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狂妄自大,很多士族子弟在心里念道。
项落突然拍了拍周朝臻的背,说:“周学长,其实我觉得你不错,考不考虑退出学生会,加入宆鹰社呢?”
欺人太甚!
人们看向周朝臻,心想如果自己是他的话,绝对会忍不住一拳头砸在项落的鼻子上,管他什么元帅孙子呢!
然而周朝臻只是摇了摇头。
项落说:“那我就不勉强了。我租下了夕照馆作为宆鹰社的活动室,从今以后就改名叫穹鹰馆了,就在冬畔湖边上,要报名的人随时可以来,我除了上课和睡觉,基本都在那,就这样,我说完了。”
项落把话筒交回给周朝臻,大摇大摆地走下了演讲台。
周朝臻接过话筒,用毫无情绪的话语说:“既然项落同学并没有加入学生会的意愿,那我也不勉强,希望他能招揽到与他志同道合的伙伴。”
他的语调虽然并不低落,但是也没有了之前的激情,明显在强撑。
林雨虹看得简直心疼!想把周朝臻抱在怀里,好好地安慰一番。同时,她对项落的印象跌到了谷底,仗着自己的身世就为所欲为,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这样的人最讨厌了。
接下来,周朝臻照旧说了一些开学典礼的套话,然后就宣布开学典礼结束。
所有学生都往外走,周朝臻独自站在演讲台上,低着头,拿着话筒,一动不动。
林雨虹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做了决定,要加入学生会。
天坪馆外,一片空旷的草坪上,校长郑国隆静静望着天空。
此时还未到傍晚,月亮却已经高高挂在了天际,因为月亮的轨道都在人类与万灵星的战争中被打偏移了。
那是一块残月,不是说被云挡住了,而是月亮真的残了,看起来就像一块被腐蚀的破铁片。
校长郑国隆已经75岁了,但头发还未全白,尽管脸上的岁月痕迹难以抹去,但精气神依然强盛,穿着一套黑色西服的他腰杆挺直,从背后看,就像一个正值壮年的年轻人。
一身军服的赵佑天来到郑国隆身后,敬了个军礼,说:“将军。”
郑国隆回头,却没有给他回军礼,他笑着说:“佑天呀,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我将军了,叫我校长,这里已经不是土星战场了,没必要那么紧绷着。”
赵佑天放下了手,说:“我从出生就是这样,不懂什么叫紧绷。”
郑国隆叹了口气,问:“地震原因查到了吗?”
“已经发现震源,在冬畔湖底的地下,但这次地震不是普通的地震。”
“哦?”
“探测员说,地下出现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提议钻地查看,请您批准。”
“钻吧,动静小点,对了,斜着钻,别把好好的湖给毁了。”
“是。”
这时,学生们陆陆续续从天坪馆内出来,原本宁静的气氛立刻消失,郑国隆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