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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闻言皱眉,狠狠地横了狠心的某亲爹一眼:“你看她们这都多半天了还都直抽哒、小手还拽着我衣襟有点儿动静就立马哭的小样儿能送走;还是觉得满打满算才五个月大的小豆丁,已经有了独自住到婴儿房里的能力?”
秦昭闻言呐呐,很想就此放弃,没有夫妻情浓的旖旎,捞着一家四口的温馨也不错啊。但,饿着肚子等了好些年的豪华大餐都端上桌了,光许看不许吃啥的,简直特级残忍有没有?想了大半辈子,忍了大半年啥的,他都思恋如潮各种汹涌着想要跟媳妇进行场灵与肉的极致交流来宣泄心中的狂喜、激动;证明此刻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而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旖旎梦境。
为了这个,早就决定了以后都惟妻命是从,绝对老婆第一、闺女第二、儿子第三他第四的秦昭同志难得硬气了一把,为自己的性*福生活据理力争了起来:“可,可是今儿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呢!正应该两心相许、恩爱情浓的时候,搁一对儿小包子在新房里算怎么回事儿?
上辈子之为他们,我就没捞着洞房花烛。这辈子可算盼着你出了月子、过了百日,身子骨都完全将养好了半点儿禁忌都没有的时候。凭啥还要让这俩小冤家破坏了我的新婚之夜啊?”
听他把话说得这么直白露骨,玉娇不禁颊飞红焰,一张俏脸如烧着了般。再度奉送了某人冷哼一声,卫生眼一对儿:“凭啥,就凭这俩小包子是你包好了上屉才蒸出来的,凭你是他们俩的亲老子!赶紧的别废话,给孩子们整点热水去。委屈你不要紧,让我儿子闺女委屈了,这事儿就大了你知道不!”
默默为新婚头一天就被嫌弃了的自己心疼数秒后,秦昭赶紧地起身去给俩小家伙烧水洗脸、洗澡。
只是看着如同灾后现场般,哪儿哪儿都油渍麻花的厨房,秦昭脚步就是一顿。这炒菜都不用倒油的锅哎,得用丝瓜瓤子蹭多少遍才能烧出来干净的热水出来啊?
皱着眉头看了看见底的水缸,瞅了瞅外面已然漆黑的夜色。秦昭赶紧地院门、屋门都关紧,确定了没有任何窥伺的目光、暴露的可能后,就琢磨着从空间中往出放水。而这一想起空间,自然而然地记起了那一池子的温泉水和空间中已然升级到一天比六十天的时间比例。
一想到这个,秦昭只觉得什么烦恼忧伤的统统都瞬间消散,只剩下满满的欢喜雀跃了有没有?
各种喜笑颜开地给小家伙们洗澡、擦爽身粉、换小衣服,好像刚刚据理力争着想把小姐弟俩要么送走去姥姥家、要么独立住婴儿房的那个不是他一样。玉娇皱眉,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弄点热水的功夫对着她垂涎三尺的饿狼就变成了绵羊呢?
直到夜阑人静,闺女儿子都打起了均匀的小呼噜,自己猝不及防之间被拽进空间后被某狼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如煎鱼般摆弄个透彻的时候才恍然:狼永远是狼,就算披上了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羊皮那也是为了更好混迹于羊群,把他早早相中那头肥羊吃拆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