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承受。
“嗯——”夏智皓二话不说,很是大方地送上了自己的嘴唇,呶在她的面前,索吻的意味已经很是明显。
江依依看着他那副幼稚的模样,偷偷地抿了抿小嘴,而后也不再多让,径自附上自己的娇唇,四片唇瓣相印,热情的火苗随之燃烧起来。
“哈喽——我又回来喽——你们想我没有啊?”倏然,一道满是激动的女声打破了空间里的暧昧气息,沙发上相拥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声源处,视线里出其不意地出现某个不应该出现的小女人,两人的脸上同时出现了难以置信的惊悚表情。
她……怎么会是她啊?西——门——珊——珊——
“怎么了?太惊喜了吗?我们又见面喽——”西门珊珊一边激动地叫喊着,一边兴冲冲地跑到他们身边,硬是横在中间,在两人之间隔出了一道安全的距离。
哈哈,她西门珊珊又杀回来了,就知道他们会是这样的一副表情。不过没关系,她径自把这种表情当做是惊喜就好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不是去机场了吗?又怎么会回来?老刘——”夏智皓第一个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原本已经消失不见的怒容又重现在了峻脸之上,愤恨地瞪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第三者,而后将盛怒的矛头直直地对准外头的司机。
该死的女人,她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又回来了?不是已经把她送走了吗?那她现在又为何会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先生,对不起,是……是这位小姐非要要求回来的,说是……有东西落下了。”司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忐忑地解释道,在某人的利光之下,很是没用地哆嗦起来。
呜呜,想他一个司机容易吗?被人一路胁迫着驶回别墅,回来之后又要遭受老板的冷暴力,唉,只能说一句,赚钱不容易啊!
“你到底有什么该死的东西忘记了?我可记得,你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携带什么重要的东西啊。”夏智皓重新将犀利的目光对向西门珊珊,冷嘲热讽地瞪向她,看着她那副嚣张无畏的嘴脸,他真的恨不得将她一脚踢出视线范围之内。
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可以值得她西门大小姐重新返回来?该不会,压根儿没有那个所谓的东西,这仅仅是她不想出国的借口吧。这个该死的突然杀回来的程咬金,可真是让人无名的窝火呐。
“我当然有东西忘记喽,我上楼去拿了。”西门珊珊耸耸肩,很是坦然地对上他探究的视线,伸出无名指,对着他比划着,而后便一溜烟地冲上楼去,心里对他这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法很是不满。
什么嘛,他以为她西门珊珊稀罕再次看到他那张臭脸啊?要不是昨天洗澡的时候,护身的链子不小心断了,她怎么可能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落下唉?那可是……她最重要的宝贝唉。
“该死的,你……”夏智皓像是一只被惹毛的狮子,瞪着她兴冲冲而去的身影,青筋暴起地瞪向她,恨不得将那个嚣张到了极致的女人四分五裂。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挑战他的权威,这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竟然一连两次地对他做出了明晃晃的鄙视,这一口恶气,他夏智皓怎么可能咽得下去?别以为她有西门家的背景,他就会有因此所忌惮,若是果真将他惹毛了,他哪里去管她是什么天王老子的女儿啊?他照修理不误!
“智皓,你干嘛总是跟她斗气啊?看她那么着急,说不定真的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江依依忍不住地打着圆场,看着他那副猛狮出笼的架势,心里不由地替那个上楼的小女生捏了一把冷汗。
唉,姗姗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呐,她好不容易快要把他哄好了,这么一来,所有的努力都要泡汤了啦。
“你又不是看不见,那个丫头刚刚做了些什么,我就活该被她惹怒吗?”夏智皓愤声地低吼道,峻脸上的颜色愈发难看,整个宽敞的客厅里都满载着他低沉的吼声。
这个女人又要帮助那个死丫头了?看来,她刚刚的道歉都是违心的呐。如果这一次她敢替那个混蛋说一句好话,牵连她,他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好了啦,这个是她不对可以了吧?”江依依识时务地不敢在老虎头顶上拔毛,一只小手附上他宽实的手掌,另一只小手轻抚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卖力地安抚着他浑身散发的怒气。
怎么一回事啊?姗姗也蛮可爱的啊,真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讨厌她啊?
“哼。”夏智皓冷哼一声,虽然仍旧摆着一张臭脸,但呼出的热气之中已经减弱了极大的怒气,在她的安抚之下,脸色也没有了先前的难看。
还算这个丫头识时务,没有继续惹毛他,要不然,看他不好好修理她!
“找到了,找到了。”西门珊珊扯着欢愉的小嗓门,重新回到了客厅里,望着某人端着的那张臭脸,小嘴再次得意地扯出一抹灿烂的弧度。
哼,气死他拉倒!虽然,她回来的意图也不是为了故意气他,可若是顺带着可以将这个可恶的男人气一气,那也是一项非常棒的附加利益嘛。
“好了,你可以走了吧。”夏智皓迫不及待地下达着驱逐令,冷眼斜睨着她那张令人讨厌的小脸,峻脸上毫无保留地彰显着对她的厌恶。
她的存在,只会打扰他和他的老婆亲热而已。如果她有一丝自知之明,那也应该尽快滚出他们的视线。
“切,你以为我稀罕留在这里吗?”西门珊珊鄙夷地瞪向他,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视线,转而黑溜溜的大眼睛快速地转动着,眼底不期然地闪过了一抹异样的光芒,就连嘴角都洋溢出一道窃笑的弧度。
走是肯定会走,不过嘛,在走之前,她是不是应该好好回报一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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