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若熏,只教绿意。"
若熏大眼一眨:“你说不教就不教?吟吟只教我YES也有舒服的意思,可没有教你!"
绿意怪叫一声:“小偷,还我万花筒!"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若熏向绿意下了手,而绿意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用手摸摸吊在腰间的万花筒,结果,可想而知,两个人殴上了。
我愤恨的一路杀到花蜘蛛面前,狠扑上去,在我的拳脚间,我仿佛看见花蜘蛛胜利的笑容,忙知道自己中计,他是故意气我,好让我动他!好,你狠,我改变路线,直接痒他肋骨,花蜘蛛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痛若地回荡在山谷间。
身后的绿意和若熏,一个喊着:“还我万花筒,小偷!"一个喊着:“就不还!矮瓜!"打得花草乱飞。
转眼看见红依正仰头欣赏着风景,冲过去,一把将他扯过来:“你,给我去拉架!"
红依鄙视的看我一眼,哧道:“没法拉,若熏会认为我在拉偏架。"
我瞪:“你往中间一站不就好了!"
“那打的不都是我?"红依声线提高。
“靠!红依,你少用那种我智商有问题的表情看我!"
“你就是脑袋有问题,还不许人家看?"
“好,好,来来来,你看懂我现在是什么眼神了吗?"
“哼!你眼中除了霪乿的东西,还能有什么?"
“丫地!老娘**你!"
“你滚!少来惹事!"
“你再说一遍?"
“好!我滚的远远,你和花蜘蛛一起去禁欲吧!"
“你!你!谁希罕你了?你最好永远别碰老子!"
“好,好!我再碰你,我就TMD……"
“不许你说!"
“那你认错!"
“不认!"
“你认不认?"
“不认!"
“嗷……"
“啊……"
我和红依滚在地上,红依的衣服在我嘴里,当然,连肉也都在我嘴里。红依想打我,却又下不去手,只能闷哼,高吼,拼命地推我,上演一出人咬人的生动戏码。
雪白看了半天,不忍心,忙过来拉我:“好了,吟儿,别咬……啊……"
打得正热闹的我们,哪里会顾忌一个突然而至的人?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用脚踹了出去!而且,还是两个人一同出的脚!
看着雪白以绝对危险的姿势后飞,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却在惊吓之余,看到一个身影迅速接住雪白倒下的身子,将其扶起。
雪白喘着气,对桑渺感谢的说:“谢谢。"
桑渺笑了笑:“不客气,我答应她,一定会保护好你。"
我看看红依,红依看看我,我忙扑到雪白身上,大呼:“雪雪啊,疼不疼?脚脖子一定浮肿了吧?"
雪白被我压得脸色不好,我忙低头拉起他的裤腿,果然,已经肿起,忙叫来花蜘蛛,让他给雪白上药。
花蜘蛛一扭腰,哼了一声,嘟囔道:“我都好几天,没睡好了,哪里有心情管这些?"
我温柔的笑着,手轻轻放到他腰侧,软语道:“那好啊,你今天过来,我抱你睡。"
花蜘蛛眼角挂了丝奸计得逞的诡异笑容,随后,用眼神示意我,让我跟爹爹说声,别又把他哪里给削掉了。
那边被咬的红依突然爬了起来,凶巴巴地冲了过来,一把扯住花蜘蛛的胸襟,吼道:“今天是我值勤,你想做什么?"
花蜘蛛也不服气道:“昨天全都让若熏占了,我也没找谁说理去啊!你不刚刚说不待见主人吗?我待见!我还相当喜欢呢!你不要拉倒,我要!"说话间,就要往我身上靠,却动作定格在半空,回头去看爹爹,不知道用了怎样生动的表情,得到爹爹转身后的首肯。
花蜘蛛忙感激的冲了过去,又是送灵药,又是送仙丹,我摇头苦笑,爹爹,你也被小人收买了,哈哈……真是有“礼"走遍天下。
花蜘蛛旋风似的又冲了回来,四脚并用,将我紧紧缠上,淌着口水噌啊噌啊,嗲音道:“主人,晚上……啊……"
红衣飞起一拳,直接袭击向花蜘蛛,花蜘蛛吓得怪叫一声,拔腿就跑,红依提步就追。
幸好在我家,斗殴类的打架不许用内力,用武功,不然,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一边,红依对花蜘蛛;一边,绿意对若熏;中间,我揉着雪白的腿,柔声哄着,道歉着。雪白抚着额头,苦笑道:“每次拉你们,我都受伤,再也不管了。"
我忙屁颠颠的跑开,采来漂亮的野花,编制个花环,戴到雪白头上,夸奖导:“好美。"
雪白脸一红,也不苦笑,也不喊腿疼了,乖乖坐在地上,任我揉着腿。
我突然觉得有点冷,脖子一缩,也没敢回头,心中诧异,爹爹也会嫉妒?当下心中大喜,安抚了雪白两句,让他坐着休息,等会儿给他上药。雪白摸着自己头上的花环,笑得份外甜蜜,也不多言,就这么坐着等着。
我叫了朝,一同随我屁颠颠的跑到了一棵隐蔽的大树下,一同望着树上红艳艳的果实,然后一同爬树,看谁快!我用腿踹朝,用屁股拱朝,用嘴亲了朝,对朝喊:“朝,你的裤裆开线,露大鸟儿了!"
咣……
朝从树上摔了下来,我这个不良青年笑得前仰后合。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采集来的红色果实,用细长的发带绑好,一串串的,别提多漂亮。我偷偷放到身后,接近爹爹,看着爹爹仍旧在看雪白的花环,眼中有一丝不明显的期许。
往爹爹身上一倚,夸奖道:“雪雪戴花很美,是不是?"
爹爹没有揽我的腰,更没有回我的话。
我贼笑着,将手中红艳艳的果实项链显现在爹爹的眼前,看见他轻轻勾起的嘴角,我勾上去,轻吻了一口,将那串美丽卦在爹爹的脖子上。低头,用嘴咬下一粒甜美,踮起脚尖,拉下爹爹的头,口对口的喂到爹爹嘴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