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捻着胡须欣慰的笑道:“冲儿说得不错,我们五岳剑派相互扶持,看见同门有难自当出手。”顿了一下问道:“不知恒山是哪位师太带队,前来参加刘师兄的金盆洗手之会。现在又在何处?”
仪琳答道:“启禀岳师伯,这次来的是我的师傅定逸师太。我……和师傅她们走散了。”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以细不可闻,双颊也晕红如火。
岳不群看她娇羞的模样,也不由心下赞了一声:“好美的小姑娘,怎么却做了尼姑了?”然后思索了一下道:“既然如此,你先在此休息,明日带你去参加金盆洗手之会,定能见到定逸师太。”然后叫令狐冲带她去房间。
等仪琳离开后,风萧萧指着林平之说道:“掌门师兄,他便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
林平之当即双膝一屈,跪倒在地,不住磕头,说道:“求师父收录门墙,弟子恪遵教诲,严守门规,决不敢有丝毫违背师命。”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福威镖局发生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对此也深表同情。可是我若收你为徒,不免有人会说我乘人之危。”
林平之磕头道:“弟子一见师父,说不出的钦佩仰慕,那是弟子诚心诚意的求恳。”说着连连磕头。
岳不群笑道:“好罢,我收你不难,只是你还没禀明父母呢,也不知他们是否允可。”
林平之道:“弟子得蒙恩收录,家父家母欢喜都还来不及,决无不允之理。”
风萧萧接口道:“林总镖头夫妇二人,如今正在华山修养。在我离开之前特意对我嘱咐过,一定要他拜入师兄门下。”
岳不群听得此言,向着风萧萧微微一笑,捻着胡子思索了一下道:“风师弟,你去将他们都叫来。”
不一会儿,华山众人都进了屋中。岳不群开口道:“我刚收了林平之做我的弟子……平之你向几位师叔和师兄行礼。”
面色焦黄的是二师叔封不平,身材矮小的是三师叔成不忧,满脸笑容的是救了自己一家的四师叔风萧萧。然后是几位师兄,潇洒飘逸的是大师兄令狐冲,枯瘦老者是二师兄劳德诺,身形魁梧的汉子是三师兄梁发,不停挤眉弄眼的是六师兄陆大有等等。林平之都一一拜见。
岳不群道:“还有你师母和一些师兄师姐,等你回到华山之后再正式拜见。”
正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女声在外面粗声粗气的喊道:“令狐冲躲到哪里去啦?快给我滚出来。”声音比男子汉还粗豪几分。
众人忙快步出门,岳不群行礼道:“原来是恒山定逸师太。”华山众人纷纷行礼。
定逸看见竟是岳不群带着人亲自出来,顿时哼了一声道:“原来是岳掌门,你们华山派的门规可是越来越松了。”
岳不群肃然道:“不知师太这是何意。”
定逸忽然指着令狐冲大声道:“你这畜生,将我的小徒儿掳哪儿去了?”
岳不群听到此言,顿时放松了面容,说道:“师太,你可能有所误会,仪琳师侄确实在我这里,但绝不是冲儿掳来的。”然后转头叫陆大有去将仪琳带来,继续问道:“不知师太从何得知此事?”
定逸大声道:“你还要赖?仪光,泰山派的人跟你说甚么来着?”
一个中年尼姑走上一步,说道:“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回雁楼。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令狐冲师兄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一起饮酒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田伯光。”
定逸早已知道此事,此刻第二次听到,仍是一般的暴怒,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不知岳掌门如何解释?”
风萧萧上前一步道:“定逸师太还请息怒,那淫贼田伯光,已被我和令狐师侄合力杀死了。”
定逸听了一愣,然后斜眼瞅着风萧萧,道:“你又是谁?你们杀了田伯光?”
风萧萧笑道:“在下华山风萧萧,是令狐冲的师叔。那淫贼田伯光在郊外掳了仪琳师侄,令狐冲一路追击,直到在回雁楼才截住他。可是令狐冲担心误伤仪琳师侄,便不敢轻易动手。正与那田伯光周旋时,冲来了两位泰山弟子,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顿大骂,然后就拔剑攻击那田伯光。令狐冲本想上前帮助,却没料到那泰山弟子一招都没接住,被那田伯光直接砍死了。而另一人拔腿就跑。正好这时我赶到了那里,两人合力终于把那淫贼杀死。此事仪琳师侄在场,你一问便知。”
定逸听到这里,脸上怒意散去,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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