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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扎针就扎针,我练习就是了,不过这个布娃娃是你送给我的,我一定会把它当成是宝贝收着。”
如果他欺负她,
她还可以用它来打小人呢?
不过,如果他不在她的身边的时候,
她也可以把它当成是是他。
“我现在念穴道,你就按照我念的,
把针刺在布娃娃的身上,拿针是这样拿。”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五)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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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遇说着示范了一个动作。
“哦。”贝小小点了点头,按照他说的去做。
“百会穴,你刺中敌人的百会穴,敌人就会晕倒地不省人事。”
炎遇点了一个穴道名字,顺便解释,
不过这个穴道对她来说是有点苦难的,
因为这个穴道在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
她想要刺中敌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贝小小拿着针的手有点发抖了,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
然后往布娃娃的头顶插去,
也许是手有点发抖,
银针落错了地方。
“小小,手不要抖,这只是布娃娃而已,你的手就抖成这样了,要是刺在人的身上,岂不是怕得连针都拿不稳了?”
炎遇双目瞅着她的发抖的手,忍不住皱眉说。
“人家是第一次拿这种银针嘛,当然会感到害怕啦。”
绣花针她是拿过了,但是那是用来绣花的啊,
但是这银针却是用来刺人的,
她的手不发抖才怪呢,贝小小理所当然地说。
“刚开始会害怕是人之常情,等你练习多了就不会了,熟能生巧,那些帮病人针灸的大夫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用针的,我帮你一把吧,百会穴是在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为督脉,为手足三阳、督脉之会,被击中脑晕倒地不省人事,当你手里没有兵器的时候,你可以用藏在身上的银针插入这里,这样他就会昏倒了。”
炎遇伸手轻轻地握着她的手,
把她因为紧张而插歪了的银针抽出来,
带和她的插入了正确的位置。
他站在她的身后,
高大的身影把她娇小的身躯完完全全地隐藏在他的怀里,
他沉麝的阳刚气息紧紧地包围着她,
温热的体温似乎能够穿越厚厚的衣服抵达她的皮肤里。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六)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六)
她微微扬起头望着他认真的侧面,
迷蒙的眼睛完全是对他的眷恋。
“怎么发呆了,为夫握着你的手,你还会感到害怕吗?”
炎遇低首却发现贝小小发愣地望着他,
不禁拧了一下眉心温柔地问。
“不,有你在我怎么会怕呢?”
贝小小向他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摇了摇头。
“你要是不怕的话,那咱们就继续吧,下一个是神庭,为督脉、督脉与足太阳膀胱经之会穴,被击中后头晕、脑胀。”
厚实的手掌覆在她的拿银针的手背上,
又她的手带动着他的手在各个穴道上针刺着,
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这一天下午,在书房里面没有硝烟,
没有争执,只有不断的轻声笑语传出。
其实对贝小小来说,要她认真地做点事情,
并不是非要用严格的方法来不可,
就要是有动力就已经够了,而炎遇就是她的动力。
虽然炎遇白天的时候,会让她做很多的事情,
但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累,以为这是跟他在一起,
就算累了,靠在他的身上休息一会,她又精力充沛了,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乖学生,但是在炎遇的面前,
她不仅是一个乖学生,而且还是一个勤奋的学生,
开始的时候,是比较困难的,到了最后却变得驾轻就熟了。
白天,炎遇陪在她的身边,
教她各种自救的方式,但是奇怪的是,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却离开了皇府不知道去哪里了。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一)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一)
这一晚的暮色很重,冰冷的寒风在大地尽情地肆掠着,
贝小小躺在床上辗转着,秀气的双眉在睡梦中紧急地揪着,
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额际上居然出现了细碎的汗水,
就在银辉渐移的时候,她的双目猛地张开了,
在看到了熟悉的床顶的时候,她开始遏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回忆起了刚刚所做的梦境,本来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她的手下意识地往身旁摸去,但是她的手并没有摸到预料中的东西,
反而是一片的冰凉,她的手再摸了一下,
但是还是摸了一个空,炎遇怎么不在床上?
贝小小的面色变得更加惨白了,她在床上做起来了,
揭开蚊帐轻轻地喊了一声:“相公,你在哪里?”
回应她的就只有一室的空寂,看来他并不在房间里,他去哪里了?
这三更半夜的,他不睡觉跑出去干嘛?
贝小小下床穿好鞋子,披上了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外面冷风肆掠,她才踏出门口就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刺骨寒风,
在寂寞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凄清的残月。
“相公,你在外面吗?”
贝小小把身上的衣袍掖紧,把冰冷的双手凑近嘴边轻轻地和气,
没有想到这夜里还挺冷的,她向着院子里面喊了一声,但是还没有得到任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