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日后可以免受中土众人的威逼之苦,倒时也可有一拼之力,免得任人鱼肉。”
楚灵奇静静的听着,没有任何表示。
“其实说来楚昭源虽然杀你亲生父亲,但其中另有隐情,至于其中有何隐情,本侯尚不清楚,及时你可前往一探,想必可以知晓其中玄妙。”
楚灵奇面孔渐渐扭曲起来,双拳紧握似已深陷肉里。
“本侯已经和龙阳侯洽谈,明年便是出兵之日,余下时间你可用心练剑也不负本侯厚望。幽都王既已下令此次幽都与中土必定是要斗一番高低,不管胜负如何终要有个结果。本侯知你心中多有不愿,但如若你不愿领兵去中土倘是别人那中土更将血雨腥风尸横遍野,你可知晓?”
玉心侯这一番话到真让楚灵奇醍醐灌顶,正如玉心侯所言,假如不是他领兵而是弘图领兵,那必定是一场恶战,及时必定死伤无数民不聊生。
“虽然幽都王下令要龙阳侯配合你等出兵,但你也无需管他。龙阳侯与本侯素有间隙,他恨不得本侯惨败而回损兵折将,他也好在幽都王面前参本侯一本。”
楚灵奇忽然有些看不懂玉心侯了。
这还是那个残暴不仁、杀伐果断的玉心侯吗?
时光转瞬即逝,任尔如何挽留它却总是一去不回头,等尔回头茫然,却已是春秋已逝憾事连连。
其实人生本就如此,不过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转眼又是大半年过去,距离出兵之日越来越近,而楚灵奇在剑术一途也颇有精进,但在剑魔归藏易手下依然不是没有一合之力,当然在上官婉儿手中却是坚持的时间久了许多。
楚灵奇不知上官婉儿功力的深浅,更无法晓得剑魔归藏易的深浅。
许久没有见到玉心了,楚灵奇竟发现心中有一点念想,却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
楚灵奇一心学剑,却并非害怕中土修道者来抢所谓的邪剑十三,他只是想变得更强、更强,至于强大了要做什么,他却有不晓得了。
也许只是想证明而已。
证明什么?
天知晓!
这一晚楚灵奇离开不夜城,展开身法向着不死城方向而去。
当然他并非要去不死城,不死城对于他来说乃是伤心之地遗憾之所,他想要去的只是那一方净土,看看那片山,看看那条河,以及看看那个人儿。
再过数天便是出兵之日,他突然很想看看那个人,只要看到她,他似乎可以忘记一切抛弃一切。
一样的月光,朦胧模糊;一样的山村,遗世独立;一样的小溪,潺潺流淌;一样的茅舍,简单朴素。
这就是她所住的房舍,幽都歌姬云舒。
如月双眉,薄唇淡粉,面庞清丽,长发微殇,端的是一副蟾宫仙子睡美人。
楚灵奇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轻轻将房门关上,身化长虹已然向着不夜城而去。
云舒似有所感,秀眉微蹙,几分伤心几分哀愁。
她睁开星辰般的双眸,茫然四顾,将乌云长发随意盘在脑后,几分慵懒几分柔媚,推门走出屋外。
夜风吹拂,星辰辉映,天地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