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事,但兰生感觉多半牵涉到天能。和上层阶级接触越多,就会发现能族一点不风光,不是像清音宗这种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就是像南北侠宗当了高门名贵打手的,要不就是昆仑剑宗当大侠的。那个天玄道神秘缥缈,隔三差五就封山,似乎很神仙,其实很神经。至于东西北三族,哈,早就是大笑话了。
“而且——”王麟刚才像大霸王,现在像小奴才,“昨晚得了线报,说有两名行动可疑的外乡人买了符纸桃木刺,一看有人跟踪,立即狡逃,就在前面那条街不见的。现怀疑东宫有内应,正一一排查。宫外则由都护军和太子亲卫队搜城,一处可疑不能漏,即便贵为国师府诸如此类,也照搜不误。”
“王都尉既然公务在身,本殿下就不耽误你的工夫了。”泫瑾枫似无动于衷。
如同赦令,王麟爬起来牵马,一溜烟跑回对面大街。
“爱妃受惊。”王麟一走,泫瑾枫的坐姿就歪了,一手搁辇围,撑半边妖相,神情阴恻恻,“来,与为夫共辇,家去。”
去他个头!
兰生假笑,“我不惊。殿下大概不知,王都尉从瑶镇来,与我算得半个同乡,想不到他入都当官,正要叙旧。”
“兰生你生于暄都,和他怎算同乡,和我才算乡里乡亲。”无论如何都是他更近,泫瑾枫纠正她。
兰生一窒,清嗓再道,“我要送人去蜂橘屋工地,五公主特意选定的吉日开工,可耽误不得,殿下先回吧。”
“吉日?全城在为太子抓贼,可能殃及岳丈家,爱妃却还想着开工造屋。是爱妃与太子唱反调,还是爱妃与娘家不亲近?”说话间,人已自轻辇跳下,来到兰生马车前,“爱妃让让。”
她不上他的车,他就上她的车。
兰生分寸不让,“车里有人。”都说女怕缠郎,她确实有点吃不消,尤其还是面对这样一副美皮相,“太子养尊处优,突然病倒,多昏几日也正常。而我深信此事与我娘家人无关,搜就搜,反正肯定搜不出什么来。”
“爱妃确定?就我所知,岳母还是有不少符和小木人的,再者东西只需从国师府搜出来,原本是谁的却一点不重要。”泫瑾枫很清楚“游戏规则”。
兰生叫无果去国师府报信,好让家里有数。她爹已久不入宫,朝廷在讨论要不要废国师之位,老夫人因此交待邬梅和钟氏尽量少到外面走动。金薇玉蕊也远离宫廷,一个照顾家里,一个照顾穷人,估摸还不知帝都发生了什么。不过,名声黯淡毫无权力的国师府,对太子实在没有威胁,且已经白得一个南月女儿。
“我娘会知道如何应对,东海做符做咒有她们秘传的一套,有花学了十多年还半吊子呢,想要嫁祸可没那么简单。”不是随便拿出一个木偶,贴上太子生辰八字,就算谋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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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整天喷嚏,鼻子过敏很厉害,头疼要睡觉。亲们,请忍耐下,九月就快过了,希望我各种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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