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轻声的言语却带着让人震惊的理由,黑曜被希莫然的话震撼到了。第一次听希莫然说这么多的话,里面包含 了他对擎苍最深的深情。
只是,希莫然他不懂啊……他明白这么多,他明白他和擎苍的牵绊最深,到最后他还是不明白一个 道理啊……
“希莫然,我不会阻止你做的任何事情。但是只有一个道理我希望你明白,你好好的,擎苍才会好好的。如 果你不好好珍惜自己而伤害到擎苍,我不会放过你的。”黑曜话虽说的凶狠但是看着希莫然的目光很真挚。
心口一痛希莫然快速的低下头去痛苦不已的捂着嘴巴。
和黑曜分别后希莫然回到医院,走到擎苍的病房门口医生刚好从里面出来,看到希莫然他交代道:“他刚才 痛得很厉害,打了一针止疼剂刚刚睡过去,尽量不要吵醒他打扰病人的休息。”
话音刚落下医生就看到希莫然迫不及待的打开门走进病房,他无奈的笑道:“还是这么急躁。”
小心关上门走到床边看着冷汗还没有退去的擎苍,床单上的褶皱可以猜出他刚才痛的有多厉害。不敢吵醒刚 睡过去的擎苍,希莫然走进卫生间拿出一条半干的毛巾折返回去轻轻地擦拭着他头上的汗珠。
好几天了,希莫然还是第一次发现擎苍身上的伤还在痛,因为每次他看到自己的时候表情都狠轻松还会和它 开玩笑,所以希莫然才粗线条的以为擎苍好多了。他就没有想过擎苍这样是装的,是怕自己担心才强忍着痛楚满 不在乎的面对自己。
俯身亲吻着擎苍干涩的嘴唇希莫然坚定的保证:“擎苍,放心吧,一切都有我在。”
155.1
一直忙到很晚才从公司往医院赶的希莫然在开车的路上接到了擎苍的电话,带上耳机希莫然不自觉的嘴角上 扬:“怎么了?”
“忙完了吗?”
听到听筒里传出的擎苍关切的声音希莫然一扫一天心头的阴霾疲惫感顿消:“恩,正要往医院赶。你饿了吗 ?想吃什么?”一边问着擎苍希莫然快速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间不知道还有没有卖吃的。
“随便吧,如果是你亲手做的那再好不过了。”擎苍懒洋洋的回答。整日在床上躺着什么都不做没有什么食 欲。
“最近没有时间,等你出院了好吗?我再给你做。”
“还有做更湿哒哒的事情哦。”擎苍开玩笑。
“……我知道啦。”停顿了一下希莫然温柔的答道。
“哎……我现在可真幸福啊。”
“那么久请你一直幸福下去吧。”希莫然满脸笑容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后视镜,这一看让他的心咯噔了一下笑 容顿时消失。因为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后面跟着她的车子从车窗处伸出一只手臂,手里握着一把枪对准了他。
“擎苍,我先切断电话了。”
“怎么了?”听出希莫然声音里的不对劲擎苍急忙问道。
“没事。”
“喂?”
希莫然只留下简短的两个字就挂掉了电话,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擎苍着急的把电话回拨过去可是却出现 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可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擎苍气急败坏的合上电话,不安的情绪浓烈的笼罩心头。
希莫然将车子加速想甩掉对方,可是后面的车子也跟着加速步步紧逼。只听嗖的一声怪异声响之后希莫然的 后轮胎猛地下陷,控制不住方向的希莫然的车子开始左右摇晃最后刺耳的一声刹车声后希莫然的车子撞到了路边 的台阶停下。
希莫然的车灯一闪一闪的,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后面的车子也慢慢的停下,隔了一会之后从车上下来三个 男人手里拿着枪小心翼翼的靠近希莫然的车。
车窗开着,希莫然趴在方向盘上。
“死了吗?”一个人问。
“不知道,干脆再补一枪解决算了。”另一个说着将子弹上膛。
蓦地趴下方向盘的希莫然转头面对他在黑暗的车厢里对他冷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上膛的男人被吓了一跳手 哆嗦了一下,希莫然快速从车座下拔枪。
“小心。”一旁的男人惊叫。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同伴已经直挺挺的倒下死了。
“该死的。”一声低咒,剩下的两个男人在车门两边同时想要拉开车门。
其中一个先打开了车门,希莫然抓住扶手在里面迅速把门又拉上。另一边的车门也打开了,男人的身子刚探 进去希莫然一脚把他给踹了出去。
男人仰翻倒地,希莫然拿枪冲了出去。还站着的男人看这情况是想从一边绕到希莫然的身边,希莫然身手敏 捷的从车盖上翻过抓住那个男人的后领子用枪柄猛击对方的头部,顿时他头上血流如注。可是对方并没有因此倒 下,他抬起手肘向后击到希莫然的下颚,钝疼让希莫然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捂着快脱臼的下巴。
而那个男人也猛退后几步拉开与希莫然的距离。双方都喘着粗气的望着对方,突然那个男的挥拳扑向希莫然 ,希莫然急忙防御以及出手还击,两个人打的不分上下身上同时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希莫然只顾对面一直对他 攻击的男人却忘记了先前被他踹翻在地的人,他此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在一步步的接近希莫然的背影。
将对方打倒在地之后希莫然抹去嘴角的血迹,突然他笔直的背影震住,手臂火辣辣的疼着他捂着伤口愤怒的 眼睛简直想要上去吃了对方,凶狠的气势威慑到那个男人,希莫然低吼一声飞快奔上去,对方急忙想给冲上来的 希莫然再一枪的时候希莫然已经在他面前扣住他握枪的手腕用力一掰,只听“喀嚓”清脆的骨裂的声音,对方惨 叫一声他的手腕成奇怪的弧度搭拉着。
“啊啊……我的手。”男人拖着他的手腕疼的跪到地上,一颗冷酷的子弹穿透他的额头在脑袋上开 出了一个血洞。
“请饶了我。”仅剩下的唯一一个杀手在看到自己的两个同伴都被希莫然杀了之后一下子失去了气势完全吓 破了胆的对提枪走进他的希莫然求饶。
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