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皱眉。“不应该啊……这么严重的高烧,基本没有外伤,也没有内出血,这不应该啊……”
薛定抱着猫站在医生面前,惶惶恐恐。薛定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小心翼翼地问:“医生,你看,猫有没有可能像人一样受了惊?”
“受惊?受惊了所以睡觉?它有没有发生突然抽搐的现象?”医生皱着眉问。
薛定:“好像没有……”
“什么叫好像?到底有没有?”医生严厉地问。
薛定咽了口唾沫,“我也不知道。”妈呀这医生好凶。
“真是太不负责任了!就是因为你们这样不负责任的主人才会给猫猫带来这么多痛苦!你走吧!猫猫就先放在店里,我们会有专人观察的。”医生气呼呼地挥手道。
薛定讨好地笑了笑,“那就拜托医生啦。”
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薛定叹了口气,生活啊,真不让人消停。
乔媚晚上吃着小饼干楼上楼下地窜,薛定躺在沙发上无聊地换台,“你找什么呢?”
“猫呢?我还给猫带了礼物呢。”乔媚问。
“猫猫发烧了,医生说让它住院观察。”薛定无奈道。
“发烧?昨天不是吃了药了吗?”
“吃了药了啊,外表看是基本好了,但是一直也不醒,体温还很高,我就去医院了,做了片子也没有内出血,我就想会不会是受惊了,然后医生就让猫猫住院了。”薛定解释道。
“发烧,受惊,昏睡……”乔媚拿着小饼干的手停在了嘴边,“这症状怎么像是中邪了……”
“什么?”
“哦,没事。可能是被那只老鼠吓着了。”乔媚放下小饼干,又掏出一个金灿灿的铃铛,“这个是说好了给猫的奖励,先放这儿吧。”
薛定拿起铃铛晃了晃,“不会响?”
“你傻啊,带个会响的铃铛给老鼠提醒吗?”
“不是,你送这个铃铛有什么用啊?”
“哦,这个啊,黑猫容易引些奇怪的东西,给它辟邪,顺便万一碰到厉害点的,这个也可以保命。”乔媚说完挥挥手穿墙而去。
薛定:“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这些法术啊!白轴!看书去!”
白轴:“好的,主人。”
第二天中午又去了医院。
“您这猫昨天喂水喂药没喂进去,我们就打了针,再加上住院看护费,您先来缴纳下费用吧。”前台小姑娘一见到薛定就堆了堆笑。
“好,多少钱?”薛定掏了掏钱包。
“等等!”昨天的医生这时候一脸疲惫地从手术室出来,“这位女士,先别付款。昨天虽然给猫打了针,但是猫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甚至今天的鼻子更干了,眼角也出现了分泌物,我还没查出是什么原因,也可能是我技术不够,费用就先别出了。”
薛定愣了一下,回神道,“我先看看猫。”
进了休息室,薛定绕了一圈没找到猫,“猫猫???”
跟进来的医生也懵了,赶紧又出门去问前台,“昨天住院那只黑猫呢?”
“不是在休息室吗?”
“它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