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朦,原来你是这般的美,比孤王所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
他不由得低叹了一句,又将唇瓣轻轻的印在了她的颈间,顺着完美的曲线渐渐滑至香肩,又慢慢地慢慢地滑下,直至最为敏感的部位。
在他的轻抚拨弄之下,奋力挣扎的乐宁朦已是香汗淋漓,如水晶般剔透的眸子中也盛满了痛苦和挣扎,然而却又惊受不住他的撩拨而逐渐将身体蜷缩了起来,她修长的双腿在溥而透明的幔帐遮掩下若隐若现,城都王的双手不由得便慢慢的抚到了她晶莹剔透如玉打造的双膝之上……
乐宁朦不由得有些承受不住的嘤咛了一声,她的这一声嘤咛更是令得城都王欲火焚身般的口干舌燥,他伸手咔嚓一声就撕下了她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裘衣,最为销魂动人的光景呈现,然而,就在这时,帐外突地有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有士兵大声喊道:“城都王殿下,卫将军求见!”
“不见!”
“可是明公,卫将军说有紧急军情要禀报殿下!”
“我说了,不见!”
城都王刚在兴头上,连想都没想,就将门外士卒要说的话堵了下去。
那士兵退下之后,他便慢慢的将乐宁朦其中一只玉足握了起来,使其双腿分开,而拗不过他力量的乐宁朦不禁挣扎得面色绯红,双目晶莹。
“司马颖,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的……”她说这话时,眸中似盈满泪水,潋滟璀璨而惹人心怜。
司马颖不觉动作一滞,胸口也不自禁的好似被针刺般的疼痛。
“为什么,孤王从第一次遇见你时,就曾立下誓言一定会娶你为妻,我们不过是错过了一段时间,只是错过了一段时间,你便对孤王如此绝情……”
乐宁朦一直以憎恨的目光看着他,不停的摇头,不发一言。
这时,城都王也褪下了衣衫,正准备要侵占她的身体时,突地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次已不是一个小小的士卒探子来报,而是他的心腹谋臣卢志赶了来,在帐外喊道:“明公,事有不妙,刚刚传来的军情奏报,建春门一战,陆机军溃大败,我方二十万大军逃散,折损了我方良将十六名啊!”
卢志喊得痛彻心扉,城都王被欲望冲昏的脑子也一下子清明起来,他陡地起身,正要大步跨出营帐时,转身见乐宁朦冰肌玉骨的身子还裸露在外,便又立刻扯了一床被子盖到她身上,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孤王去去就来!”
乐宁朦紧绷的身子这才慢慢的松泄下来,她闭了闭眼,使劲全力的伸手去拾放在床角的衣衫,脑海里却忽地又回想起一件事来!
前世陆机被城都王收于麾下便是因为她的招揽请求,原本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陆机,便是因为她的极力举荐,城都王的器重而任命为统帅,指挥了一场建春门之战,便是这唯一的一战令得二十万大军溃败,而陆机也因此被小人谗害所斩杀,并夷了三族,他死前便给了城都王一封书信,言道:“华亭鹤唳,岂有复闻乎!”
华亭的鹤鸣声,哪能再听到呢?陆机深悔入仕,却在她的密信之中无半点埋怨,还再三言道,希望她能让城都王觉醒,匡复社稷。
这个人,是她上辈子直到死都觉得唯一对不住的人。
而这个时候,她很清楚卢志即将要对城都王说什么,便将衣袍裹了自己的身体,用尽全力的朝着床塌边沿挪过去。
这时,卢志也正在向城都王进言道:“长沙王不过四五万军马,而陆机手下有明公所给的二十万大军,却也被打得落花流水,这说明什么呢?明公,别怕小人多言,陆机自比管夷吾,却将您比作如齐恒公那般的昏君,自古以来命将派兵,没有臣子欺凌国君而可以成事的!”
说到这里,见城都王面露沉吟之色,卢志又道:“而且属下听闻,这次主打建春门一战,长沙王所派的将领正是陆机曾引为知己的好友,谢容且!所以,属下以为,陆机必然已叛!”
“谢容且!”几乎是听到这三个字,城都王更是惊诧的脸色大变,重复的道了一声。
“不错,正是陈郡谢鲲之子,谢容且,没想到这个纨绔子不仅文采风流,颇有些才华,还懂得行军打仗!”卢志恨恨说道。
就在这话音刚落时,帐内突地传来砰地一声钝响,城都王脸色一变,立刻便冲进了帐内,就见乐宁朦裹着一件衣袍连同被子滚落在了地上。
城都王立刻将她抱了起来,又是心疼又是苦笑道:“你是听到谢容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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