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轻扫胡嬷嬷,淡淡地问道:“你一个奴才,何以敢对我这做主子大呼小叫。”
“好啊,是不是当真以为咱们王爷落了难,你这能上脸了。”胡嬷嬷一口气憋在胸口,指着龙清清,喝道:“只要我胡嬷嬷活着一天,这个楚王府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王爷出了事。”清清目光一沉,手一掌拍在桌面上,沉声道:“王爷有难,你这做奴才的不知道为主子分忧,竟然还敢在府里头,作威作福。胡嬷嬷,你不过是个嬷嬷,是个奴才,你穿得是什么,你这一身锦衣华服是怎么回事?老燕王尸骨都未有入土,王爷尚未脱险,你就敢穿戴如此,若是我不回来,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楚王府没人了?”
胡嬷嬷怔怔地瞧着那高居在上的女子,这与她印象中的怯弱无能,完全成了两个人。
现在这个楚侧妃,哪里还有初见时的逆来顺
受。
“龙清清,我胡嬷嬷怎么说都是楚王爷的奶娘,在这楚王府内谁不知道我虽说是个奴才,可也算是半个主子。就算你是侧妃又如何,王爷不过是给了你个头衔!”胡嬷嬷气得大吼。
“胡嬷嬷,这就是你楚王府的管教,我算是明白,这也就难怪,连个小厮,都能这般目中无人了。”明叔忍不住插嘴。这老泼妇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就算是楚王爷的乳娘又如何,还不是个奴才!
“明王生,我敬你是豫王府的总管,才对你礼让三分,别忘了,这可是楚王府,不是豫王府,还轮不到你来说事。”胡嬷嬷横着脸,向着明叔示威。
明叔气瞪了双眼,想说什么,却被清清所阻止。
“明叔,胡嬷嬷这话说的没错,这是楚王府的事,明叔就不必插手了。”
“可是侧妃,奴才实在是看不过去。”明叔看向清清说道。
清清朝着明叔轻摇了下头。
明叔知道不该管,也确实不容他管,见清清如此,便也只能收了声。
“呵呵,我就想,怎么侧妃这趟回来,就似变了个人,原来是这后头有人撑腰了,就可以不可一世了。侧妃,别忘了你的身份,就算王爷如今落难,你也是楚王府的侧妃,休想动了别的歪念,坏了皇家的颜面。”胡嬷嬷口出讥讽,同时目露凶光,警告着。
“我龙清清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王爷身处险境,我回来就是想要与他共进退。胡嬷嬷我原本是体谅你为王爷的奶娘,也是这楚王府多年的老奴了,也不打算计较,可现在你却是倚老卖老,不把主子放眼里,肆意妄为。我若是在坐视不理,这楚王府别说等王爷回来,就是再过几天,就都散了!”
胡嬷嬷身子颤了颤,强硬道:“侧妃简直是欲加之罪,老奴岂容你来说教。”
“好个胡嬷嬷。”清清扬眉一笑,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倏然,笑意褪尽,目光森冷的看向胡嬷嬷,沉声道:“来人!”
那些站在厅中的丫鬟,一个个惊若木鸡,不敢上前,呆呆地站着。
“侧妃,看来这楚王府里的奴才,都是一条心啊。”明叔在旁阴测测的说道。
“明叔。”清清瞥了眼明叔,这小老头还真是的。
明叔笑了,却也闭了嘴。
丫鬟们瞧着侧妃与明叔的谈笑,一个个都彼此对望了眼,现在楚王爷被皇帝赐死,他们这帮做奴才的本就人人自危,要不是碍于胡嬷嬷,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早就带着东西跑了。
现在楚侧妃来了,这整个人变了不说,就连豫王府的明总管都对她恭敬礼让,再蠢的人也知道,站在谁这边才是明哲保身的。
一个个想了个透彻,便也无所顾忌,上前,向着龙清清,恭敬作揖,道:“侧妃。”
180 感同身受
现在楚侧妃来了,这整个人变了不说,就连豫王府的明总管都对她恭敬礼让,再蠢的人也知道,站在谁这边才是明哲保身的。
一个个想了个透彻,便也无所顾忌,上前,向着龙清清,恭敬作揖,道:“侧妃。”
“把这尊卑不分,以下犯上的胡嬷嬷绑了,锁入柴房,等王爷回来后定夺。”清清命令道。
“是。”
胡嬷嬷瞧着这个个朝她走来的奴才,脸上再也做不到往昔的雍容,“你们好大的胆子,谁敢动我一下,我可是楚王爷的奶娘,在这楚王府里,谁敢——”
“啪!”脸上火辣辣的疼,胡嬷嬷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一身凌然的龙清清,口吃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有何不敢!”清清直视着胡嬷嬷,沉声道:“一个老嬷嬷,竟也爬到主子的头上来了,也难怪那些人要来讨债了。带下去!”
“是,侧妃。”那些个奴才看着清清,忙上前,把胡嬷嬷绑缚了起来。
胡嬷嬷哭喊道:“王爷啊,你都还没走呢。这狠毒的女人就要把老奴给绑了,这你要是一走,老奴可还怎么活,王爷啊......”
“啪啪”又是两掌。
胡嬷嬷顿时血溢出口腔,震慑在那从前而来的森冷当中,“你......”
“老燕王死了,你可有这么哭过?王爷还活着,你哭喊什么,越老越不像话!”
胡嬷嬷支吾其词,可再也无法大喊出声,只能在众人的拉扯下,被强行带去了前厅。
清清目光森寒的看向在厅中的人,说道:“把各处管事的叫来,本妃有话要交代。”
“是,侧妃。”一个个慌乱地跑出了前厅。
一时间楚王府在龙清清的回归中,仿佛得到了重生一般。
明叔瞧着那将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的女子,惊诧难掩,笑意浮现在眼底,差点就看走了眼,这侧妃果真是非寻常女子。
雷霆手段何其的震撼人心,办胡嬷嬷这事,更叫人拍案叫绝。
王爷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位楚侧妃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断然不会亏待了自己。
各处管事走出前厅时,夜已深,清清揉了揉额头,这家务事原来真的很累。
她还没做什么,光是听取各处的报告就够呛了,这若是真的动起来,还不得牵扯起整个楚王府。
不管不知道,这胡嬷嬷还真是行,以为楚歌不过问,就明目张胆起来了,楚王府看着挺富裕,实际里早已被掏空。
楚歌真的就这么放任这胡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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