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昨天晚上的事。
当她正紧张地想着怎么抗拒欧霆浚的侵犯时,那人却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了句:“给我你酒店的名字和牌子,我让人去帮你拿行李。”
馥恩有些目瞪口呆,事情与她的想象失之千里,而看着欧霆浚转身时露出的一闪而过的讥笑,馥恩恼羞成怒地知道了,他是故意造成了她的紧张感。
“醒了?你的行李在门口,你要不要去验一下少了什么?”欧霆浚独特的声音在身边极近地响起。
馥恩受惊似地睁开了眼睛,那人刚洗澡出来,头发还潮湿地滴着水珠,他裸着上半身,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在腰上,边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着短发。
馥恩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健壮的胸肌上,不是她色,而是那被晒得呈古铜色的胸肌上纵横着几道伤疤,很长,三四条左右,每条有手掌那么长。而其中一条在右侧,心脏附近。这几道伤疤已经变得和周围的皮肤颜色相似,看样子已经是陈年的伤疤。
馥恩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为这些伤当时造成的疼痛。
“很危险吧,当时?”她不自觉地伸手指了指欧霆浚靠近心脏的伤疤,有些关心地问。
欧霆浚的视线下意识地随着她的手指落到了自己的胸肌上,他的脸立刻冷了,转身就向卧室走去,边走边说:“我帮你开了间房间在隔壁,客人刚走,服务生在打扫,你一会就可以搬过去。”
他说着走进了卧室,呯地关上了门。
恶劣的态度让馥恩意识到了自己的多嘴,有点讪讪地站了起来,人家都已经下逐客令了,怎么好意思还赖在这啊。她走过去,看见自己的行李真的就放在门口,就提了行李走出去。
长长的走廊全是清一色的纯毛地毯,馥恩看了看隔壁的住房,和欧霆浚住的风格类似,也是一间超大的套房。馥恩进去时看见服务生还在打扫,她犹豫了一下,对服务生说:“对不起,我不住这了,我想换一间。”
服务生是个漂亮的boy,惊讶地转过头来问:“为什么?”
傻女人
馥恩尴尬地笑了笑,直言:“因为我没那么多钱住这样的套房。”也是,欧霆浚那家伙,以为人人都象他一样钱多的烧得慌啊。她的旅费还是她拼命接了几个case赶出来的,她还想留在后面的旅程中呢!怎么能为奢侈一把就牺牲余下的旅程。
boy笑了笑,说:“这你不用担心,欧先生说一切费用记在他帐上。”
馥恩一时怔住了,欧霆浚,这是什么意思?
×××
从衣橱里扯出黑色的衬衫,还有同色的西裤,欧霆浚一把扯去围在腰上的浴巾,任洁白的浴巾落到了地毯上,将一腔的怒火发泄到衬衫上。幸好这名牌的衬衫物超所值,在他的拉扯下也没掉扣脱线的事情发生。套好了长裤,他扣了两颗衬衫纽扣就从卧室走了出来。
叫朱恩的女人已经走了,他的视线落在了关好的门上,唇角就淡淡掠过一丝讽刺的笑。傻女人,连他是什么人都不知道,竟然敢留宿!真不知道是她傻还是自己失常,竟然面对如此的美女而独睡空床!
欧霆浚从桌上抓了自己的表带上,边扣表链边走到阳台,从阳台看下去,外面风和日丽,天气非常好。他又走回桌前,看了看行程,今天要去塞维利亚大斗牛场看斗牛,这算是他在西班牙旅游最重要的行程吧!欧霆浚想真实地感受一下海明威的格言:“生活与斗牛差不多。不是你战胜牛,就是牛挑死你。”
穿戴好,欧霆浚拉开门时,门口站的人让他微怔了一下。朱恩,一头棕红色的长发全包在了一块非洲菊的彩色头巾里,一件白色的无领紧身T恤,还有白色及膝的牛仔裤,清纯可人的形象一改昨天晚上见到的风情。
她手里拿着太阳镜,洁白的牙齿轻咬着镜架,似乎正为什么事矛盾着,听到门响受惊似地抬起头,看见欧霆浚吓得后退了两步。给欧霆浚的感觉是有点迫不及待地想逃。
“有什么事吗?”欧霆浚冷着脸问,他不喜欢太纠缠的女人,如果这女人以为他帮她付套房的钱就可以赖上他,那么下一秒他不在乎撤回资助,这样的事别人做不出来,他欧霆浚绝对做的出来。
“我想问你,要一起吃早餐吗?我请你!”朱恩小心地陪笑。
欧霆浚看了看她,微微皱了皱眉,他有那么可怕吗?她的样子怎么一副怕他吃了她的样子。欧霆浚想了想,点了点头,有美女陪伴吃早餐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太好了。”朱恩见他点头,露出一个笑脸,很灿烂,让欧霆浚有眼前一亮的感觉。“我们走吧!”
朱恩转身欧霆浚才看见她背上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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