事了,她结婚以后可是再没摸过一把麻将,而现在,惹祸的是林秋风。
她觉得不管怎么说,也得把这件事跟林春雨说清楚,这件事是她弟弟的错。
于是她说,“姐,那件事是我做错了,但是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也知道,我到现在为止一把麻将都不模了。姐,林秋风这件事做得的确是不对了,我刚才生气说离婚也不对,但是你得给我做主!”
“嗯,有事说事,别一点事就说离婚,老是把离婚挂在嘴边可不行,秋风这事,我得好好说他,这可不行,你说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让人累心……”林春雨说了林秋风一堆不是,赵金莉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她回到家里,自己做熟了饭,一个人吃了起来。
林秋风那个时候已经醒了,他中午喝了一肚子酒,根本没吃饭,现在他感觉头晕的难受,胃里空荡荡的,于是多少有些踉踉跄跄地进了厨房,结果发现赵金莉在那里坐着吃面条儿。
林秋风来了食欲,他一屁股坐在赵金莉的对面,说,“老婆,给我也盛一碗。”
赵金莉看了看林秋风,端起碗来“吱溜”喝了一口汤,然后若无其事地夹菜,吃面。
林秋风口干舌燥,感觉嗓子似乎要冒烟,他看赵金莉不理他,以为自己喝多了酒赵金莉不高兴了,于是他站起身来,拿了一个碗,走到灶台前,结果发现,清锅冷灶,锅里什么都没有,赵金莉根本就没给他做饭。
“哎,你这就不对了,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喝醉了酒,你应该照顾我,怎么连饭也没给我做呢?”林秋风微皱着眉头,问赵金莉。
“你把钱都给了别人,凭什么还吃我做的饭?!”赵金莉说着,“啪”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林秋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干的那些好事,我问你,你存折上那一万多元钱哪儿去了,你管谁借了四万元钱,又把那四万元钱给谁了?你今天把这事给我说明白,你说不明白,咱今天没完!”赵金莉看着林秋风,突然的站起身来,她越说越气,忍不住端起碗来“啪!”地一声把碗摔在了地上!
那些碎碗瓷儿和赵金莉没吃完的面条,顷刻间扑了一地,好像毕加索的一幅抽象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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