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昨晚她拒绝了娘对洞房花烛夜的解说,就是因为她不想事先知道自己将要忍受怎样的蹂躏菏。
她对自己的恐惧都闪现在了她的眼眸中,慕容旷体贴的轻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不会伤害自己。可是她却要伤害他!面对这个男人的一片痴情,这一刻,云裳忽然有了一种罪恶感。但是这份小小的罪恶感却是根本就无法撼动她心中的仇恨!
下一刻,慕容旷便轻轻的把自己那庞大的身躯压在了云裳那曼妙的躯体上!他的大掌在她的香肩上细细的摩挲着,虽然他已经激情难耐,虽然他下身的肿胀已经开始折磨他,但是他仍然隐忍着,不想吓坏了身下的人儿。
他指尖的细细摸索让云裳有一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仿佛有一只蚂蚁在她的肩膀上爬着。那是一种折磨人的感觉,让她的心身都不再宁静!
一刻后,云裳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必须马上就结束这样的暧昧。她不要再在他的身下屈意承欢。屈意承欢?这是她刚刚在脑海里想到的词。这个词却也是对她来说充满了绝对的耻辱。好像这个词都是用在水性杨花的女人身上。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成为这个词的最贴切的体现。
下一刻,云裳的心一横!
随后,她便仰头挺胸,闭着眼眸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她不能让他老是这样盯着自己,这样的话她根本就没有机下手。她要让他眼神迷离,在离乱情迷的时候,她才有足够的把握一刀命中!所以,今晚,她放下了所有的自尊,以前所有的清高和骄傲,她竟然在利用自己的美色去勾引一个男人。这一刻,云裳的心苦涩不已,可是却不得不这么做!
看到云裳忽然向自己发出了这样的邀约,慕容旷的眉头微微一蹙!因为如今在自己面前的好像并不是以前的云儿了。原来孤傲清冷的她怎么和以前判若两人?
凝视了一眼眼前那娇艳的红唇,虽然慕容旷仍然心存疑惑,但是他却不忍让她失望。所以,下一刻,他便用自己的唇压向了云儿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并且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的吻让她窒息,他那灵蛇般的舌在不断的纠缠着她的,这样的热情云裳还真有些招架不了!而他那双同样灼热的大手在她的抹胸前胡乱的摸索着。她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胯间的肿胀在自己的下身不断的摩擦着。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是她能够感觉到它的炙热。
“嗯……”被封住口的云裳轻嗯出声。
她不会反应,也不屑反应,但是她的不拒绝,她的欣然接受还是让慕容旷感到一阵窃喜!也许,她是真得想通了。
下一刻,带着醉意的慕容旷已经意乱情迷,他的吻越来越重,他的大手也加重了些力道隔着那布料揉捏着云裳那高耸的雪峰……
这一刻,云裳不知道怎么的在身体的某个部位忽然涌出了一股热流。那热流很快便流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全身舒坦异常,兴奋异常,瘙痒异常。这种感觉在以前从来没有过,不觉得让她微微蹙起了眉头。
不过,云裳是不会忘掉自己在此刻应该做什么的。如果再不采取行动的话,她都怕自己会永远的沉沦下去!
下一刻,云裳睁开了有些迷蒙的双眼。马上就看到微眯着眼睛的慕容旷在专注的吻着自己,她的耳边传来了属于男人的粗喘。她很清楚,慕容旷已经深深的被自己吸引了。这应该是最好的时机!
云裳的手悄悄的伸到了自己枕着的枕头下面,摸索了一下后,很快她便抓住了那把锋利的匕首的柄端……
随着那寒光闪闪的匕首逐渐露出枕头,望着慕容旷的云裳却是迟疑了一下。这一刻,她的心怎么也硬不起来。她突然很不愿用自己手里那锋利无比的匕首刺向眼前的男人!
她是怎么了?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心软?这一刻,她对他的怨恨都到哪里去了?
此刻,沉浸在情欲里的慕容旷感觉到了身下人的身子的僵硬。所以,他停下了吻她的动作,微微睁开了眼眸,眼尖的他却突然看到自己的眼前寒光一闪!
这一刻,云裳已经注意到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手中的匕首。所以,情急之下,她猛地从枕头下全数拔出了那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然后便往自己身上的人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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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慕容旷已经窥出了她的全部意图,他只略略抬起了身子,并没有躲避。其实,以他的身手他完全的可以避开。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见他并不多躲闪,云裳的手一抖,随即刀便离慕容旷的致命处偏了几分。
下一刻,只听到一声利器穿破布料及肌肤的声音!
“啊……”慕容旷的眉头一皱。
随即,他低头一望,只见匕首已经捅进了自己的左肩胛,那锋利的刀刃足足进去了有两寸!
鲜红的血染红了慕容旷那白色的中衣,而云裳看到那血,手一抖,血已经喷到了她的手上。她松了手,只见那把匕首插在了慕容旷的肩胛上。仍然和上次一样,他还是不躲开!她吃惊的望着鲜血直流的他。
“云儿,你还是这么恨我吗?”低首望了一眼肩胛上的匕首,慕容旷的眼眸中尽是苦楚。
“你明明可以躲开,你为什么不躲?”云裳拧着眉头不解的问。
现在,她很清楚她没有击中他的致命处。她还是没有要了他的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竟然不那么纠结了。
“只要这样能解除你的恨,我不会躲的!”慕容旷的手捂着伤口道。
“你……”慕容旷的话让云裳无言以对。
下一刻,慕容旷坐直了身子,眉心一拧,一只手按住伤口,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插在自己肩胛上的那把匕首的柄!
“你做什么?”看到慕容旷的动作,云裳心慌的问了一句。
下一刻,慕容旷就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只见他猛地一把便拔出了自己肩胛上的匕首。当然,鲜血也随之涌了出来!他的手捂住了伤口,可是血还是不停的往外流着。身下那块用来检验新娘贞操的白缎子现在却染满了慕容旷的鲜血。那鲜血在那白缎子上格外的醒目!
他的血鲜红刺目,凝视着那白缎子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