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迅速利落和向远对战起来。
“让他进来吧!”厉聿寒的声音传出。
向远虽然很是犹豫,不过……没有再阻拦容衍了,容衍一把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门……被狠狠的摔上。
不出意料,迎接厉聿寒的是狠狠的一拳,厉聿寒连避都没有避开,容衍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厉聿寒的胸口。
容衍以为,厉聿寒起码会反抗或是解释两句。
但是……没想到厉聿寒竟然会这么配合挨了他一拳,不得不说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为什么不躲?”容衍黑眸看向厉聿寒,冷声问。
“从让你进来开始,我就没想过躲。”厉聿寒答。
“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容衍气极。
“我知道,我该打。”厉聿寒苦涩的笑出声:“我也知道,这次我伤了溪溪,不仅伤了她的身,也伤了她的心。”
“所以……我在想,这个办法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什么办法?”容衍心里的怒气还没有消散,所以此刻,说话还非常冲。
“容衍,我想过了,或许放手,成全她的自由,真的是最好的选择。”说完,厉聿寒痛苦的闭上眼睛。
禁锢……
束缚……
强迫……
用婚姻绑住她的所有,这是他对简溪用过最残忍的方式。
曾经说好,永远也不想放开她的手,到老到死都要将他绑在身边,好好爱着,宠着。
可是……他做的太失败了。
或许是太爱,所以才太疯狂,总是忍不住,不受控制的伤害了她。
简溪口中的“强奸”两字,一天一天如噩梦一样在他的脑里徘徊,不停歇的转动着。
毕竟……她早就说过想走的。
如果?这真的是她想要的解放,那么他愿意放手,成全她所有的自由。
至少,他不会再因为疯狂的嫉妒去伤害她,让她遍体鳞伤。
“厉聿寒,你给我再说一遍。”容衍气的咬牙切齿,脸上青筋爆现。
“再说一遍,也还是一样的结果。”厉聿寒直视着容衍的眼睛。
容衍挥手一拳狠狠的落在厉聿寒的脸上:“我真是看错了你,事到如今,你跟我说要放手,既然要放手,四年前你就应该放手,不……从一开始你就不该出现,不该让简溪遇见你。”
“呵呵……”容衍冷笑着:“现在,你浪费了她一整个青春和全部的人生,你他妈的告诉我要放手,你把溪溪当什么,挥之则来招之即去?”
“如果不能给她幸福,这次回来你就不该招惹她。”容衍气的胸腔起伏,双眸腥红。
“你好好照顾她。”厉聿寒却只说了这一句。
“厉聿寒,我等着你后悔!”容衍留下这一句话,摔门二出。
向远走进来,拿着医药箱准备给厉聿寒处理伤口,厉聿寒摆了摆手:“一点小伤,没有大碍,不用处理了。”
向远虽然担心,但还是合并了医药箱:“厉总,为什么不告诉容总,你也是担心少夫人的。”
“少夫人昏迷的两天,你一宿一宿的在外面等着,又安排了人潜入容家,随时汇报情况,就连医生那里,也是事无巨细,一一询问。”
“既然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不告诉少夫人?”向远不解。
厉聿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开口说了另一件事:“小时候学过一篇课文叫珍珠鸟,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向远摇头。
“不记得也没关系。”厉聿寒道:“说的是,爸爸的朋友送给孩子一对稀有又好看的珍珠鸟,孩子非常非常喜欢,每天都要去看那对鸟,对它们爱不释手,可是有一天……孩子突然发现这对鸟一天比一天没有精神,生了很严重的病。”
“后来……孩子的爸爸说这对鸟渴望的是自由,而不是束缚的笼子,爸爸给了孩子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圈养着鸟,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它死去;一个是放了鸟,让他们回归大自然,快乐的飞翔。”
“孩子最终放了鸟,我想……我和孩子的选择是一样的。”厉聿寒说完,轻轻的闭着眼,没有再言语。
是啊!
他终于做出了选择。
选择放手。
只是……如同那个孩子再也不会养鸟一样,他的整个生命中,也再不会有其他女人了。
“出去吧!”厉聿寒揉了揉眉头,倦极了道。
这两天两夜,他没有睡觉,直到传来消息说简溪醒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手机忽然响了,传来一条短信,是简溪的:“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要复习的功课还有很多,想了想……我还是搬到学校里住几天。”
“你住家里,家里安静,我到外面酒店去住就可以了。”厉聿寒回答。
简溪看着短信出神,脑海里骤然就想起了那天,那个女人的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