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的郑黄超正被昨晚的一夜雷声搅得脑袋昏沉,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然自己怎么会听到秦明在踹门,还在骂自己。
难道他想找死?
“郑黄超你个狗比快滚出来!”秦明潇洒的一甩头发,看着额前那一缕红发飘扬。
若不是怕用力过度,把整个危房踹塌方了,他早就一脚把门踹了个稀巴烂了。
咣!
暴躁的声音吵醒了周围刚要入睡的居民。
大家一个个推开了窗户,打开了门:“好不容易雷停了,哪又来了个王八羔子,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随即又都揉了揉眼睛。
“还真是个王八羔子狗杂种!”一个面容憔悴,穿着破布衫的瘦猴破口骂道。
“对啊,狗杂种今天是不是被昨天那阵雷给劈成神经病了,怎么踹开郑黄超家的门了?”大黄也正在纳闷呢。
他们也曾见秦明反抗过郑黄超的呼喝,结果被郑黄超当场打断了一条腿。
要不是雪姨看他可怜,帮他缴了医药费,估计秦明现在已经是一个瘸子了。
自那之后,秦明便每天被郑黄超呼来喝去的,当狗耍着玩了。
所以在棚户区,秦明才有了‘狗杂种’这么一个任人讥讽的绰号。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大黄又讥笑了一番,便等着看好戏了。
接着又皱了皱眉头,他忽然觉得今天的秦明有点儿不同。
虽然看不出具体是哪,但绝对不仅仅是外貌变了这么简单。
天边渐渐泛起了彩色的霞光,映照出秦明英朗的轮廓,路边的柳枝轻拂,清风阵阵。
看到秦明这般莽撞的踹郑黄超家的大门,雪姨刚忙踩上了布鞋。
满眼担忧地赶到了秦明的跟前,扯了扯秦明的胳膊:“孩子,咱们再忍一忍,等以后考上大学,走出棚户区了,再来和他算账不迟。”
看着王阿姨眼角挤满了鱼尾纹,秦明不禁心头一颤。
上一世,自己的生活和经济,全靠雪姨照顾。
然而自己却被贱女人苏小颜鬼迷心窍,还未能回报雪姨,就死在了一群小混混的脚下。
“雪姨,您不要担心,我心里有分寸!”秦明的眼神坚定,轻轻抹下了雪姨的手。
看着秦明的眼神坚毅,雪姨叹了一口气。
“骨头断了咱们还可以治,只要你还有骨气就好,你记住,雪姨永远在你身后支持你!”
“谢谢您,雪姨!”秦明心头流过一道暖流。
这时,郑黄超终于听出在门口叫嚣的就是秦明了。
妈的,老子不找你事就不错了,还敢自己送上门来。
今天不把你打成三级残废,老子就不姓郑!
随手从床下摸出了他的钢筋棍子,便凶煞般开门杀了出来。
“呀,这一次郑黄超比上次还狠,直接拿了个铁棍子出来!”看着郑黄超杀气腾腾的样子,人群也变得沸腾起来。
这下可热闹了,至于秦明最后会被郑黄超打成什么样子。
那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明明,咱们还是再忍一忍吧。”雪姨也担心了起来,怕这个郑黄超真下起狠手来,把秦明活活打死。
秦明本来就是个没人管的孤儿,又是住在三不管的棚户区,真出了什么事,也只能自认倒霉。
“操你妈,敢触老子霉头,老子今天废了你!”郑黄超一出门,就气势汹汹的指着秦明的鼻子一顿臭骂。
脚下便是一脚飞踹,刹如闪电般飞出。
“哎呀,上次狗杂种好像就是这样,被郑黄超一脚踹断腿的吧。”几个看热闹的小孩子根本不嫌事大。
只想再跟上一次一样,看着秦明在地上打滚,边学狗叫喊‘爷爷饶命’。
这让他们觉得很滑稽。
茶余饭后,他们也会把这事当笑柄来说。
此刻他们也笑成了一片:“哈哈,一会儿又能看狗杂种在地上打滚了。”
郑黄超这一脚极其狠辣,掀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一脚踹出的同时,手中的铁棍也已经高举,准备先把秦明踹倒,再把他敲成个烂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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