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无法无天了,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什么跟他没有关系?
他操心了一整个晚上,这都是为了谁?
说她几句还不行了?
慕大少此时心情很怄!
而席夏夜被他那么一拽起,便是下意识的一阵惊呼。
清幽而熟悉的冷香袭来——
席夏夜莫名的一颤,不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忽然被一只大手揽起,她稳稳跌入他的怀中,微凉的薄唇在一瞬间也压了上来,以吻封唇!
她下意识的挣扎,他整个人直接压了下来,将她禁锢得密不透风的,密密麻麻落下的吻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游蔓带着一道狠劲,势如破竹一般在口中肆意掠夺攻占领地。
他就不信了,还制不住一个小女人!
“唔……放开,混蛋……流氓!”
她挣扎着,伸手无力的推着身上的他。
“流氓?我慕煜尘睡的是自己的女人,照你这么说,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得是流氓了?我操心了一整个晚上,现在跟你索求一点利息算不上什么过分!有的是办法治你,不然你是不长记性,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他一手压住她作乱的双手,大手灵活的探入她的衣间,只听到一声‘次啦——’的响,身上的裙子宣布寿终正寝!
“我的裙子……上周新买的……你……嗯……”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几道黑影不时的从床里飞出,没一会儿便隐隐传来一阵轻吟浅唱声。
事实证明,别看这男人平时挺高贵优雅的样子,在某个时候,绝对是一只野兽,而且还是一只可恶的野兽。
可怜的夏夜姑娘被翻来覆去的一阵正反两面爆炒之后终于被迫无力的认错,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动情的时候,还被他逼着跟他宣示——
席夏夜永远是他慕煜尘的。
这混蛋!
事后,她软绵绵的抱着被子缩在床上,默默的看着恢复一派低调优雅的绅士形象,闲适的枕着自己的手臂跟慕凌诗打电话的他,仿佛刚才要得凶狠的人不是这厮似的。
慕凌诗此时自然是还在娱乐会所的,也是担心了一整个晚上。
“没事,这样吧。”
落下这么一句,便断了电话,随手将手机让旁边床柜上扔了去,转过头看着缩在一旁的她,干脆一手伸了过去,直接拉入怀中,“还想再来一次吗?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还真能下得去手!我现在是病人!”
席夏夜还呼呼的喘着气,有气无力的看着他。
“病人?有吗?我看你很健康,不然怎么跑得那么利索,你知道闹事的人里面有你的初恋情人所以就兴致冲冲的跑过去了?”
他拉了拉被子,拥紧了她,不咸不淡的说道。
初恋情人?
韩逸枫么?
这是哪门子莫名其妙的飞醋!
怪不得刚才那么……
“我跟他那都是多少世纪以前的事情了!我也不知道他在。”
她蹙着秀眉哑着嗓音解释道,说着,还轻咳了几声,“不过看他的样子,最近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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