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律师虽然没有因为南宫的催眠而精神失常,但她现在的状态显然也很不好。
如果是正常时候的安律师,哪儿会跟他们这些人道歉?
没经过她同意就给她催眠安律师竟然也没破口大骂,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估计等安律师缓过劲儿来,有的受了……
房门,被合起。
卧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这样亲昵的姿势,让安宁有些无所适从。
她轻轻的推了推男人铁板一块的胸膛,蹙着眉头,“放开。”
“安小妖,你刚口口声声让五爷救命,现在又要放开。你又玩儿欲拒还迎不是?”
兜了兜表情,安宁咬了咬嘴唇,努力的寻找着自己的理智。
“我还没说你呢。没经过我同意就给我进行催眠,权五爷,这可不是咱们商量好的吧?我说了我会全力配合你,连结婚证我都配合你扯了。你还背后玩小手段。你丫是不是太没品了一点?!”?“我没品?”男人倏地便乐了,“安小妖,你仔细想想。你昏倒前,说什么来着。想不起来没关系,五爷帮你想。”
话锋一转,这男人掐着嗓子学她说话的样子,一点都没有滑稽,反而更加阴森可怖。
“权煜皇,别走!陪着我!你要是敢走,我就跟你离婚!”
娇躯,猛地打了个哆嗦。
她怎么能说出这样丢人现眼的话呢?!
果然,她一定是疯了。
“你刚才说,权——”
在他刚说出几个字儿,安宁就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我记得!”
男人戏谑的扬了扬眉头,任由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只是拿那很调戏的目光斜睨着她。
老脸兜不住的一红,安宁哼唧了一声,“我让你陪你就陪啊?你权五爷啥时候这么听话了!”
掰开她的小手,权五爷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打转儿,语气轻佻又戏谑,“安小妖,你刚差点把五爷的裤子给扯下来记着没。”
呃!!
老脸儿又是一红。
她依稀好像记着……是有这么一出。
男人把她抱着放在床上,刚想离开,她一伸手就扯住了他的皮带扣,连哼带唧的吵着不许他离开。完了……人家权五爷好像是挣扎了来着。奈何她下手太狠,直接把他裤子扯下来一半……
好像是那俩看戏的观众七手八脚的,这才把她的手跟权五爷的皮带扣给扯开……
“我说安小妖,你莫不是借着神志不清故意勾引五爷吧?现在清醒了,又开始装贞洁烈女。欲拒还迎玩的多了,那就没劲。”
“我那时候真的是神志不清了!不是装的!”
“这么说,你现在贞洁烈女就是装的?”
“……无耻!”
“差点把男人的裤子扯下来,你无耻我无耻?”
“那你还把我扒光过!”顿了顿,安宁死死盯着他,“两次!我说什么了?”
“你是没说,你甩了五爷一个巴掌,还说五爷欠你一个巴掌。”权煜皇扬了扬他的眉头,认真的问,“要五爷拿你的态度对待你?”
“不要!绝对不要!”
别说两巴掌了,他那一巴掌甩下来,她这张脸就甭想要了。
“那就别他妈玩儿床下贵妇,床上荡.妇这一套!”
“你——”
安宁语塞。
头发丝儿都要起火了。
一早知道这阴狠玩意儿说话难听至极。但她还是没有想到,这么衣冠楚楚浑身透着一股子贵气儿的男人,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来。
她又不是故意勾引他的,要想勾引他,早就勾引了行不行?她刚才真的是神志不清,才……那样儿的。这阴狠玩意儿肯定清楚!却还是这么损她。
心里一横,安宁也不要脸了,张口就质问,“我扯扯我自个儿老公的皮带裤子又挨着谁了?你不是我明媒正嫁的老公?还是我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结婚证都扯了,我扯扯你皮带跟裤子又怎么着了!还是说,权五爷你害羞了?”
语毕,安宁还拿十分挑衅的目光言扬起小脸儿斜睨着他。
输人不输阵!
反正她也不打算要脸了。
怎!么!恁!
四目相对,她有那么点被男人的目光压制。
轻咳一声,安宁放缓了语调,道:“权五爷,我说的也没错儿吧?咱们俩……呃,可是正儿八经领了结婚证的夫妻。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就算了?”
算了?
男人扣着她腰肢的拇指,稍微一用力,安宁就的疼的‘嘤嘤’了一声儿。
“安小妖,你说算了,就算了?”
拖长且上挑的尾音,有些危险。
这样的男人,更危险!
坐在这样男人大腿上的她,那就最危险了!
安宁咽了口唾沫,“那你想怎么办?”
横竖她扯都扯了,时光又不能倒流。
不对,时光要是能倒流的话,那天冯教授就是逼死她,她都不会去十八公馆跟蒋部长相亲!
这样她就不会有机会跟这阴狠玩意儿认识——
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