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军中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哄笑。
冯虎立刻红了脸,又羞又恼,虚晃一招,圈马回到本阵,叫骂道:“凭着力气赢人算什么本事?有能耐的,咱们两军冲杀一阵!”
“怕你不成!”邢沣冷笑一声,叫道:“儿郎们,冲!”
对方的铁甲重骑兵已经摆开阵势,黑漆漆的战甲带着沉重的压力迎面而来。
然而冲杀在最前面的步兵却是毫无畏惧。
冯虎眼中闪过一道阴霾,“还想用钩镰枪?也不看看我们的马腿都做了防护!”
邢沣也催马过来,两锤在空中一碰,发出一声巨响,叫道:“冯虎!兵对兵将对将,来啊!”
冯虎也不甘示弱,从亲兵手中结果一把狼牙棒挥舞着朝邢沣冲去。
两方展开了一场混战。
本来冯虎以为自己一定会赢,可是偷空扭头看了一眼,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自己的重骑兵已经倒下了一片,一群灵活的身影在重骑兵中间穿来穿去,只要放到一个重骑兵,他周围的几个人便都动转不灵了,因为身上铠甲沉重,动作迟缓,便只能任人宰割。
“喂!打仗还分神!”邢沣大喝一声,一锤挥出,冯虎格挡不及,整个脑袋都被拍飞了,死尸栽倒马下,战马受惊落荒而逃。
邢沣把右手锤往空中一举,吼道:“杀啊!”一马当先冲了上去。
后面萧凤梧看得分明,知道对方的重骑兵已经被攻破了,立刻挥舞令旗,带领大军随后掩杀而去。
这一场厮杀一直到了薄暮时分才宣告结束,大禹军中还悠闲当一部分人没有参与战斗,都憋足了劲等着下一场。
萧凤梧命人清扫战场,择地扎营,并且让曾先生和蒯道柳师徒去巡视一番,看看周围是否被布置了毒物。
检查完毕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水源是从潞安内部流过来的,万一他们截断了水源……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萧凤梧立马高坡,仔细看着周围的地形,发现原来重骑兵最后逗留的位置正是一个低洼之地,有两条小河已经干枯见底,南方地气湿暖,经冬不冻是正常的,可是这水源枯竭的也有些太过诡异了。
他命人拿过地图,粗略看了一遍便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不过是想学习古人“水淹七军”罢了!若是在往水中添加一点毒药,只怕便能不战而胜了。
先前那五万重骑兵说成是试探也可,若是自己这方面没法应对,自然会形成拉锯战,他们便可以趁着这点时间安排别的杀招,若是重骑兵不起作用,便可以作为诱饵,把大禹军全都引到低洼地来,引水杀之。
萧凤梧又策马来到河沟边上,下马查看一番,确认河水是刚刚被截断的,不由得微微冷笑一声,命传令兵传下令去,命全军火速挖掘河沟,将之拓宽挖深,一方面筑起一道道堤坝,并不要求有多么高,而且间隔要够远。
此外还派出了一支五百人组成的挖掘队,密密嘱咐一番,让他们自去行动。
如此一来,也没有扎营的必要了。
伙头营就地埋锅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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