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什么时候讲过江湖规矩……”众武师又是一愣,被两个少年打上门来,还要先和对方讲好江湖规矩,这可是多少年来头一次……
他们不禁重新审视来人,黑衣少年十五六岁,眉目飞扬,一副高手寂寞姿态。白衣少年十一二岁,眉清目秀,也是满脸傲气,一看便是龙凤中人。
“难道他们是连南宫家都不敢的得罪的人物?此时此刻,又有什么人是南宫家都不敢得罪的……”众武师都是老江湖,转念就想到了前夜的大战,也猜到了他们的来历。一时纷纷后退,让站在前面的南宫煌显得格外突出。
春蝉见他们怕了,将匾额往门边一立,大声说道:“可以,不过我们最近手头有点紧,每局另加一百两彩头。听说‘飞虎堂’有七十二地煞,你们要是直接认输,拿七千二百两银子出来,我们掉头就走。”
南宫煌牙根一阵发痒,心中暗骂:“‘虎园’都被你们占了,你们还有脸说自己手头紧?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像你们这样欺负人的……”转念又一阵心动:“如果出七千二百两银子就能让隐门放过南宫家,也不是不能考虑。不过这数目太大,我做不了主……”转念又想,“如果一两银子不出就能让他们主动放弃,岂非大功一件?南宫铭已经死了,也轮到我们家铃儿上位了……”
他权衡片刻,目光一凝说道:“好,如果你们输了,立即走人,永远不能踏入雍城!”
周青云微微点头,扫了众武师一眼,淡然说道:“一言为定,如果你们输了,同样要离开雍城。大家有耳共闻,有目共睹。如果反悔,呵呵……”
众武师面面相觑,心里一阵发苦:“我们也只是来讨碗饭吃啊……”
“好!”南宫煌大笑一声,反手向身后指去,随即愣住,身后居然空空如也,二十几个武师竟然全部退到了屋檐下。
“无耻,南宫家白养了你们!”他暗骂一声,朗声招呼:“去请‘飞虎七煞’过来!”
周青云翻了个白眼,问道:“哦?不知这‘七煞’现在何处,你们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
南宫煌冷笑:“‘飞虎七煞’乃是我‘飞虎堂’最强的七位武师,身经百战,下手从不留情。要是不想输,就赶快走,我可以当你们没有来过!”
周青云眼珠一转,笑道:“原以为你们要用‘车轮战’,以多为胜。既然你们直接派出最强的七个人,我也给你们一个优惠价,每战一千两赌注,我们七局定胜负!你们要是输了,‘飞虎堂’从此解散,这里改为‘大义堂’!”
南宫煌一阵后悔,他怎么没想到以多为胜,说白了还是舍不得银子。万一事后南宫家不认账怎么办,难道要他自己掏腰包?不过现在输一场可是一千两,要是全输了,连这宅子也是人家的,那可是几万两啊……
想到这里,他更加后悔,一咬牙道:“既然道友等不及,在下先陪你过两招,请!”说着当先走到了场中。
“师弟,你先陪他玩玩!”周青云一笑,将木剑仍给了春蝉。
南宫煌松了口气,他要是连这十一二岁的小道童都打不过,那他这二十年修为真是练到狗身上去了,于是一抱拳道:“小友,请多多指教!”说完一抬手,五指寒芒闪烁,纵身向春蝉扑去,势如一头斑斓猛虎。
“看剑!”春蝉目光一凝,舞了个剑花迎上。
剑刃瞬间化作一片幽影,股股青芒荡漾开去,顿时掀起一阵狂风。
南宫煌衣袍猎猎,发出一阵“刺啦”声响,竟然被剑气搅碎。劲风激面生疼,他的身法也大是受制,“飞虎功”的速度根本发挥不出来。眼见对方疾风暴雨般的剑势罩来,只来得及在身前乱抓,连连后退。
春蝉冷哼一声,如影随形,脚下似踩着两股青风。木剑飞快搅动,剑气化作一股青色旋风横贯而出。
南宫煌两只华丽的云袖瞬间爆碎,双手鲜血淋漓。护身真气轰然崩溃,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横飞出三丈摔在地上,胸口衣袍破碎,鲜血淋漓。
两招,“易筋中期”的南宫煌只在白衣少年的木剑下撑了两招,所有人目瞪口呆……
南宫煌衣衫破碎,全身鲜血淋漓,让人不忍猝视。众人再次看向白衣少年,委实不敢相信他拿的是一把木剑。若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利剑,南宫煌岂非已经被碎尸万段了?隐门中人竟然强悍如斯,这还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啊……
南宫煌咳嗽着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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