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法器啊二哥!而且至少是极品法器以上的级别!即使里面的能量所剩无几但它本身的材质还在呢,你当这是真的板砖啊?
白浅几乎已经可以预见自家二哥接下来的凄惨下场……
然而,事情的结果却大大出乎白浅的预料。
在坚持了一段时间后,白浅惊奇地发现,自家二哥的两排白牙居然始终坚稳地在嘴巴里长着,一点儿损坏的痕迹都没有。反观“板砖”,从最开始的死命挣扎,到后来的弱势无力,再到最后的无声无息。哦,不对,准确地说,在最后消声匿息前的一刹那,似乎发出了一声极为隐晦微弱的沙哑惨叫。呃……是惨叫吧?
于是最后的最后,板砖很没骨气地妥协了。
白浅惊奇地瞅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一脸懵逼。这就……结束了?不是说高阶法器都很有脾气很有傲骨的么,为什么二哥捡到的这只这么怂?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谁能告诉她,为毛二哥的牙会那么强悍,连极品法器对上都得认怂?白浅突然意识到,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宝物终于得手,白寒祥没有立即从地上起来,继续躺在那儿满地打滚,一边狂笑一边嘚瑟地拿着板砖在地上毫不心疼地敲啊敲:“嘿嘿,服了吧?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毛病呢,非得狠狠虐你一顿才肯老实,天生受虐狂是吧?记住了,从今儿个起,小砖头你就是本少的了。再敢逃跑,本少将你咬碎了!”
“嗡!”板砖本能地一颤,惊恐万分。
白寒祥满意了。
白浅扶额,二哥,脑袋真摔坏了?还咬呢?这是真把自己当狗了?出戏了,快出戏啊喂!
“咳咳……”白浅实在看不下去,素手半握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提醒某人注意。
白寒祥闻声看了过来,见到来人,满是污渍和汗水的脸当即一僵,条件反射般慌忙将板砖藏入怀中。同时抬起袖子企图擦掉脸上的脏东西,结果却发现衣袖在方才与板砖斗智斗勇的一翻打滚中早已不知道掉落到哪儿了,此刻只剩下两片比纸片还不如的碎布。更要命的是,此刻的他狼狈得宛如破庙里肮脏的乞丐,别说后臀那难以启齿的伤痛,就连原本俊逸无双的脸这会儿也是红肿不堪,满是血污。
完了完了,自己这副惨样怎么就这么巧被小妹发现了?嗷!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以后还怎么在小妹面前找回兄长的威严?
想到自己这番惨痛模样全都是因为怀中这个小东西,于是小心眼儿的白寒祥非常记仇地将这笔账算到了“板砖”的头上。这个结果更是直接导致了往后在通往长生之路上,一对特殊的一主一器斗智斗勇相缠相杀的怪异画面。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意识到遮掩已经来不及,白寒祥索性破罐子破摔,故作潇洒地朝白浅一笑,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此时的模样做这种表情有多搞笑。
“小妹,你怎么来了?”
白浅睨了他一眼,心知自家二哥的性子,当下也不揭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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