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
这四个字儿,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将安女子彻底给惊醒了。
恶狠狠的别过头,躲开了男人的薄唇,安宁从牙缝中逼出一句话儿——
“姓权的,你再不给我放开,我他妈就咬死你!”
岂料,她这句拼尽了全身力气,与毕生理智说出口的话,只得到了男人一句低低的笑声,“别咬的太狠,不然,你往后用什么?”
末了,权五爷还用鼻尖儿在她脖颈上蹭了蹭,温存又缠绵。
丫又耍流氓?
不对,他已经在耍流氓了!
怒从心中起,恶就向胆边生。
安宁目光一凶,张嘴就咬在了男人的耳朵上。
把吃奶儿的力气都给用上了。
两颗小虎牙,又尖又锐。
不愧是小狼崽子,这獠牙就是尖锐的很!
可她这耍狠的样子,也仅仅只是让权五爷微微倒抽一口凉气儿,连眉头都没有皱起来一下。
“呵呵……”
“安小妖,又找干?!”
哼哼!
他都已经把她压在身上成这幅姿势状态德行了,她找不找……那啥,还有什么区别么?
“别逼老子用强的。”
继续狠咬,不理。
说的他好像现在没用强的一样?!
“趁老子还有耐心跟你慢慢磨,识相点。”
就不!就不!
她就不识相了,怎么恁?
横竖大不了被他强要了呗,还能有比这个更坏的结果跟下场?
不理,继续咬。
“安小妖——”
男人的声音,明显已经动怒了。
就他有脾气?
谁特么还没点脾气了!
她又不是泥菩萨,没一点脾气的!
听着权五爷阴气儿十足的威胁,安宁心里更是一气。
直接下了狠嘴。
一瞬间,口腔里又充斥着铁锈的血腥味儿——
“你属狗的?!”
她这一咬,是真下狠劲儿了。
对权煜皇来说,不算疼,但心头的火气儿伴随着欲望的色气儿,就噌噌噌的往天灵盖蹿。
不但把权五爷差点燎得一干二净,也顺势燎到了安宁的身上。
眉头一拧,阴沉的能拧出血来。
权煜皇冷哼一声,当真不再心疼怜惜她,直接就动用了强硬的手段。
带着厚厚老茧的手指,摸枪摸炮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一个小女人儿的内裤?
男人就那么微微用力一扯,安女子那薄薄的小内裤,‘滋啦——’一声儿,就成了两片儿。
要命!
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是防守线已经被攻下。
安宁小嘴儿一松,松开了咬着男人的耳朵——
“姓权的!你丫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安宁情急之下,顺势将自己在他身下蜷缩成一个团儿,两条小腿儿死死的拧在一起,直接把自己蜷成了个虾米。
“你说过你他妈不屑要一个被强的女人!这话你自个儿说的,你他妈被告诉我你忘了!”
逼得一向用高级词汇儿挤兑人的安律师,都在一句话内爆了两次粗口,可想而知,安律师现在被逼到了什么绝境上。
“老子还说过迟早有一天得办了你!”
“这个迟早有一天,不能是今天!”
“凭什么?”
“就凭我不乐意!”
“你不乐意?”权煜皇轻蔑的勾起嘴角,恶狠狠的手指牵制住她的脸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的意见,什么时候重要过?”
“我的意见是没重要过!但是姓权的我告诉你,如果我不愿意,你除非弄死我,不然你想都甭想!”安宁狰狞着一双狐狸眼儿,寸步不让的与他对峙。
“我说到做到!”
恶狠狠的补充了一句,安律师的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
她抿了抿两瓣粉嫩的唇,目光越发坚定的与他对视。
面对权五爷这种男人的时候,你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犹豫,都会被他趁虚而入,一点儿商量都没有。
心里越是紧张要命的同时,她小脸儿上的表情越是坚定狰狞。
明明是一抹嫣红的红晕羞赧,偏偏又是这样一幅视死如归的坚定表情。
然而,糅合在一起,却生出另外一种别样的美,别样的妖冶魅惑!
注视着权煜皇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安宁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那双妖眸彻底给吸进去一样。
失去自我,成了一个被他撩起的情欲所完全控制的提线木偶。
没有一点点自己的想法。
冷静?
理智?
更是不知道早就被他撩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权煜皇一张俊脸,暴戾又阴晴不定,且还阴云密布。
见他没说话,安宁适当的柔软了一点儿。
不是都说绕指柔化为百炼钢么?
她不能用自己的短板,却跟男人的长处硬碰硬。
跟权五爷硬碰硬?
她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柔了柔声音,但语气还是那么坚定——
“权五爷,别以为我是吓唬你的!我说到做到,你今儿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横竖一具尸体,你权五爷想怎么折腾,那我也没一点儿感觉,随便你怎么折腾。可你如果想强迫我,别说门儿了,窗户我都不给你留一扇!”
诡谲的闪烁那双情欲褪不去的妖眸,权五爷比她还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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