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
坐在副驾驶座上,茉儿正在涂裸色的唇彩。今天出门有些迟了,没怎么化妆,只好胡乱涂一下唇彩。不过茉儿的肌肤很白,尤其最近被吻擎轩留在家里安胎,很少接触阳光,便更是白得像块豆腐一样。
吻擎轩一边开车,一边分神去看茉儿。
虽然只是素颜,却仍旧是美的不可方物。一双春水般的黑眸闪动着奇异的光彩,那樱桃小口涂着唇彩,增亮了几分,让人恨不得狠狠地吻上去。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紧握,修长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真不想把你带出去,给那些男人养眼。”他抿唇,口吻带着孩子气的嫉妒。
茉儿正在翻化妆包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眸来去看身边的男人,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半靠在他身上,葱白莹亮的指尖点了点男人挺直的鼻尖:“吻擎轩,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她的手指还带着唇彩的果汁香,他心神一动,伸出大掌攥住她作祟的手指,开口问:“像什么?”
“掉进了醋缸的包公。”脸黑了一路,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醋味。
说完,她笑了出来,声音清脆好听,让他几乎都没有心思开车,只想把这胆大的小女人按在座椅上,狠狠地亲吻一番。
他捏着她的那根食指,然后张开薄唇,湿滑的舌尖舔过她的指腹,茉儿身子倏地一颤。
“别闹,你还在开车呢。”她红着脸忙收回了手,娇嗔。
他愤愤不平:“要不是今天是刘老的寿宴,我真不想把你带出来。”
329贵重的贺礼[VIP]
吻擎轩也是个人,并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仙。最初他建立诺维亚的时候,也吃过不少的教训。一个毫无经验的男人,想将自己汲汲无名的公司变成一家全球闻名的大产业,也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的事。
那时候,他一边要瞒着阿狸奇那边虎视眈眈的敌人,一面与Simon两人青春热血的建立这家公司,吃亏赔钱是肯定的,谁让他们只是两个只有理论而毫无经验的年轻人呢?可是,成立一家公司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尤其他分身乏术,屡屡受创之后,有一阵子险些产生要关闭诺维亚的心思。懒
但后来,有一位老人帮助了他,不仅给他机会和大企业合作打出名号,甚至在豺狼虎豹聚集的商圈为他开辟了一条简单易行的道路来。
这个人正是刘毅行刘老,一个惜才爱才的男人。
今晚是刘老的寿宴,吻擎轩当然被邀请在内。之前因为隐藏自己的身份而从未露过面,一直觉得很失礼。而现在,他的处境好了些,尤其如今和茉儿在一起,他也想给这位曾经帮助过自己的老人,见一见自己心爱的女人。
茉儿自然不知道吻擎轩这番心思,只是以为吻擎轩只是推脱不掉本市有名商贾的邀请,才带自己来。毕竟她一直都知道,吻擎轩最不喜欢的就是抛头露面。
走进会场之前,吻擎轩为茉儿在肩上披了一件火红色的皮裘斗篷,恰好遮住茉儿的香肩,和令男人遐想非非的锁骨。火红色的披肩毛绒绒的,更是衬托出她娇美精致的五官和牛奶一般的肤色。虫
茉儿酡红着双颊,对男人一笑。将手插进男人臂弯,徐徐走入会场。
吻擎轩和茉儿两个人都是那种一眼便可以看到的人,永远都是聚光灯的焦点。自他们一走入会场,会场立刻安静了许多。偶尔有几声抽气声,和富人们的窃窃私语。
吻擎轩最习惯这种关注,而茉儿本不喜欢,但因为此刻依偎在吻擎轩的身边,心也安定了许多。
原本与客人正在寒暄的刘毅行刘老,也注意到周身客人们的视线,转身向门口望去,见到了吻擎轩时,眼神蓦地亮了几分。
一旁的人忙搀扶着刘老向他们走来,吻擎轩原本酷酷的脸上也漾出一丝亲和的笑意。
“刘老,生日快乐。”吻擎轩微微弓身,与刘老交握双手。
刘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们年轻人就喜欢搞这一套。不过今天的确快乐,毕竟Eric总裁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
刘老虽然在商界中有着不凡的地位,和孙翌樊的爷爷孙老在商界内并驾齐驱,但是茉儿却没有想到,刘毅行竟然也是这么平易近人的一位老人。
吻擎轩也是礼貌的微笑:“之前没有参加过刘老的晚宴的确是我的不对,所以今天给刘老祝寿,我也带来了一份赔罪的大礼。”
闻言,刘老脸上掩不住的好奇:“哦?Eric总裁口中的大礼?哈哈,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吻擎轩浅浅一笑:“分给刘老诺维亚百分之五的股份,如何?”
刘毅行一怔,笑容也因惊讶而僵在脸上:“什么?!”
诺维亚现在市值与十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就算只是百分之一的股份,都足以让一个人十辈子荣华富贵、吃喝不愁。
而听闻诺维亚的股份一直紧紧掌握在那位神秘的幕后老板手里,只有百分之二十在其他人手中。
百分之五
不管是对谁来说,都是天大的馅饼。
连茉儿听到,都是一愣。
吻擎轩仍旧挑起那张淡粉色的薄唇,笑容波澜不惊,似乎并未看到面前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的两个人。
“分给刘老这些股份,就当是我献给刘老的一份心意。当初您帮过我,也教会了我很多有用的东西。这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就当贺礼和谢礼送给您,只希望刘老不要介意我送的太少才好。”
少?
恐怕是太多了。
刘老这才回过神来,拉着吻擎轩的手:“Eric,这份礼物说什么我也不能收。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股份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诺维亚股份值钱并不是只有今天才之前,正是因为看中了诺维亚未来几十年的发展,所以人人才想要得到诺维亚的一席之地。说这份礼贵重,一点也不言重。
吻擎轩脸上仍旧是清浅的笑意:“贵重?我和刘老之间哪是用这些东西衡量的?当初刘老帮助我的,可不止这些。您就不要在推脱了。”
吻擎轩虽然语气仍旧清淡,眼底确实不容置喙的坚定。
刘老沉吟了半晌,心里应该是明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