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兔崽子!杜易之知道小石头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现在绿袖为他而死,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事来。
找了一圈也没找着小石头,杜易之唯有折返到他们四个的营帐里。
“杜将军,小石头他已经走了。”李御龙放低手中的木牌,站起身回答道。
杜易之瞧了一眼那个刻着绿袖名字的牌子,又看回李御龙:“走了?走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李御龙当然不会把实情告诉杜易之,要是杜易之派人去抓小石头回来,可能死的就不止小石头一个。
“胡说!”杜易之怎么会相信李御龙的话,“你怎么会不知道?磊儿平日听你的话多过听老夫,你不用蒙骗老夫了,快告诉我磊儿到底去哪里了!”
“杜将军,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信不信都无所谓。”
“好,你以为你现在不肯说我就没办法了吗?看来你是不知道我杜易之的厉害!”杜易之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长子,怎能容忍眼睁睁地又让其不见了呢?
“将军!”周焕知道杜易之是要对付李御龙的意思,霍然起身挡在李御龙的前面。
杜易之刮了周焕一眼,语气无不威胁地问道:“怎么,连你也要造反吗?”
“末将不敢!将军,其实杜公子他……”
“周焕!”
李御龙扬声打断了周焕,使得周焕左右为难,实在不知道是说还是不说为好。
杜易之轻蔑一笑,“金镶玉,你果然过厉害,连周焕都被你治得服服帖帖。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告诉我磊儿去了哪里我就对你既往不咎,否则的话!”
“杜将军,我无话可说。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吧。”
“这话是你说的。来人!”
帐外走进来两个士兵,两人低头抱拳对杜易之应道:“属下在!”
杜易之看着李御龙说:“金镶玉在两军开战期间临阵退缩,非但不去杀敌人,还往回跑影响将士们的士气,行为极其恶劣。本将军决定将他绑在校场中央的那根柱子上示众,三日内不得吃喝,三日后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属下领命!”
士兵旋即一左一右地将李御龙押到外面柱子那里去,用粗大的麻绳将其绑得丝毫动弹不得。
后来还在李御龙的身上贴上他的罪状,让将士们清楚地看到他被元帅惩罚的原因。
李御龙的胸口处被麻绳勒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心里不断地在骂着杜易之:死老头,自己找不到儿子就拿我来撒气。要是我把真相告诉了你,你儿子才死得更快。
真是日了狗了,还说是什么万人敬重的大将军,分明就是公报私仇的小人!
过往的士兵们纷纷对他侧目,有的人还当面讲他的坏话。说他胆小如鼠,根本不配做一个男人之类的话。
他则睁大双眼凶狠地瞪回去,丝毫不肯对那些不知内情的人示弱。
别说三天三夜了,单单是到了今晚,大半天没进一滴水的李御龙已经虚脱到头昏眼花,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