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惜萌萌看着,眼底也是一片伤心。
“喂,人家失恋伤心也就算了,你这幅失恋模样算什么情况。”好事的社长奸笑了一声,“难不成……”
“唉……自动外卖没有了,蛋挞也没有了,我那白吃的下午茶啊。”惜萌萌倍感忧伤地说了一句,然后捡起地上的蛋挞,把没脏的地方啃了几口。
社长那奸笑就这样僵住了。
而另一边宁汐白沉着脸硬拉生拽着柯少权的手往学校外走去。
对于刚解决了一位情敌后的柯少权表示现在心情很好,笑着问:“回家?”
“回你个头!”
对于刚刚柯少权似玩笑的那句结婚,让她心里各种纷乱复杂,当下就瞪了他一眼。
柯少权眉头微扬,心情更好了,任由着她牵着自己往门外走。
可宁汐白心情不好了!这一路上因为柯少权那张脸,收获了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偏偏那厮还笑得非常荡漾。
她拉着柯少权飞快地走出了校门,校外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在看到宁汐白和柯少权后,门自动打开了。
“宁小姐。”顾御坐在车内依然对她彬彬有礼。
宁汐白看到顾御后,拉着柯少权上了车,结果却听到电脑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看了眼屏幕,却发现视频里一个挂着两个熊猫眼,双眼通红,发型杂乱的人在那边咋咋呼呼地对自己喊,“嫂子,你害得我好苦啊!”
“哨……哨子?”
“完了完了,嫂子都不认识我了,足以可见我憔悴成什么样了。”哨子捂着自己的脸哀嚎了起来。
宁汐白看了眼身旁那两位穿着斯文,神清气爽的男人,在和哨子对比了一下。
呃……好像是挺憔悴的。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宁汐白有些奇怪地问。
“你还说呢!要不是您老人家和大哥赌气离开,我能被这昏君流放吗!我现在一个人当三个人用,好几天都没有睡了!”哨子在电脑的另一端张牙舞爪地控诉着自己的血泪史。
宁汐白好笑地问:“好几天是几天啊?”
“最起码有一个多星期!”
宁汐白有模有样地点了点头,“哦,那没事儿!我以前拍戏忙起来半个月都不睡呢,只在车里打个盹儿就好。你也可以学学哦,至于脸色憔悴,化个妆就好了。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扑哧……”车内柯少权低低地笑,就顾御也嘴角弯起。
电脑另一端的哨子听到那毫无人性的嘲笑后,掩面哭泣,“你……你们……嘤嘤嘤……你们太欺负人了!”
一顿笑闹之后,哨子可怜兮兮的关了视频,继续忙碌去了,而顾御则下了车表示自己还有工作要去安排。
柯少权将隔音板放了下来,整个后车座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宁汐白发现了自己和他的单独相处,急忙叫停。
“我想下车。”
就她这种半个月前偷偷落跑,现在又自动自发坐在车内,实在太像欲擒故纵了!
要不是刚才他说的那句话,她也不会一时昏了头上了他的车!
柯少权靠在后座上,手支在车窗上,笑得十分之欠扁,“我的车和我的床都不是随便能上的,同理也不是随便能下的。”
好不容易压缩了行程回来,怎么可能轻轻松松放过她!
更何况,他们两个之间还有数不清的账要算!
“拒绝我,嗯?”
“偷溜走,嗯?”
“勾男人,嗯?”
他每说一句,就凑近一分,狭长的桃花眼半眯着,妖孽的俊脸阴晴不定。
可说到最后一句,宁汐白怒了,这家伙怎么乱吃醋,乱扣帽子!
“什么勾男人,我哪有勾男人!”
“还敢说没有?那个对你一口一个小汐的毛头小子是谁?”
宁汐白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苍蝇。”
柯少权低着头,细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过了好久才戏谑地笑问道:“那你是裂了壳了臭鸡蛋?”
敢说她是臭鸡蛋?宁汐白竖起了眉,恶狠狠地看着他,可福至心灵,忽而灿烂一笑,“我要是臭鸡蛋,那您是什么呀?”
得,绕了一大圈,他把自己给骂进去了!
柯少权看她那鬼精灵的模样,真是又爱又恨,捏了捏她的脸,很是大爷地说道:“苍蝇怎么了,爷这只苍蝇还就和你这臭鸡蛋一辈子死磕下去。”
他目光烁烁,专注地盯着自己,宁汐白心头有些慌。
柯少权慢慢凑近,“宁汐白,你到底在怕什么?”
宁汐白心里震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驳,“什么我怕什么,你在乱说什么。”
抬头一见他那犀利的眼神,心慌得像揣了个兔子在怀中,生硬地转了话题,“你饶过哨子吧。”
沉默了片刻,就在宁汐白快要被他的眼神望得几乎想直接跳车的时候,他这才撇开头淡淡地开口,“为什么要饶过他?他没保护好你,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可跑的人是我,我都没受到惩罚,为什么要惩罚他?”
柯少权把头转了回来,嘴角邪气一笑,“谁说不惩罚你了?”说着就猛扑了过来,将宁汐白压在了身下,“我今天要好好惩罚惩罚你不可!”
宁汐白被他圈禁在了怀中,动弹不得,“喂,柯少权,你又耍流氓!”
“要是能让你乖点,我不介意天天耍流氓,你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矫情东西。”
他再次欺了上来,触到宁汐白那双柔软的红唇时,他感觉自己心都要融化了一样,那Q弹的美好让他忍不住亲了又亲,吻了又吻,直到那双红唇湿润得有些晶亮,这才恋恋不舍地碾磨。
宁汐白感觉像是差点要死了一样,好不容易被他放开,顿时猛吸了几口空气。
她又气又恼,“那天我们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说清楚了可不代表要做清楚。”柯少权没有一丝廉耻的咬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