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小的时候,就会挥舞着木棍和附近的小孩打闹,有时候发起恨来,打的他们哭爹喊娘,那些小孩边哭边逃,嘴里却还在咒骂:
“野种!野种!没人要的野种!”
小方却停止了追赶,站在原地痴痴的笑了起来。
那些小孩一看他笑了,胆子更大了,叫骂的更加凶猛。
“你妈就是个贱货,你爸死了几年才生下你,不要脸的贱货!”
那些小孩越骂,小方笑的越欢,只见他捂着肚子,脏兮兮的小脸涨的通红,不多一会儿,竟硬生生的从眼角笑出了泪花。
那些小孩一看,顿时觉得索然无趣,捂着痛处,去别处玩耍去了。
小方留在原地,出了会儿神,夕阳晚照,映的握棍的双手一片血红,嘀嗒嘀嗒往下淌着痛。
小方并不在意,把木棍往地上一扔,双手往地上的一撮,顿时血流神奇般止住了。
小方习以为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抬起头,看了看天。
“该回家了,不然又得挨骂!”
……
小方的家住在山里,离他现在玩耍的郊区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山路难行,一路踉踉跄跄,看到自家院门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小方此时却害怕了起来,手心开始出汗了,隐隐约约有疼痛的感觉袭来。心也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不停的爬来爬去。
山中岚风一吹,小方只觉得后脊梁一凉,全身有电流窜过,屁股一夹,脚不由自主的往前一伸,机灵像一只猫,眨眼就窜过了院门。
“呼……呼!今天总算是没出什么幺蛾子!吓死老子了!”
刚喘了口气,还未踏稳,小方只觉得脚底一空,自己的心仿佛也要了飞了出去,身体腾云驾雾般往下坠去。
“扑通!”一声巨响!
“哎呀!卧槽你妹!屋里那婆娘铁定是疯了!”
定了定心神,往四下一摸,入手是一坨坨潮湿冰冷的泥土,再仔细摸索,确实没有其他异物。
“哈哈!还好……还好!这婆娘还没疯!还没疯!”
“哈哈!哈哈!”
小方狂喜之余,直乐的手舞足蹈,双手仿佛脱了缰的马,胡乱的挥舞。
“哎呦!打到鼻子了!疼疼疼——疼!”
“不对!”
“卧槽你妹!谁他妈拉的屎这么臭啊!”
“咯咯咯!还能是谁?自己的屎都闻不出来了!”
小方听到这个声音,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咽了口唾沫,心里嘀咕道:
“格老子的!还以为这婆娘的疯病好些了,没想到更加严重了!挖坑陷害我还能忍,这尼玛用我的屎恶心我,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么?!”
“完了完了!这以后有的受了!”
“还不快出来,还在里面光着屁股打转!不嫌丢人么?!”
小方不敢反驳,扶着坑壁,脚一蹬,便跃了上来。
只见屋内有蚕豆大的烛火,一个纤弱的身影在烛火旁摇曳。
“小子!你只知道出去玩耍,把为娘留在家里活生生的饿了一天,还不快去洗洗,给为娘烧火做饭!”
“臭婆……不对!妈!都公元二十一世纪了,您还娘啊娘的,您不恶心我都听得渗的慌!”
“怎么!小子!为娘就爱这么叫,你是不是不服,不服为娘把你打到服服帖帖!”
小方尴尬的笑了笑,去井旁洗了洗手,推门入内。
门刚打开,只听到“哐当”一声,木盆落下,载着满盆的凉水,把小方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
“嘶嘶……嘶嘶!好冷好冷!这是什么水!”
“咯咯咯咯!这是后山河里的冰水!瞧瞧你那怂样!”那女的在桌旁直笑的合不拢嘴,前胸都快贴着后背了。
小方愣在原地,闭着眼睛,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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