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嘴,总是管不住祸从口出。
凯然问完,后悔了三秒钟,又变成了打不死的八卦小强,发誓把热闹看到底。
“会有一场婚礼。”战淳轩的脸上几乎没受什么伤,稍作整理,又是干净清爽的模样,坦然自若。
“您是说会娶洛洛吗?”这个消息,简直太过震撼了,凯然瞬间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既不了解、也不熟悉,情从何来?
“已经在筹备进行中,具体时间没定。”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先安抚了洛洛的情绪,其他的,自然有别人去完成,不需要他多操心。
不过,战淳轩也并不很介意尽早的把这件事公布出去,省的那群无聊的手下猜东猜西,帮了倒忙。
“嘿嘿,太好了。”凯然真是迫不及待的要出去散播这个大大的震惊消息。
激动了三分钟之后,已经挪到门口的武者又拖着伤腿转过身来,“老大,你好像还忽略了几件事。。。比如说,黛安娜小姐。”
爱慕战淳轩多年,黛安娜可不会轻易放弃。
她在白道的背景极深,置之不理的话,八成又要搞出小动作来破坏了。
小洛洛和老大的婚礼耶!怠慢不得,事前能预料到的麻烦最好先一步解决,免去多事。
“我会发给她一张请帖。”战淳轩轻描淡写的带过,并不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两人多年来往也仅仅是各取所需。
他得到她的帮助,必付出等量的代价,可从不欠下半分人情。
喜帖一张,就算是对这位朋友的评价。
他不可能给予更多。
凯然耸了耸肩,“黛安娜可以打发,那么卡洛琳小姐呢?她可是意大利的贵族,上流社会的公主,还曾经向媒体公开说,非老大你不嫁。”
战淳轩的桃花运一向好的出奇,又酷又冷的气质,扑朔迷离的神秘,就算是他不肯回报一丝热情,也照样能迷的女人头昏脑胀。
“她要嫁,关我什么事?”不过是在一个无法拒绝的公共场合礼貌性的跳了一支舞,对话不超过十句,就说对他一见钟情?
审视一项即将属于他的东西……
“她要嫁,关我什么事?”只不过是在一个无法拒绝的公共场合礼貌性的跳了一支舞,对话不超过十句,就说对他一见钟情?
简直就是笑话。
她既不了解、也不熟悉,情从何来?爱又从何来?
“老大,总不能放着不理。”一时之间,凯然也没能找出好对策,只是认为,有些人的确不得不防。
“我会叫人去处理。”战淳轩做了个结束的手势,让凯然先出去。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呢。
。。。。。。。。。。。。。。。
门,轻轻的被打开,又轻轻关紧。
上好的织毯,一路扑到大床的边缘,薄纱掩去了午间刺目的阳光,让室内的光线柔和而温暖,很适宜休息。
他的洛洛,呼吸微微沉重。
平躺在床上,秀眉的脸颊挂了几许清愁,在睡眠之中,仍不能放松。
战淳轩当即放弃了唤醒她离去的想法,轻手轻脚摸上了床,掀开被子一脚钻进去。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靠近,她的身体已先认出了他,翻身凑过来,被单下的小手搭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只需要伸展开手臂,战淳轩就能拥得佳人入怀。
与昨夜不同,现在的他,虽疲倦却很是清醒,洛洛的气息、体温,还有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并非出自于任何化妆品的天然气味,都让他的心情无比放松。
小小的娃儿,一寸一寸长成了娇俏美丽的大女孩,他是这一神奇过程的见证者。
从前,始终想不出未来会出现个怎样优秀的男人,从他手中带走她,并给与洛洛一生一世的幸福。
流连
现在,他才恍然大悟。
不论是谁出现,他都不会情愿的拱手将她让出。
洛洛,与他如此契合,本来便是上天送给他的珍贵礼物。
就算不曾发生昨夜的意外,到了合适的时机,他也会想通,哪怕费尽心机,也绝不可能放弃了她。
发生了也好,提前让他明白,那流窜的情谊,和每次见到她时的异样心情,都源自于另一种变质了的亲情。
战淳轩仔细打量著她,从上到下,尤其是脖颈间隐隐露出的青紫色吻痕,那是他亲自烙印下的印记。
他锐利的目光像是能把人洞穿,没有错过她的一分一毫,那神情,就像是在审视一项即将属于他的东西……
他简直迫不及待的去幻想未来,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有妻如她,再生几个小孩子,最好都是女宝宝,围在他身侧,缩小版的脸蛋上挂着与她们的母亲一模一样的明媚笑容。
那画面,美的像是一副画。
阖上了眼,心头宁静一片。
粗糙的男性手掌慢慢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流连,像是在抚摸著最细致的瓷器,滑过一寸一寸。。。。。。
昨晚掺了催情药剂的红酒,也许还保留了些药力。
他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渴望着她,想要更靠近一些,品尝并独占了他的小小人儿。
灼热的薄唇贴著她,蹂躏着嫩粉色的唇瓣,他不想进行太快,吵醒了她,吓坏了她。
只是,这渴望来的如此强烈,几乎抑制不住。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抚摸着玲珑的女性曲线,理智要他到此为止,可战淳轩却全然不顾。
她凑过来,主动献了一吻
他要娶她,他要她心里只有他。
手指一路向上,解开她的衣衫,薄唇亦是紧跟,亲吻上一寸寸在他手下裸露的乳白色肌肤。
那炙热唇舌的每一个接触,都带来触电般的奇妙感受,最最香醇的美酒,也不及她带给他的万分之一。
昏沉之中,向雅蜜无意识的发出浅浅低吟低吟,无意识地拱起曼妙的身子,去索取更多快乐。
昨夜带给她的震撼太多,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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