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见韩益得坐在一辆马自达车上,忙招呼了屋里的韩父:“老头子!快出来!益得回来了!”
韩父抽着烟从屋里走出来,看见韩益得是叫了马自达回来,眉头一皱:“败家子!挣着几个钱了回家就摆这样的气派!还叫车!去了趟苏城,自己走两步都不会了?!”
韩母急忙拍了也一把:“你别说!益得上次不是说看上了个姑娘么?说不定这一回就是带着那个姑娘回来的!那姑娘可是有钱人!”
她说着摸了摸自己简单盘起来的头发:“老头子,你说我这头发是不是老气了些?要不要去换一个?不然一会儿被儿媳妇儿笑话!”
韩父白了她一眼:“换什么!又糟蹋钱!”
韩母不满:“我这不是怕给益得丢脸么!一会儿儿媳看见了嫌弃,咱们还怎么从她那里拿钱?”
提起钱,韩父浑浊的双眼里闪过精明的亮光:“别换了!她要是嫌弃就让她带着你去苏城做头发!”
韩母拍掌大笑:“老头子你说的对!我听说苏城做的头发又贵又好看,让儿媳带我去!花她的钱!”
两个人笑着,仿佛一沓沓的钱就在韩益得坐的那辆马自达上。
说话间,韩益得的车已经到了家门口。
司机开车开门扶着韩益得下了车,韩母见到韩益得腿上的石膏,不由得大骇:“益得你腿怎么了?!”
韩益得望了眼自己的推,想起那屈辱的一晚,心中一股恨意:“遭到了抢劫犯……被他们打的……”
“诶哟喂!那你被抢掉了多少钱!”也不顾韩益得的伤势,韩母第一时间问起了钱。
韩益得心中微凉:“没多少……”他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你们把车钱付了吧。”
韩父哼了一声,韩母往马自达的车厢里看了两眼,见不到其他的人,忙向韩益得问道:“你媳妇呢?”
“什么媳妇?”韩益得不解。
“你上次不是说看中了个姑娘么!就是那个有钱的那个!人呢?”韩母那叫一个着急,生怕韩益得把这棵摇钱树藏着掖着不告诉他们。
知道韩母说的是林萌,韩益得心中有些烦躁:“回屋说吧,你们把车钱给了。”
“你自己叫的车不会给钱?”韩父不满的反问。
“我不是被抢劫了么。”韩益得双手一摊,示意韩父看看自己还打着石膏的腿。
韩母望着韩益得那条腿,想起上一次韩益得住院花了三十多万,不由得心头一紧,颤悠悠的问道:“益得……这回住院又花了多少钱?不会像上次那样那么多了吧……”
“这次没多少……”这次再贵也贵不过上次在九天医院花的钱。
韩母和韩父对视了一眼,一直在旁边等着结钱的司机耐不住了:“我说三位,咱先把这车钱结了呗?结完了钱,您三位进屋唠嗑,我再去拉客,咱们两不耽误,是不?”
看着韩益得现在这个样子,韩父知道恐怕他在苏城混的也不好,家丑不能外扬,司机在这里等着他们也的确有许多话不好说,便看向了韩母:“去,把车钱结了。”
韩母不大情愿的点了点头,问了价钱,立刻摇头:“这么贵!不行不行!车站到我们家这么一点点距离,就要这么多钱!你怎么不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