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内的人见来了警察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便一下子明白他们所来的目的。
其中一个年长的老汉便握着一位警察同志的手,激动的说道,“警察同志,我们可没有犯法啊,我们村子里的人路过高速,见有辆车在路边停了下来,觉得很危险就过去提醒,没想到却看见他奄奄一息的倒在车里面。”
“村人赶忙回来叫了大家伙,一起把人和车带了回来。这里是我们村里的医馆,那个受伤的人已经脱离危险了”
文熙一听这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随即便急忙问了问老汉,司徒烈的所在,便在老汉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简洁的病房。
当看见司徒烈毫无血色的躺在那张小床上的时候,文熙的心中满是心疼,有很是愤怒。
他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着进门的是警察同志,看着昏迷的司徒烈,他们所有人都十分的疑惑。
首先是,司徒烈怎么会出现在郊区,其次是怎么受的伤,和什么人见过面。
不过这一切,都只有等司徒烈醒过来,才能知晓。
文熙听说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救了司徒烈,虽然有些担心这个村子里的医生医术不行,但是他还是很感激他们,要不是他们及时救了司徒烈,看着司徒烈的伤势,恐怕早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了。
很快,文熙便将司徒烈转移到了大医院。
警察也一同陪护照看,等待着司徒烈醒来。
许多娱乐媒体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便火速赶往了司徒烈所在的医院。
司徒烈因为在农家医馆只是做过简单的止血,消毒和包扎,但是并不彻底,所以有被感染细菌的高度危险。
目前,司徒烈还躺在手术室内,进行全面的检查。
因为被伤到的是腹部靠近肝脏部位的地方,所以司徒烈的伤势还算比较严重。
文熙焦急的守在手术室外,许多记者将手术室外的走廊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拒绝接受采访。。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文熙心中很是烦躁。是啊,毫不相关的人,那些记者当然只关心新闻价值。哪里会真的担心司徒烈呢
冷笑了一声,文熙便转身离开了手术室外的走廊,回到了车上。
他虽然从不抽烟,但是几乎还是烟不离身。
此时此刻,文熙毫不犹豫的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很快,司徒烈受伤的消息便在电视上播放了出来。
几大报纸杂志也抢先在头条上刊登了司徒烈受伤后一脸憔悴的模样。
秦玉暖在看见消息的那一瞬间,只觉得心脏窒息了几秒,随即便是一阵钝痛。
他受伤了而且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就受伤陷入了昏迷
秦玉暖的内心十分不安,她很想去医院看看司徒烈。
但是内心有个声音有一直在告诉她,不要去,司徒烈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秦玉暖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中,随后,她便在上班的时候,因为心不在焉而打翻了好几杯咖啡。
萧石磊也看了报纸,知道受伤的那个人就是她在意的那人。
他内心也是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劝说她去医院看望司徒烈。
可是,在看见秦玉暖心神不宁的模样后,萧石磊还是决定劝说她去医院。
于是,萧石磊便主动找到了秦玉暖,和她面对面坐着,“玉暖,你看见今天的报纸了吧”
秦玉暖的脸色十分苍白,她沉默的点了点头,觉得有些难受。
自己曾经在萧石磊的面前说过,以后会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可是,每次自己表现出来的,却都是犹豫不决,徘徊不定。
她恨苦恼这样的自己,这样的现状。
萧石磊见她没有说话,语态诚恳的说道,“玉暖,去医院吧,与其这样担心,心神不宁的,还不如去医院探望一下,好让自己宽心。要是真有什么意外,也不会令你日后后悔。”
听到意外两个字的时候,秦玉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意外是说他也许会死吗
是啊,报纸和新闻都说他受的伤很严重,现在还在手术,昏迷不醒。
想到这里,秦玉暖再也顾不得以前和司徒烈的种种不愉快,她猛然站起来身,“石磊,谢谢你,我请半天假。”
说完,秦玉暖就解下了身上的围裙。
萧石磊望着秦玉暖的身影,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如果他们一见面,她就心软了,那么,他可就是亲手将她推到了别的男人怀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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