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重大,所以并不耽搁,从长乐堂出来之后,立刻见了梁立儒并且做了周密的安排。
梁立儒因为没有见到顾倾城,微微有些失望,问:“王妃身子无妨吧?”
谷风淡淡看了他一眼,说道:“嘉惠郡主无理取闹难道只是她单方面的问题?若是梁先生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只怕他也不会这般胡思乱想了。”
梁立儒的脸立刻红了,讪讪然说道:“是,梁某受教了。”
谷风便不再理会他,安排好人手,便送着他们悄悄离开了京城。
顾倾城放下了一段心事,安安稳稳睡了一觉,一觉醒来之后,身体的些微不适已经消除了。
因觉着无聊,便叫彩画搬了给未出世的孩子做的一些零碎东西过来翻检。
翻了一遍,忽然想起来陈王妃常氏叮嘱自己的事情,挥退了彩画,请来白嬷嬷,跟她一说,白嬷嬷忙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就这样吧,老奴这就派人把消息散出去,以后长乐堂就封了,王妃散步什么的都在院子里,免得走漏风声。”
顾倾城没有过多的精力,便把此事全权交给了白嬷嬷。
起先的几日平安无事,到了正月二十的时候,宫里才传出一道郑贤妃的令旨,传顾倾城进宫叙话。
顾倾城以动了胎气不宜移动为由拒绝了。
这个时候也传来了萧凤梧在半路上解决掉了一个陈国秘密斥候小分队的捷报。
顾倾城心情舒畅,连胃口也好了许多,对镜自照觉得自己气色都变好了。
可是宫里却不准备让她这样舒心下去,正月二十一双安便拿着圣旨来到了赵王府。
因为他是内侍,倒不好不让他见顾倾城。
白嬷嬷迅速给顾倾城收拾一番,就在内室见了双安。
内室的窗帘低垂,床上的帐子虽然挽起,但床上的光线还是暗淡的。
双安进来之后觑着眼看了看顾倾城的气色,不禁露出惊容,道:“哎哟,多日不见,王妃娘娘怎么憔悴成这般模样?”
顾倾城气喘吁吁地道:“请恕本妃不能起身,怠慢了双安公公了。因为这一胎怀的不够安稳,所以几次三番动了胎气,导致身子受损,不得不卧床静养……”
双安瞧着顾倾城脸色蜡黄,两腮凹陷,双目无神,的确是虚弱到极点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叹,道:“既然这么着,不如随老奴进宫去吧,宫里面的太医都是大禹医者之中的佼佼者,千金圣手众多,还有医女,总比王妃这样在府中耗着要强得多。”
顾倾城客气地笑笑:“不必劳烦了,我这情况已经稳定了,若是挪动,只怕不好……”
“不碍事,”双安笑道,“老奴特奉陛下之命,抬了软轿过来,老奴先过来宣旨,软轿随后就到。如今咱们赵王殿下征战在外,您就是他的后顾之忧,若不把您照顾好了,陛下心里又怎么过意的去?”
顾倾城和白嬷嬷百般推辞,最后双安把脸一绷说道:“我看你这老货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