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谷风面上一派冷肃。
宝成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什么了,悄悄去看金成,金成无声摇了摇头。
谷风这才问道:“你来有什么事?那边闹事了?”
“倒是不曾,”宝成忙道,“只是那个胖子,因为头上破得狠了,有点发热……”
谷风点了点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只管好生招待,过几日也该送他们回去了。”
宝成咧了咧嘴:“只是那几个人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实在看得人气闷,六爷,不行给奴才换个差事吧?”
谷风冷冷看过来:“好啊,你去号房当差也罢了。”
“啊?”宝成忙堆了笑,“别别别,您知道,奴才是个粗人,怎么干得了那样细致的活?这次过来也不过是想看看您有没有别的吩咐,既然没什么事,那奴才告退了……”
生怕谷风反悔,他倒退着出了帅帐,立刻一道烟跑没影了。
金成不禁摇了摇头。
谷风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慢慢说道:“如今葫芦谷还没有理清,军中也有些琐事,大概还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我们便要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找到陛下。”
金成眉间拱起了一个大疙瘩,这件事也太难了!
曾先生和蒯道柳也都沉默了。
谷风于是换了一种说法:“找陛下不大好找,我估摸着,若是没有什么大的波折的话,但凡有一线可能陛下都会传信回来,如今既然没有传信回来,便说明他的处境不大好。
“可是,陛下虽然不好找,那左义龙总好找吧?难道两位师门便没有什么特殊的联络方法?或者左义龙总归做过你们的师兄,他的习性就算是有所改变,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总还是有些痕迹可循的。”
曾先生和蒯道柳互相看了看,都露出沉思的神色。
最终,蒯道柳,把手一伸:“那朵扶桑花再给老夫看看。”
谷风便把目光看向了金成。
金成点点头,方才谷风是把那朵花抛给了他的,他顺手塞进了怀里,如今把手往怀里一伸,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随即也顾不得还有一个女子房龄在场,立刻解开腰带,把外衣脱了下来,抖了几抖,除了随身带着的一点银子还有琐碎的贴身之物之外,并没有扶桑花的影子!
“这……”他脸色发白,神情惶恐,“大……大人……”情急之下,说话都结巴起来。
谷风快步走过去,并没有理会金成,而是把他一推,一脚踩住了本来应该死透了的那个士兵身上。
结果一脚下去,衣服软趴趴落在地上,人却不见了!
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起来!
便是蒯道柳也急忙冲过来,蹲在地上抓起了这堆衣服。
房龄也不顾韩阳的阻拦跑过来在地上好一阵摸索。
韩阳却并没有动。他知道,一定什么也都查不出来的!
蒯道柳使劲拍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重重叹了口气:“天天打雁没想到今天竟被雁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