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芸顿时一声嘶嚎,尖锐的哭声响彻整个府邸。
白寒祥厌恶地掏了掏耳朵:“嚎什么嚎?嚎坏了本少爷的耳朵你赔得起吗?”
“白寒祥!”杜芸气得娇躯乱颤,脸上显出狰狞之色,作势就要扑上来拼命。
白寒祥不在意地轻嗤一声:“哟,装不下去了?瞧瞧这脸,啧,凶兽跟你比起来都是这个。”说着,比着小拇指掐出一丁丁。
杜芸猛然惊醒,下意识朝白少鸿看去,果然在对方脸上显出厌恶不耐之色。顿时一惊,脸上表情一变,五官揉到了一块儿,惨兮兮再次大哭起来:“呜呜,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哇,二少爷欺人太甚,妾身不活了!”
“哎呀,那正好!悬梁还是毒药?或者匕首也行。如果觉得这些都不够刺激,没关系,本少爷别的不会,整死人的方法多得是,慢慢儿挑,保证有一种让你最爽的死法。”白寒祥笑得非常温柔。
杜芸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惊得美目圆瞪,下意识揪住白少鸿的衣袖往后躲,表情怯怯:“老、老爷……”
白少鸿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揪住的衣袖,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厌恶。良好的修养使他并没有立即粗暴地将杜芸甩开,只是选择了沉默无视。
“祥儿,听说你把姗儿关起来了?”
白寒祥双臂抱怀,没骨头似的斜靠在门口,讥讽嗤笑一声:“怎么,这女人找你告状了?”
白少鸿低头轻咳一声,面色微赧:“祥儿,再怎么说姗儿也是你妹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嘛?这样关入柴房,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吧?”
“名声?”白寒祥嗤笑,“她要什么名声?”
“这……”白少鸿一噎,面色尴尬。他也知道杜芸和白姗在儿子心中始终是一根刺,当年是自己对不起妻儿,儿子如今怨愤,他也无话可说。只是姗儿也是他的女儿,她是无辜的,自己不能将当年的过错怪到姗儿身上。犹豫半响,多少次想要开口,每当对上白寒祥那双嘲讽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便不自觉又咽了下去,表情讪讪。
现场的气氛一度陷入一种诡异之中。
良久,白寒祥实在受不了白少鸿这幅神态,烦躁地摆了摆手,施舍般瞥了他一眼:“够了够了!”说着,扫了眼白少鸿身后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杜芸,冷笑,“好好问问你的女人,白姗那野女人究竟做了什么!”
白少鸿目光一缩,也顾不得纠正白寒祥对白姗的称呼,转头瞪向杜芸,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少鸿丝毫没有怀疑儿子的话,虽然儿子对姗儿一向不待见,但却从不屑撒谎。更何况,他最疼爱的始终是祥儿这个儿子,姗儿虽也是他的亲生女儿,论感情却终究比不上祥儿。若儿子不喜,即便偶尔教训一下姗儿,只要不过分,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会说什么,儿子根本不需要用卑鄙手段诬陷栽赃。
杜芸美目瞪大,脸色瞬间惨白:“老、老爷,妾身不明白二、二少爷在说什么。”
“不明白?”白寒祥讥讽地瞥了她一眼:“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白姗那野女人被本少爷关进了柴房?”
“妾、妾身……”
“还不说实话?”白少鸿怒了,连修养也不顾,一把甩开杜芸,将其撂翻到底,一贯儒雅的脸上竟也出现了怒容。
杜芸身子本能一颤,双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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