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眼看的人都不会相信,但是他不想那么快就撕破脸皮,所以他只能相信。
“原来弟妹还有这个嗜好啊,真是难得,不过这里的围墙是用花岗岩砌成的,一般的铁器是很难凿穿的。”
炎轩略装惊讶地说。
“什么?”这围墙是用花岗岩砌成的?
买噶,为啥不是用泥砖,而是用花岗岩啊?
我顿时泄气得想抓狂了,该死的古人,干嘛要用花岗岩砌墙啊?可恶、可恨……
“你看你的衣服都弄脏了,环翠,带三王妃回去更衣吧。”
炎轩依然还是一面和气生财般的脸庞说。
原来那个哑巴丫环叫环翠,她上前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我先回去换衣服了。”
真是倒霉,我暗中把匕首藏好,然后向他点了点头,和环翠一起离开了。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一道诡异的光芒从炎轩的眼底了闪过,
他的视线落在我刚刚使劲挖的那个地方,
当他看见了那一个小小的洞的时候,嘴角边浮起了一抹淡淡的诡笑,这里是什么地方?
想要出去,能有那么容易吗?
唉……大门和后门都有人守着,
想要爬围墙,围墙太高了,
想要挖狗洞,但是该死的这里是铜墙铁壁啊,根本就行不通,
除非要效法愚公移山的精神,
但是就算我有那个精神,也没那个时间啊,怎么办呢?
炎遇知道我是被抓的吗?他有在找我吗?
我是在海边被抓的,谁也没有发现,要是他们以为我被水冲走了,那不是大条了?
虽然这里吃好的,住好的,但是我还是很想回到他们的身边啊,神啊,快点来救我出去吧。
为什么她就不能安分点?(一)
为什么她就不能安分点?(一)
在安宁的某座宅子里面,正乌云密布,雷雨阵阵,人心惶惶,
大家都在等待着霹雳雷电的光临,昨晚才早退了一点,
他们就被修理成熊猫了,这时候却把人弄丢了,他们是否还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呢?
正主儿还没有回来,但是他们已经坐立不安了,
稍有风吹草动就宛如惊弓之鸟般。
当接到了贝小小失踪的消息后,
炎遇二话不说把手头工作放下匆忙地赶回来了他命人租下的房子里。
人还没有到,他们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阴沉的杀气侵入了,
殇和魅知道是正主儿回来了,
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
“三爷。”
当听到了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从外面而来的时候,
殇和魅战战兢兢地俯首地喊了一声。
“你们的能力什么时候退减得那么厉害,居然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阴冷得宛如从地狱来的嗓音让人闻而心颤,
炎遇努力压抑着忍不住要爆发的怒火,一个好端端的人交给他们几个人看着,
他们居然还他看丢人了,他们的能力就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殇和魅没有办法反驳,那么多人看着一个小女人,
却把人看丢了,这已经是很丢人的事情了,
他们哪里还敢反驳,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艳遇呢?”炎遇在屋子里面扫了一眼,
并没有发现艳遇的踪影便问,现在要找人,就得靠艳遇了,
在小小的身上有它的一半内丹,
它可以轻易地感应小小的存在,
虽然他此刻担心和焦急,
但是愤怒却更多一点,
他跟她说过多少次了,
让她好好地呆在屋子里,
现在好了,趁他不在溜出去,
还把自己溜不见了,现在是关键的时刻,
她就不能安分点不要给他惹麻烦的吗?
为什么她就不能安分点?(二)
为什么她就不能安分点?(二)
“回禀爷,在回来的时候,艳遇就不见了。”
他们本来是一起回来的,但是在回到宅子的时候,
才发现艳遇已经不知所踪,不过它一向都是神出鬼没的,
所以他们也没有太在意,殇战战兢兢地说,爷的脸色很阴沉啊,不知道等会儿会不会扒了他们的皮。
“你们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诉我。”
炎遇在立身在床前,望着天边的黑幕,冷冷地命令。
于是,殇把今天他们出去西海岸找蚕虫的经过,
包括遇到了棉花糖的事情,一件不漏地报告给炎遇听。
炎遇听完后,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紧绷的长躯,
却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即使他不吭声,也能震慑人。
他居然也来了,很显然,他应该是为了小小而来的,
但是小小已经是他的王妃了,他还不肯死心吗?
炎遇的嘴唇紧紧地抿着,虽然他并没有明说什么,
但是他炽热的眼神却骗不了他,
只有贝小小那颗迷蒙的脑袋才以为棉花糖对她只是朋友的关怀,
她是他的,他不喜欢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特别是自己的王妃,
无论他是为何而来,但是他休想动小小一根寒毛。
小小是从水里消失的,他们也在沿岸的附近海域找过了,
但是都没有找到她的踪影,她不是飞天了,就是遁地了,
但是这些都不符合实际,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人绑架了,
而绑架的人还是他这次要对付的人,想到这里,炎遇的拳头不禁握得紧紧的。
殇和魅,两双四只眼睛时刻注意着主子,
当他们看到他的拳头握得格格作响的时候,一颗心顿时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