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公良绾停住脚步,直勾勾地看着飞柴,心中有些动摇。没有选择发横,只应了一句:“不敢,只是想查明真相,想查看一下刺杀城主的凶手的尸体。”
小泥鳅扭过头看了一眼飞柴。只见飞柴默默地摇了摇头。
“不行!这次事件不一定跟你们没关系!”
?小泥鳅会意,毫不让步。
“这……”公良绾为难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公良艋见状,朗声说道:“如果老夫一定要看呢?”
“你不敢。”飞柴将寒芒收回剑鞘,淡淡说道。
此时,公良家大院大门被撞开,一队士兵涌了进来,手持战刀把公良绾层层围住。
门外一个声音传来。
“对,你不敢!”
直接诸葛智景手持蒲扇,单手背在身后,缓缓走进大院。
公良艋只情况已经不妙,但也只能硬气。
“城主大人为何带兵来我公良家闹事?”
“闹事?”飞柴冷笑一声。
“你敢说今日之事与你毫无关系?”
公良艋立马坚决回应:“和老夫绝无关系。”
飞柴越过小泥鳅,和公良艋对视着郑重说道:“有没有关系,我自会查清楚。但公良艋你给我听清楚,总有一天你公良家是要栽跟头!”
公良艋眼神怒视着飞柴,但却一言不发。
“收队!地上躺着的人给我带走。”
飞柴一挥手。
士兵们迅速开始有序行动,一部分去收拾“尸体”。一部分开始整队离开。
飞柴看了小泥鳅和诸葛智景一眼,却发现他们也正看着自己。
无言,三人开始转身离开。
小泥鳅拇指和食指相合,放在嘴边吹个尖锐的口哨。
貘斛便自行挥动巨大的翅膀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飞柴、诸葛智景、小泥鳅、林忡同坐地龙车回去。
地龙车颇为宽敞,四人乘坐还绰绰有余。
林忡脱去上衣,露出黄铜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胸口一道鲜红细长的伤口还血流不止。
小泥鳅细细的用一块沾了黄色药水手巾为林忡细细擦拭伤口。擦拭之后,小泥鳅从绣口摸出一瓶膏药。只见食指不曾接触膏药,一股白色的气息从食指透出。
伸入膏药瓶的气息在瓶中环绕着,白色的气息渐渐染成淡青色。小泥鳅手指轻轻一挥,青色便均匀的覆盖在了伤口上。
林忡逼着眼忍着疼痛,头上都冒出了汗水,却一声怨言也没有。
林冲思索良久,开口道:“城主,下官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问。”
飞柴看着林忡,点点头开口道:“但说无妨。”
林冲坦言道:“城主为何要用计谋来对付公良家?坦坦荡荡接受挑战不就好了。”
坦荡?若是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想保护那些对自己好的人也做不到。
飞柴十分低落,深深叹了口气。
心里又升起一股劲来,坚定说道:“我现在做不到,但我能可以和你保证你以前跟的城主什么样!我现在还是什么样!一定不会让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