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个地方……确实有一点小危险,不过还好,没有辜负一位美丽女士的期待。”
陈睿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面上掩饰不住的疲惫充分说明了这一趟的惊险,看了洛蒙一眼:“不过,正如小姐所说的,这个家伙,非常的讨厌。”
“那个……查尔斯,只是见识到了我的一部分优点就这么武断地下定义,这让我情何以堪?”
陈睿冷哼道:“你所谓的优点还包括忘恩负义吧,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的。”
“我没有求你带我出来,只不过是你自己要这样做罢了现在看来,你是受了某位女士的委托。”洛蒙看了伊莎贝拉一眼,“是这样吧,我的……,姑母大人?你推荐的这个地下废墟,还真是一个美妙的所在,我差点就因为那‘几只,小小的邪眼回不来了。”
伊莎贝拉看了陈睿一眼,将视线回到了洛蒙身上,左眼掠过一抹红光,点了点头:“我可当不起这个称呼……不过你勉强比我想象中的命大一些我本来是让这位查尔斯阁下去收尸的。”
陈睿装作刚得知两人姑侄关系的样子,眉头微皱,说道:“我有点累,先到外面去休息一会儿吧。”
“这位查尔斯阁下,你没必要回避。”洛蒙嘿嘿一笑,“既然肯huā这么大的力气去那种地方带我出来,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一句姑父大人?”
陈睿没想到这个无聊的家伙忽然会当着伊莎贝拉用这种称呼,表情一滞,苦笑应付了一句:“如果配得上这个称呼,是我的荣幸,可惜,我目前只是伊莎贝拉小姐的朋友而已……。”
洛蒙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兴趣去探分你们的亲密程度,我只是想让你在这里做个见证而已,姑母大人答应我的那件东西……。”
“那件东西在我的手上。”伊莎贝拉没让他继续说明那是什么东西,很痛快的答了一句。
洛蒙眼睛一亮:“那么……。”
“那么,我的承诺已经兑现,你该滚了。”
洛蒙眉头一皱:“你不是答应……”
伊莎贝拉的笑容里多了一丝嘲讽:“我答应是告诉你那件东西的下落,现在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这回轮到洛蒙傻眼了,伊莎贝拉当初的原话确实没有谁会把风影靴给他,但话中却有很明显的暗示,如今却是这样一个“〖答〗案”!
很明显,他被耍了。
冒着巨大的危险在崔凡特呆了那么久,险些丧命,想不到最嗯……,…
洛蒙脸上的愤怒之色一掠而过,冷笑道:“没错,正是这个〖答〗案,那么我会再适当的时候来姑母大人这里拿走的,在此之前,我不会出现在姑母大人的视线中。”
对这个结果洛蒙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既然已经肯定风影靴在伊莎贝拉的手上,那么等到他有足够的实力夺走时,会再来找伊莎贝拉的,这一次他最大的收获就是邪眼暴君,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回到暗月修行。
说完,洛蒙没有拖泥带水,掉头就走。他原本向陈睿提出留在这里等炎龙杀的二十四小时危险期过后再离开,但陈睿否决了这个提议,为了不影响队长的计划”所以洛蒙走得相当痛快。
看到洛蒙的离开,陈睿摇了摇头:“只会看到事情表面的家伙,果然不招人喜欢。”
伊莎贝拉露出好奇之色:“查尔斯,你难道看到了更多的什么东西?”
“我去的时候,这个家伙正好在生死关头突破了一个瓶颈,左眼中的奇异力量就算是我都无法忽视。我们人类世界有一种叫雷鹰的飞翔魔兽,为了让雏鸟学会飞行,总是一次次残忍地将它们推下悬崖。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危险和磨难,可能会折损弱者的羽翼,却更能托起强者的翅膀。”
伊莎贝拉露出迷人的微笑:“这个评论相当精彩,查尔斯,我应该对你的表达能力感到敬佩,明明是一个小女人的恶意,却能被你形容成好心,果然是一个有魅力的男士。对了,那个贾德尔应该死了吧,这件事要怎么粉饰才好听?或者可以说我为了解除他的痛苦,让他的灵魂回归了魔神的怀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陈睿耸了耸肩,“我不是个特别有好奇心的人,更重要的是,我不是魔界的人,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我只希望小姐能够看在朋友的份上,给予我最需要的帮助。
“我怎么听出了一点……,要挟的意味?”伊莎贝拉眉头微蹙,“难道是我的错觉?”
陈睿笑道:“当然是错觉,而且我也有种错觉,这三天我一直在罗德镇,并没有去什么崔凡特,也不认识某个讨厌的人和一个马车夫,对不对?”
“查尔斯,你真是一个妙人。”伊莎贝拉拿起桌上的酒杯,笑眯眯地递给了陈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为我们的共同的错觉干杯。”
陈睿与她碰了碰杯,品了一口酒,只听伊莎贝拉笑道:“不过,有件事可不是错觉,那个马车夫贾德尔得罪了我们的查尔斯阁下,结果……。”
“被我杀死了?”陈睿试探的问了一句。
“事实就是这样,不是吗?”伊莎贝拉看了一眼他的杯子,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那个杯子……是我用过的,刚才不小,心……。”
“原来事实就是,我和伊莎贝拉小姐间接地接吻了,可惜,只是间接而已。”
,“可惜,这个词,会有机会去掉的。”伊莎贝拉巧笑兮兮地说道:“差点忘了说,贾德尔实际上是军务大臣隆美尔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也是他的心腹之一。虽然我暂时得到摄政王的信任,但爬得越高,摔下去就越惨,尤其有不少人还想要把我这个弱女子推下去,比如,隆美尔,而且这个人,心眼很小……。”
这个女人的心计好深,每一步算计得相当清楚。陈睿露出恍然之色,随即苦笑道:“这样一来,我只能坚决地站在伊莎贝拉这一边了,只不过,这原本就是我的意愿和荣幸。”
“你可以叫我伊妮,能够这样称呼我的人,可不多哦一尤其是男人。”伊莎贝拉笑得更开心了。
陈睿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暂时过了伊莎贝拉这一关了,还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