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都要忘记了。
这世界上,就只剩下她和他。
她在为了他而忙碌,而他的心为了她而牵动着。
可惜的是,佳人太过于专心,根本就没发现他已经清醒过来。
“不会吧,难道是睡癖不好,总是翻身,于是就把伤口压裂了吗?”沈衣咬住嘴唇,没发现问题所在,忙的满头大汗后,又习惯性的拿指尖戳了戳他,“老实点,这样子很难恢复的耶,小心我今晚就把你丢出去睡大街。”
她可是无时无刻都在盼着他赶快恢复,然后滚蛋。
睡地板的滋味不好受,又冷又硬。
她暖暖的被窝被迫让了出来,还不知何时才能物归原主呢。
“我饿了,想吃牛排,五成熟。”忍着笑,向亚润一本正经的提出要求。
鼻尖飘过一缕极好闻的药香
“我饿了,想吃牛排,五成熟。”忍着笑,向亚润一本正经的提出要求。
“牛排可不行,流了那么多血,必须吃清淡的食物,等伤口开始愈合,才能考虑进补的问题。。。”习惯性的接口,头脑里的养生之道不假思索就溜了出来,说了一半,又觉得不对劲,谁在和她说话?这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啊!
只除了。。。。。。床上瞪大了眼,浅笑的望着她的那个男人。
“你醒啦?”偶尔被惊到,沈衣的表情有点呆滞,灿灿收回手,实在没勇气在继续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被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睛盯住,就仿佛有一座大山压了过来,怎样挣扎都没法逃脱的巨力会令人窒息。
“恩,我饿了。”他极缓慢的坐起身,再次重复。
沈衣心惊肉跳的看着那些才包扎好的伤口在眼前崩裂,血丝逐渐渗出,染红了纯白色的纱布。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才出去了一圈,他就又把自己搞的那么狼狈了。
这个爱逞强的家伙,压根就忘记了自己是病人吗?
“谁叫你动的!!!”一声不爽的咆哮,她仿佛忘记了刚刚还囧的说不出话,三两步凑过去,强迫性的托着他的颈,让他重新躺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把他当成个易碎的陶瓷娃娃般对待。
那是一个与声音和情绪完全相反的温柔动作,“在伤口没有结痂之前,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也不许翻身,若再让血流出来,我就把你丢出去,自生自灭。”
鼻尖飘过一缕极好闻的药香,深深呼吸一大口之后,心肝脾肺都沐浴在宁静和睦的氛围当中。
那感觉非常美妙。
男人是个大麻烦
那感觉非常美妙。
哪怕要他在床上躺一辈子也甘之如饴。
向亚润眨眨眼,又一次抱着肚皮装可怜。“可是我饿了。”
他已经好久没被人如此对待过了,那感觉就像是他还是个孩子。
而生病的孩子向来是最难缠,利用得来不易的机会索取照料,并借机提出许多日常生活中不敢诉说的要求。
“我去熬些粥吧。”沈衣无法,只得答应。
她从插手那一刻起,就隐隐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大麻烦。
直觉要她立即离开,理都不要理。
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还是带着他回到了宿舍。
那么,不论如何,她都得坚持下去,哪怕是为了他洗手作羹汤亦不能抱怨。
谁叫她向来是个有始有终的女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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