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街的事情的,但听他这么一说,只得把满腹疑问烂在肚子里了。
进了房间,在蚕豆的指示下,我把衣服脱了,并把脓疮出现的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说这是被罗蛛网缠上后留下的后遗症。
听完之后,蚕豆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子真是命大,那黑煤球居然都没搞死你!”
我奇道:“不是黑蜘蛛嘛,和黑煤球又有什么关系?”
蚕豆冷笑一声,并没有任何回答。
我这才想起,现在我是病人,他是医生,自己根本没有问话的权利。
“行,你小子牛,我就不信你没有用到别人的那一天!”
我心里在咒骂着,但面上还是要表现出强颜欢笑的样子,说:“神医,病情就是这么个情况,你给我来一针吧,或者开点药也行。”
听我喊他“神医”,蚕豆这才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
回味良久,他才缓缓道:“不是我姓蚕的……呸,不是我姓仲的吹牛比,你身上这病,整个江北市只有两个人可以治得了!”
静,死一般的沉静。
人最怕吹牛比的时候,没有人捧场,就像说相声的,你逗哏再厉害,也得靠捧哏在一旁托衬。
见我一言不发,蚕豆老脸一红,尴尬着说:“其实,病人偶尔也可以问上那么几句。”
我“嗯”了一声,像走剧本一样问道:“不知是哪两位活神仙,能治好我身上这病?”
蚕豆摇头晃脑着说:“第一位其实你也认识,正是马市街的大美女三老板,至于第二位嘛……嘿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哇,原来是仲老板!”我违心地惊呼出来,差点都要手舞足蹈了。
装比装够了,蚕豆这才起身抓药。
弄了半天,最后他递给我一个纸包,说:“你这病呢,西医打针不行,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必须得吃中药调理。回去之后,你把这药放在密封的罐子里,熬上半个小时趁热喝下,记住,一定要是密封的罐子,而且熬药的时候不能漏气,否则药效就失灵!”
说实话,我也不指望蚕豆真能把我这脓疮治好,倘若侥幸能把病情压上那么几天,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也不枉我花了五十块钱。
来的时候,我是坐的摩的,但这偏僻的郊区,回去时候却叫不到车了。
我用手机地图搜了一下,发现步行前往最近的公交站台,也有足足二十公里的路程。
从下午走到天黑,我累得双腿跟灌了铅一样,好在这时,漫漫长征路终于要结束了。
穿过眼前这一座石桥,对面就是公交站台了。
我打起精神正要上桥,这时,眼前倏地金光一闪,好像有什么东西窜了过去。
开始我以为自己太累,导致出现了幻觉,可我还没刚动步,那金光又闪了起来。
我狠狠甩了甩脑袋,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群黄皮子,从我眼皮子底下溜了过去。
这些黄皮子,一个比一个跑得快,到了桥底消失不见。
我心里有些奇怪,因为黄皮子很少会成群结队出现,最后我探头一看,登时心中又惊又奇!
只见石桥下面,聚集着上百只黄皮子,密密麻麻,金黄一片。
更诡异的是,这些黄皮子一个个表情肃穆,神色庄重,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似的,冲着一处草丛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