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争中,横行霸道,无往而不利了。
让权五爷把他最尊敬的大姐的生日宴堵拿来给明淮安作为粉墨登场之用,明淮安的优势与强势那是连肉眼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只是……
“都已经死的死,疯的疯了,明淮安干都干了,他还怕再多对付几个哥哥么?他又不是什么会讲兄弟有爱的家伙。干嘛不一锅端了,这样多方便啊?”
“安小妖,动动你的猪脑子,别总不动脑子就问。”权煜皇将她的长发打了个十分难看的蝴蝶结,不冷不热的说道,“自己想!”
安宁低低的‘切’了一声儿。
自己想就自己想!她还不稀罕问他呢!
陆越川在身后轻轻的说道,“嫂子,明淮安出手对付的那些个兄弟,都是明面儿上陷害过暗杀过他的人。他若是不反击,那就是坐等人家弄死自己。他必须得反击,不反击,他就是死。”
“可幸存的这个几个兄弟呢?”安宁在权煜皇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给陆师爷比了一个大拇指。
瞧瞧,还是陆师爷贴心!
哪儿像姓权的?丫简直讨厌透了!
“幸存的这个私生子,身份实在是太不堪了,打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争斗竞争的资格。所以么,他们倒是没对明淮安出手做什么事儿。可自从明淮安把那些强势的继承人给折腾的差不多了之后,这些人的心里,就又多了点不该出现的心思。”
“可明淮安真不是那种会念及手足情的家伙啊!”
他都已经对几个哥哥下手了,还怕再多折腾几个?
“问题是……”陆越川压低了声音,“明老爷还在上边儿呢。那几个儿子的死的疯,明志蒙知道是无可避免。他甚至还有点高兴那几个儿子死了、疯了。因为这几个儿子,都曾经对他最宝贝的小儿子下过手。但幸存的这个几个儿子,却没有做任何的事情。明志蒙再怎么冷血无情,那也到底是他的亲生儿子。再加上,明志蒙这两年的身体,也是不太好。所以就……”
安宁脑袋一点,完全明白了。
上了年纪的人,尤其是身体越发不好的老人,这心肠总是会柔软下来。
已经死了这么多个的儿子,明志蒙心里肯定也很难过。既然幸存的这个几个私生子从来没干过那些残害手足的事儿,留他们一命,也是明志蒙最后的心愿了。
“那这么说来,明淮安还是有点人性的。还知道不给他老爹心里添堵。”
让那个疾病缠身的老人,再继续看一出出一幕幕儿子自相残杀的戏码。
“嫂子,你可把明淮安说的太好了。他不是有人性,他也不是孝顺。实在是……明志蒙已经立好了遗嘱!这里边就有一条,谁敢在残破手足,谁就会永远的失去继承明氏集团的资格。因为这条遗嘱,明淮安才不得不暂时收手的。”
呃……
安宁忽然开始同情明志蒙明老爷了。
一个老人,心里到底得多不放心,才会把这种玩意儿写进遗嘱里?
真是、可怜。
扁了扁小嘴儿,安宁对明淮安的打听与好奇,到此结束。
她已经确认了,明淮安不是能给欣然幸福的男人!就算明九爷接受了欣然的心意,她也不能让欣然跟明九爷在一起。
明淮安明九爷,其人之狠毒、其心之诡谲,或许更在权煜皇之上!
这么一个人,真的不是欣然的良人。
明九爷,就不是任何一个女人的良人。
“权五爷,你给明淮安如此造势,他一定得欠你个大人情。”
安宁说这句话,是做最后的总结。
可落在权五爷的耳朵里,那好像就变了些味道。
“安小妖,又嘴欠?”男人将刚才自己给她头发打的蝴蝶结解开,又重新打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不冷不热的警告,“你今儿话,忒多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非来我来这破地方凑热闹?我还没不爽你拖我进来的行为呢,你还不许我多说两句了?”
在安仁眉头高高跳起,正要发火儿之前,安宁眼疾手快的低头、垂下眼皮,明目张胆的转移话题,“拿什么,五哥。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你赶紧给明淮安捧了场咱们就回家睡觉。我今天是真的很累了!很累!”
望着她眉眼间神社的疲惫,不似作假,男人那比墨玉更漆黑纯粹的妖眸闪烁一下,一脸漫不经心,“累了?”
“嗯!”安宁特别肯定的点点头,“特别累!只想快点回家睡觉。”
“好。”男人嘴角一勾,那弧度是说不出的邪气与妖气。
安宁挑了挑眉头。
他姓权的,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你睡觉。五爷睡你。”
“……”
她就知道,这姓权的绝没有那么好说话!
丫耍流氓真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没不分地点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幸好她听不懂,一点儿都听不懂。
“还累不?”男人戏谑的声音,性感极了,当然,也无耻极了。
气的安宁牙根痒痒,从牙缝里逼出两个字,“不累!”
打死她,她现在也不累了。
回家?她得被姓权的吃干抹净,连个骨头渣也不剩!
又想起来,生日宴之前……她替他负责到底那点儿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