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留下,其余的人都走吧!”
李宗明吃了一惊,看这情形,大人是要拿烧鸡贿赂这条狗。可是,让他留下来做什么,莫非大人想和他同流合污,这也太恐怖了吧。
赵东辰拿着烧鸡,靠近狼犬,狼犬闻到了美味的烧鸡味,扑了过来。只可惜,狼犬被铁链栓着,赵东辰又故意站在铁链所能伸及的外围,可把狼犬诱惑的口水直流,上蹦下跳。
“师爷,你知道做人和做狗最大的区别吗?”
李宗明心下一沉,他这是话里有话,虽不假思索,却也暗暗揣测,道:“哦,大人说说看!”
赵东辰撕下一块鸡腿,递给师爷。师爷摇了摇扇子,面无表情。
赵东辰又把鸡腿扔给了,那条蹲坐在地,可怜巴巴的狼犬。狼犬见他赏了鸡腿,先是竖起耳朵,观察了一遍,接着用鼻子嗅了嗅,小心翼翼地接近鸡腿。
等了片刻,狼犬实在受不了鸡腿的诱惑,一口吞了下去。
赵东辰笑着说:“师爷,瞧见没有,这就是做人和做狗的区别。”
“这有什么区别?”李宗明不悦道。
他好像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动作,就把做人和做狗的区别,说得清清楚楚,李宗明不解,他好像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赵东辰笑了笑,说:“师爷还不明白,它的命是本官的。本官高兴让它吃,它就吃。本官不高兴,把它饿死又何妨。”
李宗明吃惊了,说:“大人到底想说什么?”
赵东辰摇头不语,又扯下一块鸡腿扔给狼犬。狼犬扑了过来,一口吞了下去。
半晌,赵东辰把整只鸡扔给了狼犬,拍拍手,擦了擦手上的油渍,对师爷说:“没什么,本官花五两银子把它买回来,就是为了破案。等案子破了,本官就把这条狗杀了,陪师爷好好地喝上一杯。”
“就为这事?”李宗明心里想着,他好像没那么简单。他一直在拿这条狗说事,其实,他是想说,他不是这条狗。
李宗明假装糊涂,笑着说:“大人时辰不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师爷先回吧,本官想一个人待会儿。”
“那好吧,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着,李宗明转过身,直奔书房。
所有的人都走了,赵东辰坐在地上,抬头仰望星空,周围静悄悄地黑,只有师爷的书房还点着烛光。看来,师爷和他一样,有心事。
赵东辰苦笑不已,做人和做狗有什么区别,没什么区别。至少现在,只有身边这条狗,陪着他。
翌日天明,沈家老太太吩咐家丁,把一箱银子送到县衙。
银箱打开,白花花的银子,绽放着异样光彩,被几个衙役包围着,露出贪婪的本性。
“哇,这么多银子。”
“沈家为何要送大人一万两银子?”
赵刚、马忠几个衙役七嘴八舌的说,貌似这批银子,是大人向沈家索要的。莫非大人立下生死状,向沈家保证,侦破此案救出沈千万。接着,大人就可以狮子大开口,明目张胆地捞油水。
不过,这油水太肥了,大人就不担心被人抓住把柄,落人口舌。他日东窗事发,大人有几个脑袋活命。不过仔细想想,大人是冒牌的,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顾忌的!
“师爷,这银子是沈家送给衙门的?”除此之外,还有几个衙役开始胡思乱想,打银子的主意。
李宗明收起折扇,一个个指着他们,批评道:“警告你们,用不了几天,这些银子还会送到沈家。这里面有一万两银子,少了一两,拿你们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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