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拿这些事儿当回事,他可倒好,倒很是认真的,十四岁的时候逃家出门游历,去往杭州,正赶上杭州协领祖传的玉环失窃,他没用三天就破了案子,被杭州协领好一通感谢,还赠了这块玉牌。
原本上面写着的是神捕南础,可南础自己却说我不过是个捕快,也只想做个捕快,为想保护的人做点实事儿,没想着成什么神。平日里也不好意思,出示玉牌的时候总是按着那个神字不给人看,时间一长,反而那个神字被磨得几乎平了。
陆子诺弯弯眉,一拱手:“原是南捕快,幸会。我是陆子诺。”
南础似乎正有急事,也不搭茬,只眉眼间稍见不耐:“还能走吗?”
“敢问南捕快,我是如何落在你马上的?”陆子诺也不搭茬,只问自己急需知道的。
“捡的。”
“什么?”
“我正追踪钦犯,就见你在树杈上酣睡,且是被人迷翻的,这要是醒来不查,一定会跌落下去,轻则重伤,重则丧命。你可是惹了什么人或事?”
陆子诺惊得张大了嘴,这是有人要她的命啊,手法竟然和当初对付咸安的一样,难道是同一人所为,为什么?无数问题在海中翻搅,瞬间成麻。
看他惊愕的表情,南础便说:“这里是东郊,我先送你回去,你可是要回国子学?”
“南捕快知道我?”
“当然,贝州陆氏是京城这段时间的谈资,我怎会不知?”南础有些不耐了。
陆子诺连忙试着活动一下脚踝,发现有一点疼却又不怎么碍事,便由他帮着翻身上马,脑中只是思考前因后果。
一路行着,南础低头看着坐在怀里的小郎君,默默抽了抽嘴角……
进了春明门,便有人过来和南础汇报,南础微一皱眉,继而说:“你们继续盯着,我送陆郎君去国子学,然后找你们汇合。”
“南捕快有公事在身,我自己回去便是。”陆子诺连忙说。
“我从不半途而废。”南础说完,抖了手中的缰绳,径直向务本坊而去。
月光温柔的落在两人一马的身上,也同样毫不吝啬的铺在另一个驰骋马上的人身上,柔化了他的轮廓,让一向冰冷的慕容纯看起来也有几分温柔。
刚从延喜门出来,一道黑影忽的从头顶掠过,就飘进了永兴坊内的杨相府中,慕容纯随即跃起,追了上去。
虽然隐藏了身份去国子学念书,但抓捕浪子青的差事还没完结,凭直觉,从头顶掠过的人应该是浪子青。
几个起落,便看见了前面的那点黑影,慕容纯更是提气追踪过去,眼见就要追上之时,不妨斜刺里撞出一个人。
慕容纯连忙挥剑抵御,却发现其样貌有异,并非中原人的血统,不由一怔,那人趁他一滞之机,立即变化了招式狠刺过来。
本在前面浪子青听到了缠斗声,立即回身,三招内制住了那人,并与慕容纯对视了一眼,彼此从眼中看到了肯定的答案:“突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