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是不是醉了……”
醉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号称千杯不醉!
可下一秒,他已经很不甘的睡了过去。
“呼……”
捧着急跳的小心肝,紫珞把这个高大的男人推到边上,坐起来的时候,深深的直喘气。
砰砰砰!
砰砰砰!
心脏,就跟诏关那趁胜追击的战鼓,又急又快,几乎要在胸膛里爆炸。
洞房内,红烛魅眼,酒香不减,女子凌乱的娇喘久久才得以平息。
刚才那一吻,真是好大的杀伤力。
紫珞捂上被他吻的生疼的唇,眼神复杂的低头看枕在身上的男子,那双如曜石般幽暗的眸子浅浅的阖闭着,俊眉凌厉,眉心轻舒,鼻高而秀,唇薄而削,下巴上有一些隐约可见的青髭!
这人既有南江男子的俊美,又有北地儿郎的坚忍不拔,而心思则一天比一天的深不可测——权势越大,他的心,便藏的越深。
紫珞知道,如此急乱的将他迷倒,实为不智。
本来计划着要拖时间,骗着他吃掉那杯茶的,茶里的迷药量小,会让他生出昏昏欲睡的感觉,唇上的迷药过猛,容易露出破绽,他是警惕性极高的人,这么稀里糊涂睡过去,心下早已生疑。
算了,到时再说吧!
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占尽自己的便宜吧!
一个吻已经让她手忙脚乱,真被他给吃了,情何以堪!
这人,以前是她的结拜兄长,如今是她妹夫!
关系已经这么复杂了,要是再乱了本份,以后还要怎么自处?
紫珞捧上自己的脸,依约还能感觉在发烫,垂着的眼睫,止不住的在颤,她忍无可忍,伸出手狠狠戳了一下他的俊脸,低咒了一声:“金晟,我就说,跟女人待一处时,你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在这样一个社会背底下,金晟或许是一个可以依附的明主,却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什么女人都能要,又什么女人都看不上眼,这个男人,从来只把女人当作工具,这样一个他……
紫珞抹出一朵无奈的笑,这样一个他,“墨问”怎么敢留在他身边帮忙!
可恶的是,他还拿了小熙子作要胁,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紫珞心里清楚,金晟这一次是铁了心要来收“他”入伙,唉,这家伙是越来越难搞!
要是他知道自己一意想用熙儿这条小鱼钓出来的大鱼,如今正冒名顶替做了他的枕边人的话,后果会怎样?
她浑身一颤,想到了四个字:灭顶之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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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下章:《尔虞我诈谁人在棋局》
正文 尔虞我诈 谁人在棋局 1
回去清王府的时候,已经深夜,才入内院,总管跑进来说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正候在密室待见。
金暤点头,转身就去了密室。
密室里,烛光明亮,坐着两个劲衣男子,一式黑袍,一老一少,老的沉静干练,少年刚逸不凡。
“查到什么了吗?”
金暤走上去,目光锐利的盯着先前派出去的两员得力属下——青年人名叫远亦,年长那位,叫周楠。
而他现在在查半年前诏关一战后,萧王金晟突然赞成修好的原因。
南诏与北沧,恩怨之深,远可追溯到两三百年前,近当论及二十几年前南北两帝的情事,那时,他们同时中意上了一个了不起的女子:云迟——这女子,在当年,是一个盛传天下的传奇。
这些年南北两国表面一团和气,民间商贸也极繁荣,但私底下的磨擦一直不断,最终都能消停下去,皆是因为他们答应了这个女子的十六年之约:十六年之间绝不兴战火。
可惜十六年未满,两国还是打了起来。
原因是:去岁时候,北沧首富庞统暴死南诏诏城,死因不明,尸骨更在一夜间消失不见,其嫡子庞家少主庞子端也在同一时间平空不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沧帝闻报,勃然一怒,烽火一下在边境熊熊而起,数月未熄。
后,南北两国境内皆起天灾,民心生怨,皆盼休战,然,南诏曾在这三个月内丢失了三座重要城池如何肯罢休,北沧呢,借着庞统之死,誓要讨一个公道。
两军便在诏关对峙不下。
也正是这个时候,数战大捷的沧军,却莫名奇妙的小败了几场,并折了几千精锐之卒。
那一战,金暤因为围猎时受了伤而不曾领兵作战。
战场上有胜有负,那是稀松平常的事,可金暤觉得这其中大有蹊跷。
因为,这不光光是败一仗的问题,更重要的是,素来主战的萧王金晟,居然会在三次小败之后同意了朝堂上的修和之策,并且还亲自上书,直道为了保存实力,平息因大旱而导致的民怨,停战:顺应天命,下合民心。
金晟的这个做法大违常理。
谁都知道,萧王的一切地位全得益于他在战场上的骁勇,北部那么多国力微弱的小国皆是他带人去拿下的。
这人自年满十八岁便离了京都,独自在北地的军中打拼,在军中的威信远比他在朝堂的地位来的大。
直至三年前,有人对皇帝进言说,萧王在北方的势力太过于稳固,容易生异,不如宣入帝都奉驾,一来可以防变,二来也算是示以恩宠,同时在南边另分一块封地给他——那边,与金晟来说是个陌生之地,想到再在这块地头上重建自己的威信,那等于是从头再来一次。
金晟就这样才入了帝都侍在君侧,与其说是高升,倒不如是就此削了兵权。
待续!
正文 尔虞我诈 谁人在棋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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