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这个男人究竟有何目的,既然他将玉玺送上门,他就好好利用。
而首先,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风轻涯!
只要杀了这个贱种,那就算她的那些贱奴把这天给翻了也斗不过他!
“哈哈——”
他想到这,忍不住仰天长笑,上天还是眷顾我云斯宇的!
地上,连衣垂着头,嘴边笑纹更深更阴沉……
……
女皇寝室
“真的是中毒?”风慕谨脸色苍白,这比方才听到楚于的独白更加心惊,一把拉过同样脸色难看的楚是,质问道:“母皇为何会中毒的?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楚是脸色发青,这些日子陛下总是昏昏沉沉,他以为是伤心过度,没想到居然是中毒!可是深宫之中谁又这个胆子和能力下毒?!陛下身边有暗卫保护,还有御医日夜照料,所有服用汤药皆用银针探过,这样也会中毒,除非——
难道——
是他!?
可是他为何会对陛下下毒?!
他转过头,目光如利刃直直射向一边跪着的御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中的是什么毒?如何中毒?”
脑海中来回放着哥哥方才的话,如果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连衣主使的,那也就是说,他真的有可能做出下毒谋害陛下这事!
可是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陛……下中的毒尚……未查清,至于如……何中毒……臣不知……”御医战战兢兢地回道。
“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当御医的?是怎么照顾母皇的!没用的废物!”风慕谨听后简直气疯了,“本王告诉你,如果母皇出了事,本王一定要你们陪葬!”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楚是没有理会求饶的御医,低头沉思。
风慕谨见他这样,沉着脸问道:“你一直照顾母皇,难道什么也不知道吗?”
“糟了!”楚是失声交出,一把甩开了风慕谨的手,慌张地在走到床右侧的墙壁上用力一按,咔的一声,毫无缝隙的墙壁上居然出现了一个暗格。
他看着那空荡荡的暗格,脸色刹那间没了血色。
“怎么了?”
“玉……玉玺……”楚是呢喃着,片刻后对着房梁上大喝,“暗卫现身。”
风慕谨一愣,随即看见一道黑色人影飘落。
“谁动了暗格?”楚是厉声问道。
“是连衣统领。”
“是他?!”楚是早已想到,却还是吓了一跳,“找到他,不惜一切手段!”连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是!”
同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必找了,本统领在这。”
楚是循声看去,正要质问,却见连衣身旁还伴着凤后云斯宇。
连衣为何会和云斯宇一道前来?
难道——
连衣将玉玺给了云斯宇?!
如果是这样,那殿下岂不是——
不管如何,现在还做的第一件就是将连衣捉住!
他指着连衣,命令道:“暗卫,将这个叛主之人拿下!”
“放肆!”云斯宇当即怒道,“本宫在此,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宫侍说话!”说罢,目光在风慕谨的身上流过,谨儿为何在这里?
“凤后,本统领是在处理家务事!”楚是咬着牙回道,他现在可以肯定连衣已经和云斯宇勾结在一起了!
云斯宇冷冷一笑,“家务事?真是可笑,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的家?还家务事!这里是皇宫,就算真的有家务事也该由本宫来处理!你要处理家务事该回莫家,莫家主夫!”
“凤后说的很对。”连衣垂眉微笑道。
这笑却让楚是胆战心惊,他上前一步,对了云斯宇行了一礼,道:“凤后,陛下有令,不得旨意不得进入,凤后还是先回吧。”
“不得旨意不得进入?”凤后嗤笑,“本宫看是有人挟持陛下假传圣旨吧!”
“凤后这话何意?”
云斯宇转过视线,对连衣问道:“连衣总管,你方才说是谁下毒谋害陛下,企图谋反?”
“回凤后,正是此人。”连衣的手坚定地指向楚是。
楚是浑身一颤,“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是叛主!”
“叛主的人是你!”
“你——”
连衣痛心地说:“楚是,枉本统领这般信你,让你照顾病重的陛下,未曾想过你居然有此恶毒之心,不仅下毒谋害陛下,还苟同祸乱皇室的之人意图谋反,实在是太让本统领失望了!今日,本统领就要清理门户!所有暗卫听令,将这个叛徒拿下!”
“谁敢!”楚是毫不示弱,也决不能示弱,因为一旦退一步,得到的不是海空天空而是万劫不复,“如今本座才是暗卫统领,连衣,你早就没有资格下这种命令了!”
“楚是,难道你忘了,一旦新任暗卫统领背叛,前任将由资格惩处!”
“你有何证据证明本座背叛?你有何证据证明本座毒害陛下?证明本座谋反?!反而是你,连衣,你居然暗中盗取玉玺,妄想越权处事,你才是罪该万死!”
“陛下中毒便是最好的证明!”
“是吗?可本座认为下毒之人是那个贼还抓贼之人!来人,本座以统领令牌命令你们,将叛徒连衣拿下!”
“谁敢!”
云斯宇冷冷地看着争锋相对的两人,还有跪了一地不知如何是好的的黑衣人,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卫组织,也不过如此!
枉费他费了这么多心思打探,原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也许圣主创立暗卫之时的确很是辉煌,不过到了风月潮手里,却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呵呵,什么保护皇室的秘密武器!真真的可笑!
“放肆!在御前争吵,骚扰陛下,你们真是胆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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