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就完全不惦着大家么?”
眸光黯然,月子衿低头不语。
“子衿,为了和她相守,你就要抛下母皇父后,抛下姐妹兄弟,抛下家国,抛下这些望眼欲穿地盼着你回来的亲人?”
面对月晨光的咄咄逼人,月子衿有些无措。
他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不懂要怎样和人辩解,他只是,想和沐小小在一起,每时每刻,这样,不对么?
看月子衿手足无措的模样,沐小小眉头皱了起来。
“二殿下,话不是如此说。男儿嫁了人,总要跟着妻主,到女方家中,不可能一辈子跟着父母亲人生活。更何况,子衿与我隐居,也会时常回来探亲,和在天山雪阁并无两样。”
“笑话,我月影国的七皇子,想要娶妻,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更何况子衿如此才貌,更是可以随意挑选可心的女子娶进门,怎么会自贬身份出嫁,更匡论奉妻为主,真是荒谬。!”
月晨光勃然大怒,甩了衣袖怒斥沐小小。
沐小小疑惑地看向月子衿,不解自己何处出错,有什么差别吗?
他娶或是她娶,还不都是殊途同归,而且云苍大陆男女成亲,男子不都是唤妻子为妻主么?
还是,这其中有何蹊跷?
月子衿移了目光,不去看沐小小,反倒让沐小小愈发地疑惑。
不过疑惑归疑惑,沐小小可不是好相与的人,被人指着鼻子怒喝,怎会默不吭声地吞下。
“我与子衿两情相悦,此次便是为向女皇陛下提亲而来。待陛下醒来,我自会请求她把子衿嫁给我,届时我便是子衿名正言顺的妻主,与他共度一生的良人,这与你有何关系?”
凉凉的语气,带着薄薄的讽,狠狠地此在月晨光的短处。
是啊,她只是二皇姐,一直只是二皇姐,又何身份去管子衿的婚事?
手下用力,指甲陷入肉里,她能感觉到手心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缓缓流出温热的血,浸润了衣袖,风拂过,一片寒凉。
忍耐,忍耐,再过一段时间,她就有资格管了。
那时,谁也别想把子衿从她身边带走。
无论是谁,都不要想。
这,是从她十五岁,第一眼见到归国省亲的月子衿时,就下定的决心,从不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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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遇刺
“来人哪,有刺客!”
深夜,月影皇宫,一声凄厉的呼喊刺破了夜的宁静。阅读屋 即 时更新! !
未几,皇宫之中便灯火通明,火把宫灯将皇宫映照得恍如白昼。
皇城宫门紧闭,禁卫军将整个皇宫包围得水泄不通,严禁任何人走出皇宫。
举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众目睽睽之下,几缕恍若黑烟般的黑影轻飘飘地飘过宫墙,扬长而去。他们手中的剑上,血珠散了一地,剑刃泛着寒光。
御书房中,奏章折子散了满地,名贵的古董瓷瓶碎了一地狼藉。
但是此刻,无人理会这些,所有的人都围在太女殿下周围,惊恐的情绪缓慢地蔓延开来。
环月子衿脸色苍白如纸,愣愣地抱着委顿在地的月晨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要做什么,才是此时最需要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为月晨熹明黄衣袍胸口处那触目惊心的一团殷红血迹。
太女殿下,遇刺了!
“还傻愣着干什么,快传御医!太女殿下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的脑袋就等着换地方摆吧!”
人群惶然中,沐小小的声音响起,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众侍卫侍人脚步慌乱地向外奔着,乱作一团。
沐小小从月子衿怀中接过月晨熹,并指如飞点了她胸口大穴止血,抱她到了御书房隔出的小间。
月子衿跟着沐小小安置了月晨熹,终于从慌乱中回神。
月子衿本不是如此没有主见的懦弱之人,相反,云苍大陆男子中,他是少有的不需依靠女子的男儿,他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从小在天山雪阁长大,环境单纯,养了一身纯净无争的性子。
而且最近这段日子,眼见着母皇卧床不起,心中哀痛,且衣不解带地侍奉床前,已是心力交瘁。
这一下,一直坚强地阻挡着风风雨雨的大皇姐遇刺,生死未卜,一下子晃了神,竟已是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安顿了月晨熹,月子衿也已回神,苍白如纸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坚定,只是那坚定的背后,潜藏着让人心碎的忧伤。
“来人,着人把这些散乱收拾干净了,莫伤了人。脚程快的,再去迎迎御医,把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拖过来,迟误了太女殿下的伤势,你们就等着刀斧加身吧!”
沐小小怔怔地看着月子衿熟悉又陌生的神情,此时的月子衿,没有半分那清雅悠然的模样。
清隽的眉眼,携了一股子呼之欲出的凌厉,眼中的光芒,亮若星辰却泛着冰冷的寒光。他抿紧了唇,脸色冷冽而倔强,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许多。
心中微微酸涩,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几个人,几个月子衿最亲近的女人,莫不想保护他,让他一直无忧,一直保有那样天真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